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之下,胯间的物什探头探脑地左右晃悠着,先前这淫棍竟然在龙袍之下赤身裸
体,就这么来到了承载大秦国运的中央大殿之上!
「赢元?!呸!狗屁!他祖宗十八代都是狗屁!连个男人都算不上当个卵子
的皇帝!就得是俺这样的真男人才配当这皇帝!」孙二狗红着眼睛唾沫四溅,啪
嚓一声将碧玉酒壶摔的粉碎。
这屠子也算是立于龙椅之上,立于整个帝国的最高点,历代坐到这个位置的
人无不是心潮澎湃,立志做下一番万古流传的大业,而这煞风景的屠子却只是感
到有些尿意,双脚分别踩在两个龙椅的扶手上,叉开腿,握住不停乱动的骚根,
在这种旁人连大气都不敢喘的神圣殿堂中满不在乎地撒起了尿!
孙二狗这一泡尿委实也是其实恢弘了一些,一手握住毒龙的根部,大咧咧叉
着两条毛腿,狠狠这么一抖,橙黄的尿柱就好似开闸的洪水一般往殿下飞射而去
,昔日都是站着三公九卿文武大臣的地方被这泡尿浇了个骚气冲天,就连下面撅
着光屁股的女人也有不少被浇得满腚都是,纷纷惊叫着避开,满屋白花花的美肉
就是你真躁动,这屠子竟然还火上浇油,左右扫射,不要脸地美名其曰 「雨露
均沾」,这些女人虽然早就被那根巨屌降服,可心里还是暗骂这骚驴儿粗鲁无礼
。
其实出身高门大户的这些女人们并不知道,在街边的野狗也往往通过撒尿来
标记,圈出自己的地盘,而这个叫二狗的屠子却也是如同那公狗一般,在这天下
的中心狠狠地呲了一泡尿,这一泡尿下去,非但是皇宫,就连整个天下也被通通
圈做了他的地盘!
「把你们的骚屄都给俺放回去吧!现在还没到俺给你们打种的时候!」
孙二狗待等众女都重新站好,这才拍了拍手,唤上几个端着火盆的女官来。
「都给俺听好了,你们都是俺的女人,都是俺胯下的吗,将来都要怀俺的种
,给俺生崽子,可无凭无据,别人凭啥信!俺今天就要给你们烙烙这情疤,让你
们都记清楚了,爹妈把你们这些骚蹄子生下来都是为了给谁使的!」
玉红妆梳洗完毕也是回到了下面的女人中,听说这情疤也是心底暗啐这屠子
的猖狂,宫中的女人和这些在场的官宦人家女眷或许不知,混迹市井的自己却是
明白得很,这情疤乃是男人在自己女人身上留下的印记,一般和有夫之妇偷情而
且双方两情相悦后,便在那妇人的隐秘处,譬如腋下,乳底,甚至更有那淫妇许
人往自己的穴儿上用香头烫上那么一个印记,以示自己是那个男人的所有物,也
有那妓女寻阔绰常客往脖颈,锁骨烫这情疤,公然展示,甚至有的以情疤多寡为
荣,只不过这都是下作人的阴暗手段,就算烫也多是dàng_fù妓女,没想到孙二狗竟
然想在皇宫的女人们身上也烫这东西,当真是无法无天胆大妄为了!
「元琼!静云!还有伊莉莎,你也上来!一起给这帮骚娘们看看,怎么才能
算是俺的婆娘!」
元琼有些踯躅,看这屠子的意思是要在这里给下面的女人们展示展示他在自
己身上烙下的情疤了,只不过这情疤的处所过于隐秘,又,又怎能在大庭广众之
下展示出来!
「云儿先来!」
看出母后的犹豫,反而是年幼的静云一马当先,小小的人儿在孙二狗的日夜
滋润下愈发光彩照人,只见其解开衣裙,凤冠霞帔下竟然也是未着片缕,朝着下
面的众女有些骄傲地挺起自己微凸的小腹,指着其上一个方形印记脆声道:「你
们这些很我和娘亲抢二狗爹爹大jī_bā的贱婊子都给云儿瞧好了,这便是爹爹给云
儿烙下的情疤,非得孙二狗这三个大字烙在身上才算得上爹爹的女人!本公怀
上爹爹的种儿已经两个月了!日后你们也得通通给爹爹生崽子!为我们孙家生儿
育女!」
「好!不愧是俺的乖女儿,快让爹爹咂咂奶子,喝够了你妈的奶,早就想尝
尝女儿是啥滋味了!两个月了,也该他娘的有奶水了!」
方才还叉着腰挥斥方遒的静云公被这屠子拦腰抱下来,脑袋深埋在稚嫩的
笋乳之间,叼着静云粉红色的奶头,还真让他嘬出了几滴奶水来!
「伊莉莎虽然不是中原出生,可,可也爱二狗人的大jī_bā,伊莉莎就是二
狗人的一条蛮夷母狗,给人烙下这个印记后就怀上了人的狗崽,伊莉莎不
配给人产下孩子,这些杂种狗崽
若是公的,就丢出去,若是个伊莉莎一样是母的,便留下来养大,接着做二
狗人的母狗!」
虽说雪花娘娘和静云是同时受种,也都是将近两个月的身子,但静云的肚皮
比起伊莉莎的来那边是小巫见大巫了,这位蛮夷美人洁白似血的小腹高高鼓起,
被肚子里的胎儿将肚皮撑得薄薄的,甚至能看到皮肤内的青筋,方形的孙二狗烙
印被拉成了一长条,印在右腹,这样大的肚使得至伊莉莎走路的时候甚至要双手
扶住腹部才能不至于摔倒,比起普通女人九个月大小的肚皮都不逞多让,早有御
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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