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心有波澜,也许从未平静过,只是以为同陆椴这人再无可能。不曾想没了红线相牵,再相遇的陆椴像变了模样,一改从前,绕着自己打转,恨不得时时刻刻与自己在一块,如今两人藕断丝连还是断不了。
陆椴有些受伤,扑过去抱住太微的腿,把脸贴在太微衣服上,闷闷不乐的小声道:“可你还是喜欢我的不是吗...”
那声音煞是可怜,委委屈屈的模样入了太微眼底。“我的确对你动心,也许还有喜欢,可那又怎样?是你我本就不是一路人,你又何苦呢。”
“我不管,”陆椴蔫蔫的,浑身发冷,“你只要还喜欢我,那就不能让我放弃,你不能撵我走,除非哪天我死,否则与你不死不休。”
陆椴磨磨牙,补充道:“死了也要绕着你转,让你不厌其烦,不能与别人在一起。就算你不喜欢我了,我也会守着你,努力让你重新喜欢上我。”
“你这又是何必?这样对你亦是不公。”
“太微,浮安,”陆椴又蹭了蹭太微的衣裳,抬起头来眼圈泛红,“求求你了,别赶我走好吗?”陆椴声音哽咽,“我会听你的话,不让你难过。”
“唉,”太微叹气,“可是陆椴,你想过我的感受吗?你知道我当日看着你与别人浓情,又眼睁睁看着他人为了护我而死,而我最终也没躲过死亡。”
“陆椴,你要我如何信你。”
陆椴腿一软,颓然的瘫坐在地,他知道这是他与太微亦是沈浮安的症结所在,无论是什么缘由,总归最后是害了他喜欢的人。他错了一次,无论如何不想再体会第二次的失去。
他如今终于明了当日沈浮安心里的伤痛,只是太晚了。
陆椴踉踉跄跄的起身,自上而下的抱住太微,身躯微微颤抖。“浮安,我的好浮安,你要如何才能接受我,你与我说,我什么都依你好吗?”
太微被陆椴抱着,挣脱不开,又有几分心软,只能任他抱了会,直到窝着的兔子被他们挤得不舒服来回动弹。
太微顺手摸了兔子背上的毛,大兔子舒服的直往太微怀里拱。陆椴看了许久那只兔子,又气兔子吸引太微注意,又怒自己和一只畜生置气。
陆椴不甘心的咬咬牙,做了个决定。
太微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牛尾,一时间有些接受不能。而一转头又看见陆椴别扭的看向别处,假装不在意,又暗搓搓的拿余光瞅着他。
现在不大方便变回原形,那我先把尾巴给你摸,你不要再看别人,也别赶我走了好不好?
尾巴在太微面前小幅度的甩了甩,之后准确的找到了太微的手,卷了上去,顺带着把那只兔子一尾巴拍飞甩到了地上。
陆椴的尾巴在太微掌心迅速摆动,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意味。太微一贯喜欢些小动物,毛茸茸又乖巧长相的为最,像甪端这牛一样的尾巴,还有尾巴尖的一撮毛,他实在有些接受不能。
“你怎么不摸摸我的尾巴...”陆椴怏怏的不开心了。
太微意味深长的看了眼陆椴,冷漠的吐出了一个字,“丑。”
陆椴不甘心的又拿尾巴蹭了蹭太微,见太微还是无动于衷只能委屈的收了尾巴,心里头想着要不要去问问哪路神仙,能不能把尾巴变成那种毛茸茸的,最好还是粗粗的,手感极佳的那种。
“浮安,”陆椴有些垂头丧气,“我真的一直喜欢你,那时候是我不懂,最后伤了你。”
太微低头把兔子抱回腿上,见兔子毛上沾了土,没忍住皱着眉拍了拍,直到把兔子重新拍干净,这才看向陆椴。
“现在说那时候还有什么用呢,就算曾经痛彻心扉,也已经过去了。”
“既然过去了,为什么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陆椴拉起太微的手,放在自己唇边,伸了舌尖一舔,又狠狠地亲了一下。
尽管看不到,陆椴还是觉得太微红了脸,应该是最好看让他心动的模样。
太微头一遭觉得束手无策,面对这样的陆椴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冷过脸,训斥过,依旧不改不变,只能无奈的道:“陆椴,我们之间的红线是我亲手断的。”
陆椴只觉一把刀戳在自己心头,疼的他脸发白,“我不怕,当日里七公主的姻缘线亦是被断,如今还不是恩爱如初。再说,我们不会被那绳子隔断的。”
太微被陆椴噎的不知该如何回答,觉得那陆椴全是歪想法,又忍不住有些意动。
陆椴大着胆子抓住太微不撒手,向下拉着略过前胸,最终停在自己腹间。陆椴凑过去抵住太微额头,低笑道:“我把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放在你手里,对你我永远不会躲避。信我一次罢,哪怕你现在取我内丹,我也不会有二话,只要我的神识还在,我永远都在你身边,不会离开你。”
太微双眼蓦的微微睁大,视线跟着下移,亦是停在了陆椴的腹间位置。太微掌心间是陆椴内丹的热度与力量,这处最脆弱的地方,陆椴坦然的敞开给他摸。
“你何必呢...”太微声音愈发变小,像是泄了气,有些恼怒自己的心软。
陆椴一直是个得寸进尺的性格,眼看着太微有些让步,马上贴过去快速讨了个吻。而后意犹未尽的舔舔唇,他的浮安味道一如既往的美好。
太微瞪了陆椴一眼,陆椴低声笑道:“别怕,我加了道法,外面那些人瞧不见你这模样,”陆椴说着讨好的笑笑,“你这种样子只有我能见,怎么会给别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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