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她有时候感觉自己简直就是一个yín_dàng无耻的女人,但是每当她收拾好衣服
出门的时候,脸上总是挂着冷冰冰的表情,让那些试图和她搭讪或者有些想法的
男人退避三舍,当然也有些不知好歹的家伙会死缠烂打,可是这些家伙每每落的
丢人显眼狼狈不堪。以前因为自己的公公常常监视着她身边的每一个男人,让她
不敢在公众面前有一丝的失态,后来公公退休了,但是习惯成自然,再说她的这
种冷漠的态度已经得到大多数人的认可,如果她突然间变的柔和了,周围的人恐
怕一时还适应不过来,在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姐姐的丈夫和自己发生了那种关系,
虽然不能期待姐夫和姐姐离婚,但是偶尔填补一下生活的空虚姐姐还是不好意思
干涉的。
每当她想到这里时,手上都会格外的用力,仿佛身下的赵翠格就是姐姐一般,
用力的虐待着她,将她的rǔ_fáng扭曲成各种形状,用力的戳着她那稚嫩的xiǎo_xué,这
次,姨看到了旁边的小盒子,只见她伸手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橡胶棒状的东西,
将这个足足有十五公分的东西狠狠的插在赵翠格的下面。
一直享受着的赵翠格被这个冰凉的东西戳的生疼,仿佛又一次感受到破瓜时
的剧痛,身体扭曲着,双腿更是紧紧的夹住姨的手不让她动哪怕一下,但是,在
yīn_dào里的这个东西,却突然轻微的震动了起来,而且guī_tóu还在旋转着,搅动着赵
翠格yīn_dào里的淫肉,发出嗡嗡的声音。
赵翠格再也忍受不了这种酥麻的感觉,一股热流从下身直冲上脑门,她发出
一声凄惨的叫声:啊……
赵翠格的身体不断的抖动着,全身的肌肉在疯狂的痉挛着,不知道是姨这次
刺激的格外厉害,还是因为爸爸就在外面的客厅,而姨夫就在一墙之隔的隔壁,
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总之,这次赵翠格的高潮几乎持续了一分多钟,而且在这期
间,姨仍旧不断的刺激着赵翠格的敏感地带,让赵翠格的身体持续受到连绵不断
的刺激,被赵翠格xiǎo_xué几乎吸进去的电动yáng_jù终于敲开了赵翠格的子宫,前面的
guī_tóu旋转着刺进了这个从未开放的地带。
赵翠格刚刚复的身体再次紧张起来,抓着姨rǔ_fáng和下身的手再也顾不上享
受,就要将下身的这个东西拽出来,可是,刚刚经历过高潮洗礼的赵翠格那里是
姨的对手,还没等她的手到yīn_bù就被姨死死的按在床上不能动一下。赵翠格只有
借助腰部和双腿的扭动来减少一些难以忍受的刺激。口中发出一些低低的不知道
是兴奋还是痛苦的声音,头激烈的左右扭动着……
本来在自己房间看黄色卡通的小表妹郑航突然被赵翠格惊天泣地的一声呻吟
打断,她小心翼翼的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先到客厅看看大姨夫还那里沉睡,然
后又到爸爸的房间门口,却看到爸爸的头在那里扭来扭去,毕竟隔壁的叫春声是
如此的清晰和热烈他不可能听不到,虽然他的性功能已经完全丧失了,但是男性
的荷尔蒙却还在不断的分泌着,燃烧着他的心。
郑航的心跳的飞快,不知道是因为马上就可以在妈妈和姐姐的手中消魂,还
是可以让父亲听到自己的叫床而兴奋。当郑航推开妈妈的房门时,正好看到妈妈
的双手死死的按着姐姐,而姐姐的身体就好象一条垂死的白蛇挣扎着,双腿紧紧
的夹着妈妈的大腿,三条腿在那里纠缠着扭曲着,姐姐的口中发出一种低声的叫
声,压抑不住的兴奋在口中完全的流露着。
郑航飞快的将自己的衣服一一剥落,不一会一个小小的luǒ_tǐ美人就出现在这
个淫靡的房间,郑航没有丝毫的犹豫,就对母亲发动了攻击,不知道为什么,郑
航特别喜欢揉动妈妈的rǔ_fáng反而对下面的地方没有多大的兴趣。
郑航慢慢的爬到妈妈的背上,将自己的rǔ_fáng紧紧的贴在妈妈光洁的背上来
的摩擦着,同时双手紧紧的扣在妈妈的rǔ_fáng上,张口咬住妈妈厚厚的耳垂,舌头
柔柔的舔着耳垂上的而坠不时轻轻扯拉一下。
就这样,三个女人滚在一处不断传出来的呻吟让醉酒的赵军心里很是烦闷,
不过他刚才已经狠狠的发泄过两次虽然有些心痒但是酒精的力量却让他仍旧沉睡
着,不肯醒来。倒是郑航的父亲还在忍受着身体和心理的双重煎熬,其实在自己
妻子和赵军媾和时他就已经醒了,而且就那么听着两个人在连门都没关的客厅里
翻云覆雨,心就好象刀割一般,他一会想冲出去将赵军这个畜生掐死,一会又恨
不得自己马上自杀,终于当他听到两人完事之后,他赶紧躺在床上装睡,果然,
这个婊子连衣服都没穿的就来到他的面前,一只手还在扣挖着yín_shuǐ淋漓的下面,
脸上荡漾着yín_jiàn的笑容将下面凑到他的脸上,滴滴答答的yín_shuǐ落到他的眼皮上、
嘴唇上、鼻子上,女人扣动下身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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