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型了。
「老太婆学年轻人穿那什么衣服,哈哈」。
「喂,你看她的奶头,居然站起来了」。
「一定是曝露狂啦!唉,看到噁心的东西了,快走快走」。
「啊哈哈哈」。
不管是空有学历却办事不力的年轻后辈,还是总被秋艳碎碎念又不知长进的
资深后辈,男男女女就座前看到她这副模样,没有一人是不取笑、不鄙视她的。
即便秋艳以笔直的坐姿和严格的神态展现其意志,依然只被当成丢了工作的
变态曝露狂看待。
尽管秋艳以坚定不移的姿态伪装自己,她的内心却在闲言闲语扑打过来时质
问自己──为何湿润感又出现了?因为威严尽失?还是因为自己也知道这身装扮
太超过?或者是因为这些人说的话和主管们相似?然而威严是可以再建立的,装
扮也只是暂时的命令,闲话对於她这样的精英更是不值一提……那么到底是为了
什么才出现生理反应?。
秋艳的烦恼并未持续太久,她已经意识到一种可能性,只是和多数人一样不
愿坦然面对罢了。话虽如此,她又是那么地求解若渴,她想知道自己究竟发生何
事,这样才能全盘掌握自己。她只能正视那令人尴尬的可能性,将「自己是在享
受羞耻心作祟引起的快感」这种可能性纳入优先考量。
换句话说,就是那些后辈口中的曝露狂。
豁然开朗的同时,秋艳却也探知到自我正在崩溃。为了撑过这才第二天的契
约生活,她只能逼自己去适应生心理的微妙变化,遏阻崩溃继续发生。
「接下来我们请正在留校察看的程小姐,上台来指导这分报告吧」。
突然被点名的秋艳吓了一跳,但她很快就恢复冷静、踏上由诸多鄙夷目光打
亮的通道,晃着一对前端凸起的大奶上到讲台。目前为止是下意识的反射动作,
照理说她应该要在这十几秒内迅速进入状况,可是她却分神在乎周遭目光、在乎
自己因不习惯的穿着带动的走路姿势,导致接过麦克风后只能先背对大家;沉默
个几秒钟,她才打开红外线式不统一、标点符号东缺西少、资
料引用也不完整的简报。
秋艳很快就感到得心应手,特别是这错误百出的简报,要从中挑出十个错误
实在太容易了。站在讲台上、回归工作时的自己,是件令秋艳深感喜悦之事,却
也因此模糊了她的判断力──明明是检讨会议,怎么可能会端出这种犹如错误教
科书的东西呢?。
当秋艳意气风发地讲了快十分钟、都讲出一身汗时,才因为莫名的闷热感察
觉事情有异。原来讲台周遭的空调出风口被封住了,或许是在维修吧。
即便明瞭事因,黏在身上的热汗仍然挥之不去,秋艳从狂热的指导作业中意
识到这点,就再也无法忽视浑身黏热的事实。额间流下的汗水也好,湿热的腋窝
也罢,背心肩带已经因汗水加深色泽,曝露在外的小腹亦浮现汗珠。
「所以,你们在取样时,必须,呼,以完整的资料做依据。像这样的东西,
呼,实在难登大雅之堂。呼呵……」。
热潮继续扩散。报告到了秋艳以为告一段落的地方,流经脸颊的汗水已经多
到不像话,双肩也几乎湿透了,就好像才刚慢跑完一样,腋窝的湿濡感更是强烈
到令秋艳相当不自在。而她那没有手帕或卫生纸好擦的汗珠,在下巴汇聚后纷纷
落於大大撑起灰色背心的jù_rǔ上,使得本来就很明显的rǔ_tóu和乳晕,在一阵湿重
的汗臭薰陶下更加抢眼了。
即便浑身都被自己的汗水淹没,秋艳的指导作业仍然继续进行了至少二十分
钟,才终於说完那堆到了后来根本就没有内容、只剩错误可言的无意义资料。
「以……以上。呼呵……呼呃……」。
在座多数人事先并未得知有这样的「演出」,他们原本以为秋艳只是不甘心
被辞职而来闹场,如今看来,很明显是在副总与多位主管知情的情况下发生的。
那么,应该在秋艳完成这不合时宜的指导时鼓掌吗?还是如同大头们一样保
持沉默?这令人尴尬的问题持续到其中一位副总带着累垮的秋艳先行离开,才因
为会议回归正常而解除。
会议室大门喀哒一声阖上,热汗淋漓的秋艳投身於冷空气奔走的走廊,登时
舒爽无比。她能感受到汗珠正凝结於肌肤上,黏稠感逐渐降低,整个人彷彿脱胎
换骨似的,除了恼人的汗臭之外,很快就能恢复过来。可是副总却带秋艳到没有
空调的闷热仓库去,一度凝乾的肌肤在她步入仓库没多久便再度浮现汗珠,黏绸
触感再度佔据她的身体。
「这种小仓库是最适合打混摸鱼的地方呢」。
副总边说边搬出一张略小於单人床的深色软垫,将之安置於狭窄的仓库走道
间,接着又取出一盏电暖器。
「程小姐,你先上去吧」。
「是的……」。
秋艳脱去高跟鞋,顶着一身热汗坐到软垫上,喘口息的同时看着那位嗅过她
gāng_mén的副总插上电暖器的插头、将之对准软垫。
强烈热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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