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
实行计画,只能躺在床上尽可能维持水平的姿势,避免让整件事曝光。
美穗一直都很喜欢这位看似冷漠,实际上却非常温柔的姊姊,像现在这种希
望真穗能早点离开的状况,恐怕还是第一次。
「那个…我自己一个人没问题的,姊姊还是回去继续练习吧。」
听见这句话时,大多时候都顶着一张朴克脸的真穗,难得透露出些许讶异。
「美穗,你真的变得很多呢。」
「咦?我没有…」
「没关系的,我觉得你的改变是好事。」
打从输掉决赛的那一刻开始,真穗就明白了妹妹那名为成长的变化。从个性
内向、不擅言词因而苦恼於交不到朋友,变为了一个身边有群好夥伴,能带领整
个学校打入决赛,进而夺冠的称职队长。
不过这同时也令真穗感到寂寞,所以哪怕只是那么一点时间,她都希望能和
自己的妹妹多独处一会。
(呜呜……早知道昨晚就不要做了,为什么每次都要射那么多啦!)看着真
穗那充满着关爱的眼神,美穗的内心发出了无言的呐喊。
在停放战车的车库中,一对男女正进行着激烈的争辩。
「你这变态在作什么?」
「我只是看你的袜头那里有点脱线,想把它拔掉而已啊。」
「少来!你明明是直接把手伸进我的大腿内侧,还一直上下其手不是吗?」
「那只是顺便而已嘛。当然了,拔线头是顺便的那边。」
「你果然只是想乱摸!」
争执至此,志穗高举起右手,打算往那男人的脸上烙下一记掌印。不过这巴
掌却被对方的左手轻松接下,甚至就这么被整个人拉进了那人的怀中。
「对!我就是想乱摸,怎么样?」男人的右手压上了志穗的rǔ_fáng,从指尖施
放的力道就如经验老道的按摩师父一样,能充分让人感受到那股力量,却又不至
於觉得难受。
「住、唔唔唔——!」西住志穗意图表达抗拒的念头,却在发出声音之前
就被堵上了嘴。一条厚实又灵活的舌头轻易地入侵了她的口腔,确实地探索着那
本该是用来进食和发声用的部位。男人的力气实在是太大,无从抵抗的志穗开始
用空出的手搥打起对方的胸膛。
「呜——呜呜。」敲打在男人身上的拳头彷彿呼应着口腔内的攻防,五根手
指渐渐松开,变为只能挥出无力拍击的手掌。随着时间的过去,这五指甚至得反
过来紧抓着男人的皮肤,才不致於让失去支撑力的手臂垂落。
志穗感到意识模糊,好似肺中的空气全被吸去一般。正当她从抵抗完全转为
享受的前一刻,男人松开了嘴。
唇与唇分离,一条联系着彼此的唾液丝线从两端之间垂下。
「……」志穗无语看着对方,眼神中透露出複杂的情感。
「要反抗的话,你可以直接咬我。」掐在rǔ_fáng上的大手开始滑动了起来,就
像是条贴附在身体上的蛇般爬向后背,位於前方的手指十分熟练地隔着单薄的背
心便解开了胸罩的背扣。松解的胸罩立刻被饱满的rǔ_fáng压得往下掉,志穗本能性
地放开男人的肩膀,打算按住内衣;却反而被顺势抓住左手,就这么往下带。
「或者是直接对这里捏下去,不是捏yīn_jīng,而是要捏gāo_wán。」又一次地,她
抚摸着那巨大的生殖器官。之前因为浴室的雾气,或者昏暗的灯光而无法看清,
直至直接碰触的此刻,西住志穗才真正理解到,那足以将自己女儿的子宫给撑开
的jīng_yè量,究竟出自於何处。
那沉重的手感和大小,正是能源源不绝制造精子的証明。
肩带从背心旁滑了出来,不过志穗没有拉住胸罩,她连男人正将自己身上那
件绑带内裤的绳子给拉开的动作,都没加以阻止。
「嗯哼!」已经失去保护的rǔ_fáng被侵入背心的手直接捧起,rǔ_fáng前端的蒂头
正被年轻男人的姆指摩擦着。志穗的身体此时并未受到任何物理上的控制,长久
以来一直握着对讲机和舱门边缘的手,只是挂在那宽阔的肩膀上。
「当一个普通的女性要打倒男人时,针对这些部位下手是基本中的基本。」
他突然插入一句不合时宜的话。
「战车道没有教这个吗?」志穗仰望仍抓着自己的私密部位不放的男孩,她
可以清楚感觉到腹部正被一个又热又硬的东西顶着,但是对方的眼神却跟平时在
课程中见到,那些举手发问的学生一样期待着解答,作为西住流的当家也作为战
车道的大师,她回答道:「战车道不教这个,我不教自己的学生去打仗。」
男人笑了一下,道:「你果然很温柔。」说完便再次将自己饱满的嘴唇压上
志穗的嘴,沉浸在深吻中的她并不知道,眼前这人曾在一座小小的无人屿上,和
说出类似话语的女孩有过激烈的交媾。
失去一边支撑的黑色绑绳内裤从志穗的裙中垂下,挂在她其中一只大腿上,
顺着诱人腿线流下的ài_yè浸湿了布料,也让那黑色的蕾丝紧贴着皮肤,构成十分
惹人淫欲的光景。
袒露上半身的男人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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