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跃凡跟我分手了!”沈白露疯了般咆哮起来,她声嘶力竭地质问着立夏,“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和陆跃凡的事?!我那么信任你,你居然这样对待我!”
立夏猛地一怔——什么?陆跃凡同沈白露分手了?为什么会这样?她简直不敢相信沈白露刚才的话。好端端的,陆跃凡为什么要和沈白露分手?他到底在想什么?可是话又说回来,他们两个分手了,同她苏立夏又有什么关系,为何无缘无故牵扯到她?!
“白露,我很遗憾你们两个走到这一步,但是请你不要把我这个局外人牵扯进你们的关系中。”立夏依然保持冷静,心平气和地同沈白露交谈。
“局外人?!”沈白露失笑地哭喊着,“你还要欺骗我到什么时候苏立夏!你知不知道跃凡他竟然告诉我,自从上次在珠宝秀上见到你,他就放不下你了,他始终爱的是你,不是我!” 此时的沈白露情绪已经彻底崩溃,她一边歇斯底里地埋怨一边用力捶打着立夏,“他和我分手,全都是因为你!全都是因为你……”
“够了!”立夏终于忍无可忍,抓起桌上的那一大杯冰水直接朝沈白露的脸上泼了过去,“沈白露,你清醒一些没有!”
那些看好戏的员工们这下惊愕得下巴都快要掉下来!
“沈白露,我没有时间同你在这里耍猴戏给大家看!”立夏恼怒地斥责着被泼了满脸冷水,凌乱的头发上还挂着冰渣渣的沈白露,“我与陆跃凡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你们两个闹分手,那是你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我拜托你们两个成年人成熟一些,不要把我牵扯进你们的感情里!我没有那个闲情去管你们的分分合合!”
“立夏,我真的很爱跃凡,可他不要我了!”不再发疯的沈白露一头扑进立夏的怀抱,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
“你要哭回家哭去,别在我这丢人现眼!”立夏一把推开沈白露,恨铁不成钢地责怪道,“你看看你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为了一个不爱你的男人,你至于么!”
沈白露有气无力地趴在沙发一角,不停抽泣着,“立夏,我心里难受,真的好难受——”
“我告诉你沈白露,”立夏扶起瘫软的沈白露,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既然你已无法挽回他的心,那你必须接受分手这个事实。听我的,振作起来,好好生活,热爱你自己!为了那些还在乎你的人,也为了你自己!”
立夏的话果真对沈白露起了作用,她渐渐止住了哭声,依偎在立夏的怀里默默地点点头。
“艾玛,沈白露和立夏姐这又打又闹,又搂又抱的,到底是在唱哪一出啊!”
“我们就别瞎操心了,这不,人立夏姐把她治的服服帖帖的么!”
“我们立夏姐就是威武霸气,那冷水一泼过去,她沈白露愣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好了好了,赶紧工作吧,小心立夏姐出来挨个训咱们!”
员工们已经对这戏剧性的一幕彻底蒙圈,大家议论一番后,顿觉无聊,便又重新投入到各自的工作中。
送走了沈白露,回到办公室的立夏不禁松了口气,庆幸自己总算平息了沈白露这场闹剧。
有阳光透过玻璃窗洒了进来,灿烂而柔和的金色光束,带着暖暖的光晕,此时,立夏不禁又想起了余恩泽。
“杨叔您好,我是立夏。”思索良久,立夏还是拨打了杨叔的电话,“这半年多里一直没有恩泽的消息,请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为什么他的电话一直是关机状态?”
电话那头的杨叔一直叹着粗气,好像还在偷偷落泪,就是不说话。
“杨叔,你说话啊,为什么总是叹气?”立夏急得一个劲追问着杨叔,“是不是恩泽出了什么事?你快告诉我,你快告诉我啊!”她的心扑通扑通加速跳了起来,一种不详的预感猛烈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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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苏黎世,冬天是这样漫长。窗外又飘起鹅毛大雪,是谁将隐忍的泪水化作一片片漫天飞舞的白雪,承载着太多太多的思念,落满一地沉重的哀伤,苍白了曾经繁华的世界。
立夏按照杨叔告诉她的详细地址,准确找到了余恩泽在苏黎世的住所。门是虚掩着的,立夏轻轻敲了敲门,一直没有收到回应,她便只好推开门自己走了进去。
推开门的一刹那,一股浓烈的酒精混着烟草的恶劣气味瞬间充斥着整个房间。壁炉里的木柴烧得很旺,也唯有这些跳跃的金色火焰还能为阴沉昏暗的房间带来一点光亮。
立夏迅速打开墙上的电灯开关,灯亮起来的那一刻,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地面上,沙发上,桌子上,甚至床上,到处都是空酒瓶子和烂烟头,一片狼藉中,衣衫不整的余恩泽无精打采的横躺在床上,左手夹着烟,右手握着酒。
那张众生为之倾倒的英俊容颜此刻完全不见了踪影,如今身体暴瘦的他胡子拉碴,头发凌乱不堪,一双灿若星子的凤眸里只剩下空洞无光。这还是那个纵横商海,霸道得不可一世的余恩泽吗?他竟然如此残忍地把自己摧残成这副模样!
“恩泽,你别这样糟践自己好不好!”立夏冲向前一把夺过余恩泽手中的烟和酒瓶,她心疼地将他搂进自己的怀中,眼泪止不住哗哗往下滑落,“恩泽,求你别这样,求求你!”
怀里的人淡漠地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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