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命令她吞下嘴里腥稠的白液。她狼狈地像从水里捞出来的女鬼,而翩翩贵公子似的沈伽唯,竟还懂得拿纸巾替她擦汗。
“小然,听话,把脸转过来。”
沈伽唯低着头对她嘘寒问暖,他是最有风度的qín_shòu,无论他说出什么下流龌龊的惊世狂语,听起来都像真挚的告解。
“嘘......不哭了。其实你只要乖乖照做,阿敬就不会打你。”
沈伽唯轻抚她被凌辱过的身体,他的食指沿着脊柱下滑,到了腰窝,再继续向下,直到停留在她的尾椎骨上。
姜然听见他轻轻咳嗽的声音。她瞬间起了不祥的感觉,身体比理智先行一步,姜然手脚并用地向前爬去。
沈伽唯哪里肯放过她。
他粗暴地掰开她的臀瓣,把那张俊朗英气的脸埋了进去。温热柔软的舌尖,比羽毛更轻。他以最缓慢的速度,由下向上舔舐她。
沈伽唯说他不嫌她脏,他要让她体会到求死不能的亢奋。
昼夜晨暮,一夜翻篇,又是一夜。
姜然每次醒来的时候,身上多半搭着两条健硕的手臂。左边是沈伽唯,右边是苏敬。他们共同拥有她,携手领着她同去炼狱走一遭。
对此,苏敬并未觉得有何不妥。他很轻松地表示,这种相处模式,应该叫做肥水不流外人田。他和大哥都是能干会干的主,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他们会给她世界上最激越,最难以消解的爱情。
没错,苏敬把这畸形的关系称为爱情。
他一定是生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幻觉。
他竟以为她也在偷偷 |小/说/屋/整/理|q群q群:8:6·0·9·9·8·9·5爱着他。
隔着铁门,姜然留意到走廊外的脚步声可疑地静止了。
他为什么要停下来。他不愿意见她了吗?
姜然蜷紧手指,突然开始扭动身体,她下意识地不想让那个人看到自己卑贱的模样。
然而她无计可施。她被苏敬压制着,他正享受着那份来之不易的爱情。
“你再动,我不介意换个更方便观赏的姿势。”
苏敬咬了一口姜然的耳垂。他没收住力气,痛得她几乎要惨叫出声。
“还动吗?!”
不。
她不会再动。
苏敬说什么,便是什么。她俯首听命。
如此这般,待到沈伽唯推门而入之时,苏敬仍卷着她的腰在奋力进攻。
时隔多日的再度重逢,就是这样开门见山。
不是不难堪的。
第3章 丈夫
苏敬的腰力够好,他也很不容易分心。风尘仆仆的大哥漂洋过海而来,他连招呼都懒得打,只抿着嘴一味地埋头操练。
姜然低垂的小脸被长发遮住,她和苏敬一样,保持着尴尬的缄默。
不是她不想说话,而是她早已习惯了他的脾气。此时无声胜有声,她不能自找没趣。
在沈伽唯缺席的三个月里,姜然已经被苏敬训练成了专属的奴仆。他白天干工作,晚上干她。这个眼镜男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勤勉到姜然都对他肃然起敬。
苏敬惯用铁腕之治,他对待手下的员工苛刻,对待姜然更是高标准严要求。苏敬独力驯化出来的小然,一碰就软,一碰就会做好准备。
他囚禁着的爱人,掐得出水,甜得出蜜。他甚至不需要提前告知她该用什么力度和角度,便能体会到食髓知味的艳。
苏敬夜夜在爱河里徜徉,他觉得姜然是整个地球上对他最好的女人。
“小然,我爱你。”
他在实话实说,可她却趴在地上又咳又吐。
苏敬浑身是汗,他扯开衬衫领口,把断线人偶似的姜然拉到自己面前。
“你爱我吗?”
“......”
天可怜见,畜系霸总苏敬居然还会问这种蠢问题。
他诚心诚意地捧着姜然的小脸,像捧着一只粉扑扑的小桃子。
她是他易碎的美梦与痴想。苏敬寻思,他此生都不会再爱上别人。
“你愿不愿意永远和我在一起?”
他似是在自言自语。
“小然,我和他不一样,我能娶你。只要你做了苏太太,你想要什么就能有什么。画廊或是工作室,你开口就行......对了,你不是说想去意大利深造吗,我可以替你安排。”
苏敬给姜然描绘了一幅璀璨光明的蓝图。
在那里,他是她的丈夫,而她会是他的妻。苏先生的艺术家娇妻,明艳动人,才华横溢,她会在各种公开场合挽着他的胳膊,幸福地表示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苏敬几乎每晚都把这只胡萝卜吊在大画家面前,抖来抖去,企图诱她入瓮。
他像祥林嫂一样絮叨,可惜姜然给出的回应始终是沉默。这妮子宁愿被他干到死,也不愿松口说爱他。她对他张开泥泞的大腿,她又勇敢地拒绝他的求婚。
苏敬总在期待和幻灭中来回切换。高潮前,他是推着石头上山的西西弗斯,高潮过后,他沦为卖火柴的小男孩。火光散去,留下一团飘袅青烟,他摊开掌心,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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