滨弟催促地说:“老四,起来吧!吃点东西垫垫肚子,他也不愿见到现在我们现在这个样,是吧?起床吧!吃点东西。”他的眼角滑落一滴眼泪。
回忆过去曾经的日子还未跟音彣组建虎贲乐队,曾智斌还未跟张俊龙组建梦来乐队,一起坐在草地上弹着吉他,一起讨论吉他与贝斯演奏技巧相切相磋十分融洽在一起创作写曲写词。是个噩梦该多好一切如往常一样的平静如水与快乐为伴。
寝室特别的安静一点声音也没有,老四和滨弟回忆以前在一起的日子,不禁的回想像是影院里的投影仪一帧一帧回放曾经在草地的歌唱声。老四和滨弟抱着贝斯和电吉他一直弹着曾经一起做过的乐曲,嘶哑无声的哭泣眼泪控制不住滴落下眼泪,情绪很糟总是不愿相信是真的。多么希望车祸只是受了一点小擦伤,而不是夺走他的生命。
老四沙哑地问:“滨弟今天几号了,你知道吗?”
试着用时间去忘记一个人的存在,但有时候还是会不由不禁的想起。
滨弟低沉地说:“今天是19号了,起来了一起出去走走,好些天没有出去了,走吧,外面散散心,光头和音彣今天也没在,去排练室看看他俩在干嘛!”
只要眼睛一闭上就想起曾智斌,满脑子都是他欢笑的身影,强制性的控制自己不要去想,可偏偏…。逼着自己‘他只是去一个遥远的地方,去国外留学了。’
天空还是那么的蓝,还是跟海一样的颜色,一步一步地迈出,清新的空气像是甘甜的泉水,冲洗心底悲伤的情绪一点一点慢慢的褪去。
路过海棠路的一家小超市,两边的树枝头上的小鸟吱吱咋咋叫个不停仿佛是安慰不要伤心难过,像是它在说曾智斌一直就在我们的身旁,一直都在。感到微风就像是他的臂弯在轻抚,但心还是闷闷沉痛,像是蚂蚁在啃咬着。
超市里播放的是梦来乐队的歌曲是曾智斌所创作,动听的旋律飘悠在耳畔边,熟悉的节奏萦绕到心间。停住了脚步抬眸一望超市的招牌转身一见张俊龙站在了对面,相视都是一双伤心过度的眼睛,郁郁寡欢。曾智斌的离去他一直都在自责着自己,现在和之前相比,黯然失色像是变成另一个人。
滨弟询问:“跟不跟他打声招呼,
老四低声地说:“不用了,就当没见到他。不想和他打招呼免得又会想起…。”俊龙的视线扫了过来,缓慢的抬起眼眸充满忧郁哀伤。
与俊龙低眉顺眼的擦肩而过,最怕就是遇到曾智斌彼此熟悉的人,偶然路过小超市、小卖铺、士多店播放了他创作的歌曲唱响在大街小巷,记忆犹新的回忆他的身影。停住了脚步倾听着他曾经创作过的歌曲,还是把他写的歌做为招财神曲,旋律动听。
他写过的歌会不会传唱到永远,突然有想起他了,他已经是离开一段时间,感觉到他还存在,看着周围的景色好像他就隐藏在周围跟着小超市的音乐一起哼唱,在空气中环绕着,在呼吸中感受他的喘息声。老四和滨弟转回身一阵风轻抚着头发,张俊龙也偏回头望着他俩的目光,感觉他不曾离开。
☆、第二十九章
一个多月过去了,五月中旬了。平平静静都在哀伤中度过,最怕提起他的名字,心神疲惫了,再也经受不住打击了。
佳妮最近一点心情也没有,寝难安,胃口差,左思右想,郁郁寡欢。孤单一个人徘徊在空旷的街道中,心情低落,像是血液流尽就剩一个躯壳。行走在午夜的街道寻找音彣熟悉的味道,他就要毕业了,以后的以后就剩她一个人再也找不到他的在这座城市的身影了,他就要毕业了。暗恋就是怀着一个激动的心奔向他的面前,忐忑不安总会在内心的深处捏恠排科,害怕毕业他就再也不会来了,世界真的很大再遇上一个心爱的他真的很难,怕再也找不回他了。一边走一边摸着花丛边上的叶子窸窸窣窣作响,一步一步的走像是午夜的鬼魅,似黑暗的深处有似黑白无常在招魂,没了心跳,没了脉搏。不知道要走到哪里去才能安下心,漫无目的的行走在黑暗的街道,路灯下的身影映在了脚下跟着她孤孤单单伤愁地前行。
即使不能拥有音彣也不愿见到他毕业离开的背影,要不然再也听不到排练室的音乐歌声响起,总在悄悄的告诉自己,鼓起勇气说出心里的话,暗恋本身就是无可救药,表白最怕的就是会癌变危机到两个人的友谊。
堕落自己活在水深火热的痛苦煎熬,午夜漫行寻找填回不安的心,孤寂的寻找他曾经走过的路过街道温习和他第一次相遇的场景。
这些天的心情很低落像是浮在水面上呼吸的鱼。闷闷不乐地倚靠在阳台边上,望着蓝蓝的天空白云朵朵飘,仿佛一切就会烟消云散了。又舍不得又失望,他的微笑,他的歌声,他的眼睛,他的轮廓,眼睛一阵酸涩。
黄玲察言观色瞄了佳妮几眼,站在阳台边上魂不守舍。叽叽咋咋的鸟叫声也打断不了她的思虑,最近她的胃口变得很差消瘦了许多。
黄玲凑上来,瞧了一眼说:“慵懒的晒太阳很惬意是吧!望着前方看见没了什么。”
佳妮转身瞟一眼,说:“一眨眼是时光,就要伏笔再见了,以后再也见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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