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音觉得景臣这是将她软禁了,不仅有24小时的监视,也禁止了她去探视爸爸,“强盗!野蛮!无耻!下流! ”佳音暗暗攥紧了拳头,一想起昨晚那令人羞耻的事,佳音就想用天底下最恶毒的词语来形容他。
看到苏佳音闷闷的望着窗外不吭声,景臣干脆将车靠路边停下,“看来苏小姐是想用沉默来向我抗议。”
景臣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转过头看着他,“说话!”
“你想怎么样?”佳音看着他的瞳孔骤然收缩,颜色更比平常深了许多,不禁心跳加快。
“听着,以后在我向你说话的时候,你的眼睛要看向我,并且做出反应或回答。如果对我说的话不理不睬,我不介意想尽办法让苏小姐永生难忘。”景臣靠近佳音,吻住她的唇,细细品尝着属于自己的东西。
撬开佳音咬紧的牙关,景臣的舌头逗引着佳音的香舌伸进了自己的口中,慢慢的吮吸着,噬咬着,直至让佳音的鼻息渐渐加重,胸前的起伏越来越大。
佳音此时羞愤的要死,该死的,昨晚对自己做了那种羞死人的事,现在又这样,虽然自己很是享受这种感觉,偏偏景臣睁着眼,一副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表情,很是欠扁。
如此近距离的看着佳音,景臣眼里满满的都是想一探究竟的好奇,看着她渐渐在自己怀里变得柔软,失控的样子,心里淡淡升起一丝喜悦,但很快,这个念头就被电话铃声给掐灭。
两人艰难的分开,佳音瘫在座位上平复着呼吸,看着景臣依旧平稳的接起电话,佳音觉得自己似乎在这个家伙面前丢脸了。
“干什么?”景臣接电话的语调很是不爽。
“怎么?难不成你在办事?”具圣殷难得听见景臣的语调有了起伏。
“有话快说。”
“我听l,她现在正在负责一个女人的案子。什么女人,怎么不带出来让我们兄弟见见?”
“我可以打电话告诉大哥,具总忙完了最近的电影拍摄,要求回总公司帮忙,我想,他很愿意接受你。”
“谁说我忙完了?我这里刚接了个服饰的广告,想到你这里借个模特。你小子身边不缺美女,要不你忍痛割爱,借我个使使?”
景臣在苏佳音身上看了两圈,“最近的还没**好,以前的都送人了。”
“啧啧,那你慢慢**。”具圣殷挂了电话,又换女人,比段杨那小子还不靠谱!
景臣发动了车子,向酒店开去。两人一路无话。
回到酒店时,佳音早就抗不过药效,沉沉睡去。景臣把车停进车库,静静看着佳音。说实话,佳音不是那种十分漂亮的女孩子,或许由于小时候一直在学习舞蹈,身上总是带着一种特别的气质,她的嗓音又是软软糯糯的,很像是在对人撒娇一般,而且她自小被父母宠上了天,虽然天真善良,但性格着实倔强。景臣转过头,打开车窗,掏出一根烟,点燃。
佳音依稀记得自己进入了一个有着淡淡烟草味的怀抱,不好闻却又不排斥,异常温暖而安心。“是爸爸吗?”模糊中佳音抱住那人的腰,“乖乖睡,不要说话。”景臣抱着佳音上楼,放在床上。吻了吻佳音的额头,关上了房门。
景臣站在门外,觉得自己疯了。看的莫名其妙,谁又惹这只大老板生气了?
l远远看见景臣走向办公室,正想把所有文件送过去,哪知挤眉弄眼的告诫她一切小心,老板心情不佳,多半是与酒店里的女人有关。l顿时不知自己是否进去触大老板的霉头。
“l区建设的标书拿来。”冲她做了个“自求多福”的眼神,转身跑了。
“刚刚我查了老城区的拆迁户的名单,不小心看见了这个。”l名单放在景臣面前,“如果没有同名的话,苏小姐就住在拆迁规划区,而且,也在不愿拆迁的名单里……”景臣拧着眉头,“你把标书放下,先出去。”
松开领带,景臣深深吐了口气。
靳傲天静静的看着窗外华灯初上的城市,身后的沙发上坐着景臣、荣耀和段杨。
“圣殷人呢?”靳傲天给每人倒上酒,看着景臣一饮而尽。
“那小子对那个女检察官陷的太深,肯定这会儿和那丫头一起呢。”段杨抱着笔电敲的啪啪作响,头也不抬。
“具家在本市到底是有头有脸的家族,念着具老爷子当年对咱们的帮助,我也不能把人家的宝贝孙子往歪路上带不是。”靳傲天关了灯,打开投影仪。
“一个月前这个人用内线联系了我,道上人称‘海冬青’。”大屏幕上,“海冬青”的照片散发出幽幽的蓝光,映得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严肃。
“他们要什么?药还是枪?”说话的是段杨,景臣点了根烟,“阿杨还是不要碰这些事比较好。”
“放心,我爸不像具爷爷。”
“这是犯法的事。”
“当初你跟着大哥做这些事的时候,比我还小点。”段杨夺下景臣手里的烟,猛吸了一口。
“小子,就听他的,别掺和这种事。”荣耀看向靳傲天,希望老大的话能让段杨那小子安分老实点。
“是药,”靳傲天不知出于什么考量,同意了段杨参与了这场不法交易,“你要做好心理准备,话我不多说,你也要自己把握分寸。”
景臣和荣耀是不同意段杨、具圣殷参与进这些不干不净的事情里的,两人都有着一清二白的家庭背景,本市里土生土长的富家子弟,比起他们三个无父无母,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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