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一步步学着滑,发现鞋带开了,就到入口出系鞋带。突然从入口来了个陌生人,也是跟我一样不会溜,一步步往前走。我抬头看看他,竟然是“赵文卓”的翻版。我走了过去,打了个招呼。“你也是刚来的吧?”“刚来三天。”“阿熊!”“治文!”说着我伸出了手。“呵呵,来时就听人家提起过你,就是一直没见面。”“你哪里的?”“河南,你呢?”“四川。”“以前做什么的?”“在部队混了两年。”……们边说边往前走。
转眼我便可以溜上一小段,心里窃喜。以前摔过没有白费。我跟治文说:带着你一块溜!他说:你先!不知道平远从哪里钻出,在我耳边说:这个帅哥很好,好好把握!说完倒溜着跑了,我真想脱了鞋子砸他,也不想想:我阿熊是那种见一个爱一个,见到帅哥就丢魂的人吗?哼,晚上回去再好好收拾你!
我正窝着火。突然看见一堆人围了过去,我也三步并作两步溜了过去。
从人群中挤了过去,一看是平远和小武,两人一东一西,各自躺在地上。我心里醋醋的,我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平远摔伤了膝盖,小武额头上擦破了皮。大家也顾不上再溜,带着他们俩去医院包扎,我也跟了过去。
☆、18.改造
晚上看着平远膝盖结了个大大的蜘蛛网,不禁有些心疼了。我过去问他还疼吗?没想到他一甩手说:“你猪脑子啊,换做是你你会觉得不疼吗?”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心,本来是关心他的,没想到被他数落一通,我心里暗骂,本也想冲他几句,想想他这个时候也怪可怜的,可能是小武报复触动了他的神经,心想先原谅你,秋后总算账。我也帮着腔说小武的不是。
没想到他还真来劲了,骂骂咧咧,什么脏话都有,王八蛋,狗娘养的,x他八辈祖宗,花样翻新,脏话层出不穷,最后索性直接用甘肃话骂。刚开始我还想笑,觉得男人都应该是这样,最后越来越觉得他骂的有些过分,我睁大眼睛不转眼珠地看着他,他有点不好意思,把半截话咽到了肚子里。我说“骂完了?”他说差不多了。爽了吧?他没有回答。他抬头看看我。“我刚才是不是很过分?”“没有啊,很男人啊!”他说别挖苦我了,你的眼睛已经出卖了你,你想说的可不是这句话,我自己都觉得有点失态。
我没顺着他的话接下去。“你在部队当连长时是不是也这样骂?”“恩。”他把头压了很低。“你骂小武也就算了,人家姑妈,人家表姐可没招你惹你吧。还有平时,tnnd,都是你的口头禅,你不觉得自己很粗鲁?”我把柄在握,说话掷地有声。“我都习惯了啊!”声音小的好像考场作弊被抓的小学生。“习惯??好习惯可以继续,这骂人的习惯必须得改!”“怎么改?”“你说呢,我给你约法三章:一、不准说脏话,发现一次罚一次,我监督。二、多看些优雅的散文和外国名著,提高你的说话水准。三嘛,我还没想好,想好了再告诉你!今晚生效,违者必究!”“那怎么罚啊?”“罚你帮我做饭,洗衣服,还有——”“啊,还有?”“当然,还有就是就是只许我亲你,不许你亲我。”他一听又来劲了:你个死孩子!说着把枕头打在我头上。“这句也不行,明天洗衣服。”“靠!靠!靠!冤枉啊,虐待残疾人!”“两次,罪加一等,轮到我做饭也是你的活了。”“这也算?”“你说呢?”说完我找了个纸板,在上面写上:平远脏话备案录。记录毕,熄灯安歇,双双同入林。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跑到邮局买来信封和邮票,开陌生市场。跟平远面对面,我按照他提供的交友书刊地址,写了交友内容,匿名和电话。平远正专心地翻着我提供给他的《散文选刊》,我心里窃喜,孺子可教也!
写完后,我问他看后感想,学到多少东西。他抬抬头,突然像泄了闸的洪水,憋了一肚子话开始埋怨:什么鸟书,真jb垃圾,无病呻yin!没等他说完,我在纸板上开始做记录。等他发泄完了,我把记录扔给他,上面有他的脏话字眼,以及出现的次数,夹在一块共十处。他目瞪口呆,我当做没发生什么事。下午他教我邀约事项,我又跟他做了个统计,一块纸板,已经密密麻麻。
晚上睡觉,觉得好像有件需要两人配合的事情没有做,揪着心。我从背后抱着他。因担心碰着膝盖,昨天晚上没做,可现在有种冲动,我就在耳边问他:现在想不想?他扭过头,看着我,本来张开嘴,又闭上了。我一连问了三遍,他都没理。“哑巴了?你说句话啊?”他还是不说。我火了,坐起来。“你再不说话我就采取家庭暴力了,可别怪我野蛮!”他也坐起来委屈地对我说,“我不敢说了,一说话,就带出来脏字,我想我还是不说了。”我想了会对他说,“没事,咱们可以签个补充协议,晚上可以说脏话,白天不准,你看咋样?”他嘿嘿一笑,一只手扒着我的肩膀贴着我的耳朵说:“你还不如拿把刀子捅死我!”于是,坚持两天不到的由俗改雅计划宣告破产。
第二天,平远早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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