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空夹在墙壁与汉尼拔之间,全靠阿尔法托着自己,在下半身的脆弱之处受到不屈不挠的、热切而邪恶的吞吐、吮吸之时,威尔除了呻吟就只剩下了喘息。汉尼拔是个娴熟而贪婪的鉴赏家,他野蛮地让威尔达到高潮,将咸涩的种子收拢舌尖,全数吞咽下去。接下来他继续向下舔舐,品尝从欧米伽甬道中流出的滑腻体液。汉尼拔将所有水润的液体从欧米伽敏感过度的皮肤上舔干,不顾欧米伽在头顶哭泣,语无伦次地一会儿求他停下,一会儿又要他继续。威尔心猿意马、一秒一个主意,这场突如其来的高潮叫他迷迷糊糊、不知所措。灵巧的舌头仍在他柔软思考一点帮助都没有。
每一位欧米伽的润滑液都有其各自的特征,出于繁衍的需求,它们天生都是互不相同、独一无二的。汉尼拔发现威尔的滋味几乎不自然地甜美而芬芳,像是由栀子花、紫罗兰、还有接骨木的花蜜制。先尝点小甜头,可别真的引火烧身了,汉尼拔将威尔清理得一丝痕迹都不留,只剩唾液的痕迹在皮肤上紧绷地风干。
转过头,汉尼拔亲吻上威尔的大腿内侧,接着稍稍用力,齿尖陷入皮肤。他轻易将威尔制在原地,而欧米伽忙于将自己从背靠的墙壁上支撑起来好阻止他,但仍然无济于事,只能在头顶痛呼出声。血液盈入汉尼拔口中,对比仍旧萦绕在舌尖的甜蜜显得几乎有点苦涩。有趣的对照。然而,配偶并不是食物,至少不能以‘那种’方式拿来享用。
找回了足够的自制力,汉尼拔松开牙齿,没有将威尔咬得更深,这咬痕当然会留下痕迹,但不至于继续流血。在威尔轻声地柔软呻吟、颤抖于痛苦与愉悦之间的时候,汉尼拔将之前的血迹以舌尖舔舐干净。威尔被放下着地时仍然四肢酸软着,于是汉尼拔娴熟地帮他重新着装完毕。威尔内股的伤痕不会有什么问题,阿尔法唾液中的激素很快会让伤口的血液凝固。啃咬是种略微过时的方式,但其存在即合理。阿尔法们从生理上就适合以这种方式标记他们的伴侣。
“你个混蛋,”威尔气喘吁吁,脑袋仍然因为刚发生的事情一团乱麻。“那才不止是一个吻!”
汉尼拔的回应是再次以吻封缄,来自威尔自己的许多不同的味道逗留在阿尔法舌间,甜蜜的是体液、咸涩的是j-in-g液,还有一股金属味,只可能是来自血液。两人靠得这么近,他感觉得到汉尼拔的某个部位坚硬而沉重地顶着自己,然而却并未寻求纾解。这个吻温柔而绵长,汉尼拔慢慢地吮吻着威尔的嘴唇,仿佛在追逐自己留在其上的味道。
“这是现实吗?”威尔窃窃私语,他没有移开自己的嘴唇,直接将这句话送进汉尼拔嘴里。“你对我做了什么?你要对我做什么?请不要欺骗我。”
“你从前是怎样,以后还会是怎样。你从来都是特别的,但我不会再让你孤独一人了。”汉尼拔作出承诺,将可怖的事实回报与他。“剥离掉你从前的身份完全是暴殄天物。我无意那样对你,恰恰相反,我能让你变得更好。只要你愿意,我会让你得到更多。”
“非常,非常多,”他咕哝着,手指拂过威尔的项圈,欧米伽回以叹息。
“想要我投桃报李吗?”威尔迟疑地询问,瞥了瞥阿尔法腹股沟处明显隆起的布料。真是毫无情趣,欧米伽对自己的平板的声音皱了皱眉。起码他的提议看来是现在应该做的,尽管他并不知道要怎样维持和回报这样一段关系。
“不,”让威尔尤其吃惊的是,汉尼拔摇了摇头。他再次拉开自己的身体,威尔不禁怒视着两人之间如今空荡荡的距离。“刚才说不能让阿拉娜久等的时候,我是认真的。否则会非常地失礼,尤其在她如此热心地帮助了你之后。”
威尔的表情里肯定还是透露出了一些愤懑而伤心的情绪,因为汉尼拔伸出手臂拉近两人之间的鸿沟,但仍然保持威尔在一臂之遥的距离。他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威尔的项圈,追随着皮革的编织图案。威尔默许了他,但这次小心避免再次展示出自己的咽喉。“再说,我想要的是你需要我,就像需要空气和水来生存一样。我要你品尝我奉献出的一切,要你全心投入、无暇他顾,要你永远都不知餍足。”
“我哪一点都不能保证,”威尔以他那种特有的直白态度告诉他,让汉尼拔露出一丝笑意。无论是否在这样的感x_ing时刻,威尔总是显露出一贯的叫人不快又无法否认的诚实天x_ing。对一辈子生活并穿梭在谎言迷雾中的汉尼拔来讲,这是一种耳目一新的体验。“我不知道要怎样对别人那么狂热。”
“你会的。”
作者有话说:拔叔就是史上最有自制力的阿尔法,没有之一
译注:
※1:这首歌歌名是《zero(零)》,出自90年代著名另类摇滚乐团:碎南瓜乐队。歌词又是我瞎翻的……
※2:大概是《爱丽丝漫游仙境》的梗。
※3:greenville,美国密西西比州西部城市,临密西西比河。
※4:lake erie,北美五大湖中面积第四大的湖泊。
※5:就是说咖啡里要加很多砂糖,但是一点牛n_ai都不要。
※6:gondola,一种小船,是意大利水城威尼斯的一种特殊的水上交通工具。
第六章 它就像汪洋中一叶小舟……
ooo
去沃夫查普的道路似乎永远到达不了终点。不知何故,威尔对见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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