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看去,这条内裤精美异常,边缘都是蕾丝,前面除了裆部的位置有一点纯棉的布料,其他部位都是镂空的暗花,后面干脆就是半透明的薄纱。
老头是个粗人,说不上来这种样式好在什么地方,但他的yáng_jù却很忠实地硬了起来,因为他很自然地联想到了,以儿媳妇那样的样貌身材穿着这条内裤时,那根本是比妖精还要命!
老头颤抖着嘴唇,眼睛瞪圆了,试图记下这条内裤的每一处细节,也亏他看得仔细,居然被他发现了内裤裆部的位置有一处淡淡的白色印记,显然就是小茹穿了一天,私处难免会有的分泌物了。
一想到这里,老头更是心跳如雷,他张着嘴巴,仿佛缺氧似的,埋头把鼻子凑在内裤的裆部位置深深地嗅了一口,一股女人的馨香灌入鼻腔,那种滋味,简直比最好的春药还让男人昂扬。
自从儿媳妇上次在家里住的时候,自己偷偷的把她的一条内裤偷了去,这三年来,多少次在梦里,自己幻想着娇美迷人的儿媳妇在自己的身下被肏的死去活来,多少个夜晚,自己就是靠着用那条小内裤射出来的,自己都记不清了。
真是朝思暮想啊!
老头又情不自禁拿起丝袜,仔细观看,这是一双超薄的黑色丝袜,轻若无物,薄如蝉翼,手指触碰间柔软丝滑的触感十分爽手,用鼻子闻了闻,一股酸涩的汗味和醉人的幽香让老头心跳加快,浑身如火。
这是儿媳妇的,就在今天早上,他曾亲眼看见小茹修长的美腿上穿着的就是这一双极薄的黑丝,透过黑色的朦胧,隐约可见那白嫩滑腻的肌肤和小巧的脚趾,充满了无言的诱惑。
老头的心开始快速跳动起来,呼吸渐渐急促,拿着丝袜的左手也开始微微颤抖,一种禁忌的yù_wàng在牢笼中嘶声咆哮,仿佛要挣脱桎梏破笼而出。
老头崩溃了,不是身体崩溃,而是意志力崩溃了。
他不假思索,下一秒就把这条小茹换下来不久的红色半透明蕾丝内裤罩在了自己的脸上,狠命的舔着内裤裆部那白色的印迹,吸着内裤上那诱人的香味。
老头用黑色的丝袜裹住了自己硬得发疼的yáng_jù,狠狠地撸动起来,每撸一下,他就感觉跟插了儿媳妇的yīn_dào一下似的,他的快感、兴奋度也会再攀升一分。
“哦!”丝袜丝滑细腻的触感让老头激动不已,如毒品般侵蚀着他的思想,脑海中情不自禁的浮现出儿媳妇穿着黑色丝袜的修长美腿,交叠在一起的,笔直站立的,折叠弯曲的,微微张开的,一切都如同电影般重复播放。
紧接着,他又想到了小茹红润亮泽的樱唇,娇俏诱人的脸蛋,还有那雪白动人、高耸入云的jù_rǔ,于是他撸得越来越快,在这一刻,他忘了考虑弄脏了小茹的内裤被她发现怎么办,也毫不顾忌jīng_yè喷发在小茹的丝袜上该怎么收场。
老头咬牙切齿,恶狠狠地撸动着硬得像钢钎、翘得像旗杆的大屌,左手越套越快,舒爽的快感持续高涨,老头不由的幻想着小茹穿着黑色丝袜被自己压在身下,自己粗壮硕大的ròu_bàng深深的插在她娇嫩的肉穴中,儿媳妇甜美呻吟、曲意承欢,驰想着把儿媳妇压在胯下暴肏一通的快意。
陡然间一阵强烈的酥麻感陡然间袭上腰间,巨大的快感如同奔腾的野兽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寻找着宣泄的出口。
“啊!”
持续的快感迅速达到顶点,老头闷哼一声,身躯一阵抖动,左手紧紧的握着涨大跳动的ròu_bàng,禁忌的yù_wàng终于突破了牢笼的束缚破空而出,火热而浓稠的jīng_yè接连喷出,一股股的全部射进了黑色的丝袜里。
小茹那轻薄柔软的丝袜里沾满了白色的粘稠,随着袜管缓缓沉淀,透过丝质的缝隙滴落在地上。
老头大口的喘着气,看着滴落的jīng_yè,嘴角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早上,当小茹准备洗换下的衣物时,却在内裤和丝袜上发现了粘稠的白色粘液,好多,好黏。
啊!老公悄悄的拿自己的内裤和丝袜打飞机了?
老公,为什么?宁愿拿内裤打飞机,却不跟我做爱?
想着,她忍不住伸出了舌头,轻舔丝袜和内裤上那污秽的痕迹。
舔着舔着,她脸上的表情一愣,昨天老公很累,回来后早早就睡下了,而且早上自己先起来,老公后起来,他是在卧室的小卫生间上的厕所,没有进过大卫生间啊?
她舔着,仔细的品味着,咸咸的,很腥还有很浓的臭味,这不是老公的味道,难道?家里只有两个男人,那就是……
想到这里,小茹突然感到一阵恶心袭来,像被火燎了一下似的把手里的内裤和丝袜扔到了地上,“呕呕”的干呕了起来。
可是脑海里却出现了公公拿着自己的内裤和丝袜dǎ_shǒu_qiāng的场景,她的脸却又不知怎么地,不知不觉地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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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我根本不想理老头,再加上项目到了关键时候,每天早早的去公司,很晚才回来,白天家里就只剩小茹和王援朝两个人。
如果说刚来的时候,王援朝还是比较小心比较拘谨的,但是经过了几天无所事事的悠闲,老头也越来越随便了。
“哎呀,今天跟你们小区那个老孙头下象棋,要不是他耍诈,我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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