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艘船上,每个人都在争吵。
逐渐,不愿争吵的人也捲入其中。
最后,所有的乘客都拔出刀子了。
方舟,失控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妳说,计画完成就跟妳结婚。
妳说,老婆快去修夏洛特。
妳说,妳说起傻话特别傻……
妳说,还是去希腊吧……
妳说……凯儿听话……
听话……
凯儿……最听话了……
所以……
起来……妳起来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菲啊啊啊啊啊!菲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妳起来、起来、起来啊啊啊啊啊!菲!菲!菲!菲!起来!菲!菲儿!菲儿妳起来!起来!不要不理我!不要离开我!起来!起……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黑。
灯关起来了。
什么也看不到。
只剩模仿着妳的声音。
她说……
『世界,是绝望的。』
黑。
灯关起来了。
什么也看不到。
她说……
『人,是悲哀的。』
黑。
灯关起来了。
她说……
『母亲,死了。』
黑。
她说……
『方舟,沉了。』
黑。
§
污染,开始了。
§
那是睽违了三十年的翻云覆雨,一如人几近苛求的渴望,完美又迷人。
股间的女奴有着完美的女阴,昂挺的法老有着完美的yīn_jīng。次次直捣子宫,留下无限精种。
高潮一波接着一波,不间断地以美妙节奏蹂躏着人、使之美妙呻吟。
她也在无尽快乐中,享受着多年未曾嚐到的淫蜜肉穴、迸出微弱色息。
直到人体力用尽,她仍意犹未尽地继续捣着喘不过气的奴隶,一次次地带上高峰、一次次地重重摔下。
还不能停。
她瞥了眼失宠的姊妹,再次确认此刻尚不能停。
于是当反应速度比最初慢上百分之五十五的yīn_jīng再度勃起,她媚笑着抱起人双腿,ròu_bàng贴于丰润鼓起的女阴轻盈磨蹭。
人疲惫的身躯禁不住一阵颤抖,某样东西从yīn_dào内往她坚挺的ròu_bàng推磨,金色暖液则虚弱地沿女阴而下。
蒂芙妮感觉到ròu_bàng下侧传来越发强劲的推力,她固执地压住那股力道,直到人尿尽、嘴角再度勾起淫蕩的笑意,方才移开。
伴随着咕滋声响弹起的,是塞饱了jīng_yè的子宫。子宫颈已鬆驰到可以二指强硬插入的紧度,里头正随着yīn_dào收缩挤出悦耳的水声。她顶着人尚未被侵犯的gāng_mén,一手掐住子宫与yīn_dàokǒu_jiāo处,一手将併起的食指及中指硬是插入其中。
人悲鸣一声,而后是断断续续压抑着喜悦的淫鸣。
双指蛮横地撑开红润的子宫颈,接着转为轻柔,潜入浓郁的jīng_yè池底按摩着壁肉。
外有金雨淋漓、内有白液满盈,那陷于阴肉内的子宫之美,稍稍令她看傻了眼。若非人粗俗直率的淫叫声不停响起,恐怕她会就这么一直注视下去。
感度良好,体势正。
蒂芙妮抽出热呼呼的手指,左手一放、右手一拍,将那垂于yīn_dào外的子宫打入口内,同时激起似喜似苦的哀鸣。几乎要陷进gāng_mén口的guī_tóu轻柔溜出,划出简单的曲线来到人私处,后腰一弓,便将那吸吻着ròu_bàng的颈口连同整个子宫往内塞了回去。她一边深压人光滑的下腹部,同时单手抱起那沾到些许淫汁的大腿,就这么开始往人体内抽送。
鬆驰的子宫无法从变形的yīn_dào末端回笼,每当往深处压挤,深沉的脱力感就伴随痛楚漫开。然而这痛感穿越满是ài_yè的肉璧、与yīn_dào快感而为一,却又成为更强烈的舒适感。
那既是屈辱,也是快乐。是一种无法以单种形容词叙述的欢愉。
每逢深顶,子宫就在变形的yīn_dào末端遭到强烈压迫。一旦抽出,旋即沉沉降下并含精吸吻着壮硕的guī_tóu。
蒂芙妮充分感受到guī_tóu那股特别的触感,忽然有点后悔没多玩弄那危危欲坠的子宫。
不过,也快了。
人已经在无数次高潮中失去力气。仅剩的,是单纯接收快感的简单行为。
再继续搞下去,不用多久就能把人的身体弄到彻底坏掉。
到了那个时候……才是蒂芙妮真正获得解放的时刻。
毕竟──完美而迷人的xìng_ài,仍然比不上独断又丑陋的肉慾呀!
『……呼……』
在人昏死以后又持续了多久呢……完全满足的蒂芙妮已经懒得计算。
只见人下体不断流出粉色浆水,仔细看的话也能看见稍微大块的碎肉。
蒂芙妮悄悄将人的丑态收进程序内,便放鬆累坏了的身子、瘫在已经开始进行局部再生的人身上。
慵懒的午睡才刚渐入佳境,脑袋却被某种东西硬生生地从内部敲醒。
不──不是敲醒。
是痛醒。
熟悉的痛觉。
讨厌的痛觉。
不愿想起的痛觉。
所有的程序,都当掉了。
那股沉重又广泛的闷痛感,转眼间就压制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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