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正经衣服的林沅生,立刻站了起来,露出一个傻不拉叽的笑,还越笑越开心,最后变成了那个林沅生最熟悉的傻子。
“你怎么来了?心里有病?”
面对如此尖锐的问题,林沅生不屑一笑,“你来的比我还早,怕是已经病入膏肓了吧?”
“可是你来那么晚,难道不是病的动不了了吗?你怎么不早说?我一定叫人去接你……不,我一定亲自接你!”
连心信誓旦旦!
林沅生无力扶额,天然毒舌的家伙伤不起啊!!!
“咳,不说了,柳医生呢?”
林沅生走进了房间,找了个沙发坐着。
“他就在你旁边。”
连心的眼神不意外的出现了鄙视。
“什么?!”猛地站起来,却用力过猛差点摔倒,林霁夜连忙将人搂到怀里,找了个离柳虔心连心远点的沙发坐着。
等到林沅生冷静下来,他才看见正经的坐在沙发上的柳虔心。
对方眉目不是很出众,乍一看去,倒像是雾里看花,朦朦胧胧,却又炫目迷人,戴着金丝眼镜,嘴角挂着温润柔和的笑意,半长的发柔软服帖的垂在他饱满的额头。
怎么看,都是一个很让人放松的人。
放松到,让人完全注意不到他。
虽说林沅生神经疲惫,又有两个令他可以放心的人在,但是要是想让他忽略,那就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了。
柳虔心低眉一笑,温润如玉,纤白手指将过长的发勾到耳后,一举一动,都传达着我不会伤害你,你可以信任我的意思。
不知道为什么,林沅生就是觉得他有这个意思。
怪不得对方对于精神病患者总是很有办法。
见了他,谁能够发病呢?
就像是在一个慵懒的午后,在春花灿烂的花园里做着自己最喜欢的事,暖熏熏的,令人昏昏欲睡,想要彻底陷入梦境。
“你们来的意思我已经知道了。”
他说话的声音也是柔软温柔,语调把握在一个不疾不徐的度上。
他指了指摆在桌子上的一叠资料道,“这是我整理的我所有有暴力倾向的病人。”
“恕我隐藏了他们的真实姓名,但除此之外,都是真的。若是怀疑我,我可以出示案发当日我的不在场证明以及证人。”
慢慢地一段话说完,不会让人有一点不耐烦的情绪,而且他透过镜片的眸子温润干净,像是澄澈的湖水,看着你时,你很难有不好的念头。
林霁夜拿过资料,递给林沅生。
林沅生尽管还是有点戒备柳虔心,却不得不佩服对方的手段。
蓝色的文件夹,甫一翻开。
空白的纸上,只有一列诗一样,又像是童谣的话。
我有一朵白花花
纯洁可爱又无瑕
说真的好像她
记得那时年岁小
并肩坐在榕树下
她笑容明亮眼里闪花花
说着爱我啊
我说嫁给我吧
我们组成一个家
天晚太阳落山下
妈妈来找我啦
妈妈笑笑不说话
我的女孩啊
怎么不见啦
我的白花花
被风吹走了
“这是?”
读完了这段文字,林沅生就觉得这拙劣的文字有点诡异,为什么妈妈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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