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说:“这个词我也是从关公的嘴里得知的,他说假日综合症是指在节假日期间,由于过度疲劳、过度放松、过度饮食等因素,打破了正常的工作学习生活习惯和规律,导致的身体或心理疾病的总称。”
安槿笑着点点头,“我想我现在大概就是这种症状。”
他一个手握住方向盘,腾出一个手来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没关系的,你想上班就上班,不想上班就不上班,我养你。”
安槿笑而不止,“你这是要我把蛀米大虫的精神发扬光大吗?”
他耸耸肩,不以为然的说:“我会努力挣钱养家,所以你可以随心所欲地弘扬这种精神。”
‘我养你’,她细细的嚼着这三个字。
她笑着笑着眼中就突然有了泪意,“承皓,其实你有没有想过,我并没你想像中完美,我……我……”
话到了嘴边还是咽了回去。
“安槿,你不说我不问这种自以为是的错误已经让我们错失太了多太多的美好时光了,所以我想跟你说的是,任何时候我们都坦诚相对好吗?”
问题只要存在了,一天不去解决,那么它永远都存在。他说得对,他们因为误会错过了太多太多,好不容易走到了今天,不应该再有所隐瞒。
她痛苦地闭上眼睛,咬了咬牙,还是把那一句没有说完的话给说出来:“我,我可能永远都失去了一个做母亲的权利了,承皓,我可以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有孩子。”
“我知道。”他的语气平淡。
她惊讶他的眼里没有惊讶,大概是他的爸妈已把事情告诉过他了吧。“是叔叔阿姨告诉你的?”
“不是。”
既然不是他们的话,那还会有谁呢?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并不多,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了,她疑惑的看着他,问:“那天晚上你要去见的人是程高阳对吗?是他告诉你的?”
他猛的一刹车,把车子停靠在路边,一张脸沉了下去,几乎是怒吼,“本来最应该第一时间知道的当事人却变成了最后一个知道,安槿,在你的心里我到底算什么,路人甲乙丙丁?”
他的脸色愠怒,犹如暴风雨来临。
安槿没有预料到他的反应会这么大,认识了他这么久,尽管知道他的性子并不如程高阳那般温润如玉,可他从没有板脸对过她。一时间,她的心也哆嗦着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她嗫懦的开口说:“不是,不是这样的。我…我当时只是觉得如果你是因为愧疚或者补偿而跟我在一起,这样的爱情我宁可不要。我没有必要拿自己最伤痛的事情去作为捆绑你的理由,这样的话,我们谁也不会幸福。承皓,我……”
“说到底这些年来你从来都没有肯定过我对你的感情,甚至是怀疑、还有反复的猜测和揣摩。”
她抿嘴不语,无法狡辩。
看着她沉默的低下了头来不语,他低叹了一口气,“都怪我从来就没有给过你安全感。”
“给不了安全感我的人应该是我自己,我过于瞻前顾后,遇事不会去正视面对,只会做一个逃兵。”
他直视着她的眼睛,“那么你明确我的感情以后呢,你应该清楚知道我跟你在一起并不会是因为什么同情还有愧疚。你为什么不说,我相信只要你想说,你会有很多很多机会的。安槿,你别告诉我你曾经还一度因为这事情事想再次离我而去。”
面对他的逼视,她不得不承认,他的洞察力和观察力实在是强悍,是的,她一度打算把逃兵的精神发扬光大。
他对她性子的了解莫过于手心上的纹路,她的沉默告诉他,自己的猜测一点也没有错。该死的女人,偷藏着这些事情不说就算了,居然还打算着再次逃跑,难道他在她的心里就是这么轻易被割舍的吗?他气愤的捏住她的双肩,让她正视着自己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安槿,我告诉你,如果你再一次轻易把我舍弃了,我绝对不会在原地等着你了。”
其实,他才是爱情里的弱者,害怕被放弃,害怕被遗忘。
他眼里的决绝让她心惊胆寒,他骨子里的倔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她知道他不是在跟她开玩笑。
看着他,她突然就笑了,笑得停止不下来,终于眼中是有了泪,原来他会和她一样的惧怕,像是一场两个人的拔河比赛,怕对方先松了手,那个依然紧拽着绳索不肯放手的人会摔得头破血流。
她往他的手臂上狠狠咬上一口,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来,用她从来没有过的高分贝吼着,“陆承皓你这个混蛋,你最好给我记住你今天所说过的话。过了今天我不会再给你反悔的机会,就算是入地狱我也会拉着你一起。”
他就是要让她知道离开他的后果,让她再也不敢轻易说离开。
他嘴角抿笑,轻轻地替她拭去眼角的泪,与她十指紧扣,“我记着,都记着。我既然牵起了你的手我就不会再放开。还有,你不是不完美的,你的翅膀是因为我而折翼的,那个放纵的结果我们一起承担。”
她本来想破涕为笑,奈何眼泪却越发的疯狂,这些年隐藏在心里的惶恐不安全都化作泪雨发泄出来。
对未来不再迷茫恐惧,有一个人掺扶着,即使是摸着黑,那也是无所畏惧的!
他摸着她的头,手指绕着她的三千青丝,“槿儿,再哭我们这车就该起洪涝了。”
她抽了几张纸巾擦去眼泪,“你是不是应该继续赶路了,不然天黑我们都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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