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南浔挑了挑眉:“陆老师如饥似渴,我大概很快就会习惯了。”
陆西源也觉得最近一段日子有些欲求不满,但他一直将这作为对她的情感表达方式,于是解释说:“开发需要一个持续的过程,我得抓紧时间,好让你这个新手早点上路。”
祝南浔听到“开发”二字,不由得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似乎并没什么长进,便嘲讽他:“老司机技术不行啊。”
陆西源恤,将腰身收起来,又低头看了看那个地方,耸了耸肩说:“底子太差,得慢慢来。”
祝南浔气得转过身想骂人,结果头撞上他的下巴,她捂着额头气急败坏地说:“陆西源,你就是个俗人,跟那些男人没什么两样。”
陆西源勾了勾嘴角又摸了摸她的头说:“长发,大波,浪,目前你已经占了两样,不着急,剩下的,我们慢慢来。”
两样……
祝南浔微笑着看着陆西源:“清汤寡水的日子过惯了,沾了点荤腥就开始欲罢不能了,陆老师,听你的,我们慢慢来。”
祝南浔的笑容里透着一丝坏,陆西源秒懂这个意味深长的笑,他摇摇头,宠溺地揉了揉祝南浔半干的头发。
这姑娘什么都学得快,今后还指不定谁开发谁呢。
尽管是方便面,但陆西源仍然吃得很香,面刚吃完,门铃声就响起了。
以为是程诺,祝南浔边往门口走边说:“他肯定是一个人耐不住寂寞来找你了。”。
陆西源却快步挡在了她前面,透过猫眼里看到门外是酒店工作人员。
“什么事?”陆西源问。
外面的人说:“程诺先生为二位点了吃的东西。”
“稍等,”陆西源先回应了外面的人又轻声对祝南浔说,“打电话给程诺。”
祝南浔急忙拿了桌上的手机打给程诺,结果提示对方已关机,她又拨了他房间的号码,也没人接。
“怎么办?”祝南浔问。
陆西源说:“先让他进来,看看再说。注意安全。”
开了门,这个样貌不错的工作人员便推着餐车进来,推车上上面放着水果和甜点,还有一只玫瑰花。
他将东西放到餐桌上,又摆放起餐具,他手法娴熟,看起来当真是酒店服务生的水准。
“好了,二位请慢用。”他说完便推着小车离开。
陆西源站在餐桌旁,祝南浔靠近门口站着,他一一对他们点头微笑,然后经过祝南浔往门口走。
陆西源觉得他笑得很不自然,又仔细看了眼餐盘上的这块大蛋糕,蛋糕的中间部分有微微的突起,于是他用叉子伸进蛋糕里拨弄了一下,发现里面有一个硬物。
他快速将蛋糕弄开,藏在蛋糕底部的竟然是程诺的手表。
陆西源三步并作两步,在这个服务生开门之前拉住了他的胳膊:“东西是谁点的?”
服务生很惊慌,脸一下子就白了,他颤抖着说:“我……我不认识,他是半路拦下我的。”
“那你慌什么?”祝南浔问,然后她暗自舒了口气。
“那……那个人有枪,是他逼我进来的,这些东西本来是另一个房间的客人点的,我回去肯定要倒大霉的。”这个服务生如实坦白,连四川口音都被吓出来了。
陆西源没说话,又回到餐桌上去看翻那盘水果,结果在那些水果里面找到了一把钥匙,钥匙很小,上面还拴着钥匙圈,钥匙圈上写着一串数字。
陆西源问服务生:“这是酒店里的钥匙吗?”
服务生说:“是,这是酒店游泳馆更衣室衣柜的钥匙。”
陆西源握紧钥匙又把食物都放回到餐车上说:“你先回去,该干什么干什么,不用害怕,这里到处都是监控。待会儿还有用得到你的时候”
“你们要去游泳馆?在顶楼,不过更衣室里可没有监控……要不要我去通知酒店的人?”这个四川小伙倒挺机灵。
陆西源正欲说话,祝南浔先开了口:“那就拜托你了。如果一刻钟后我们没有动静,你就去通知安保人员,餐车你推着,把实情告诉他们。”
“好,我还想问个事儿,你们……”
“我们是好人。”
祝南浔巧妙地打断了他的话。
电梯里,陆西源抱着胳膊问祝南浔:“我拽着小伙的时候,你紧张什么?”
祝南浔说:“我们穿过白大褂,他们也有可能会穿服务生的工作服,陆西源,你手脚太快了。”
当时,她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吓到了,毕竟陆西源的枪伤还没好。
“嗯,有道理。四川小伙长得帅,口音也有意思。”陆西源说着笑了笑,如果不是他的口音和他专业的服务,他也会怀疑他不是酒店的人。
祝南浔白了他一眼:“你就不担心你好兄弟的安危?”
陆西源却避开话题:“要是真出什么事情,一刻钟……阿浔,你低估我了。”
“大哥,你现在就一只胳膊。”祝南浔说。
“一只胳膊也够用,你懂得。”
每到危险的时刻,陆西源就爱逗她。
但祝南浔心里仍七上八下的,她没说话,咬着嘴唇盯着电梯上的楼层数字。
陆西源见了,收起笑容淡淡地说:“程诺要是在这儿都能出事,他小子就没脸再见我了。现在我只担心他手机有没有设密码,写有名目的绢帛,我曾拍过照片发给他。”
——叮咚。
电梯抵达顶楼。
祝南浔的心也跟着“咯噔”跳了一下。
走进游泳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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