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苍峰大喜,「所封何地?」。
「大致在首阳山到舞都之间。地方倒也不大,估计一二百里的样子」。
云苍峰大笑道:「好个百里侯!老朽是不是该给程侯爷行礼了?」。
「云老哥,你可别折杀我了」。
两人说笑几句,程宗扬道:「我已经准备好谱牒,完婚之后,便奏请朝廷,
封如瑶为舞阳侯妃」。他着重说道:「正妃」。
云苍峰老怀大慰,「好!好!好」。
云家几位兄长为了抚养这位自小多灾多难的幼妹,也是费尽心血,如今终于
有个上好的归宿,云苍峰心情激荡之下,不禁红了眼圈。
他掩饰地抹了抹眼角,笑道:「如瑶在后面,你去见见她吧」。
车队中间是一辆四lún_dà车,一名御手坐在车前,后面哈米蚩穿着一身破旧的
皮袍,盘腿坐在车门外,仿佛一头掉光毛的老狼。
「哈大叔」。程宗扬远远便问道:「你的腰怎么样了?」。
哈米蚩独目露出一丝暖色,「好了」。
他被送到舞都之后,云氏倾其所有,各种名贵药物不要钱的狂泼猛洒,总算
把他救了过来。投桃报李,这一路哈米蚩不顾严寒,寸步不离地守在车上,直到
把云如瑶送进洛都。
「进去吧」。哈米蚩侧身让开。
车外张着纱帷,薄得根本挡不了风霜。然而掀开纱帷,进入车内,程宗扬才
发现云老哥竟然把那只蛋屋拿给妹妹。那只蛋屋材质奇异,轻如鸿毛,却坚如钢
铁,又是柔性材质,张开之后紧贴着车厢四壁,周遭没有一丝缝隙,御寒效果极
佳。
一别数月,云如瑶容颜犹胜往昔,她优雅地起身福了一福,带着一丝浅笑柔
声道:「公子一路辛苦,请入内用茶」。
放下纱帷,合上屋门,云如瑶美目立刻红了,叫了声:「郎君」。便扑到程
宗扬怀中,抽泣道:「你这个没良心的……吓死我了……」。
程宗扬揽住她的腰肢笑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瞧,我不是好端端的
吗?傻丫头,别哭了」。
云如瑶在他身上四处摸着,「他们说你受了伤,伤在哪儿了?」。
程宗扬断裂的掌骨已经愈合,手腕输血时切开的伤口也只剩下一道浅浅的疤
痕。却是云如瑶摸索时,无意之中碰到他胯下一柱擎天,被吓了一跳。等反应过
来,云如瑶啐了一口,「果然是个没良心的……」。
一边说却又一边张开纤手握住,半嗔半恼地横了他一眼,眉眼间流露出无穷
的风情。
云如瑶眼泪还在,那种含羞带怨的俏态惹得程宗扬心头一团火热,他搂住云
如瑶的纤腰,俯首吻住她的唇瓣,双手在她身上熟稔地来回游走,不多时,便把
她摸得浑身发软。
云如瑶玉脸越来越红,一边唇舌相接,一边下意识地挺起下腹,在他腿上柔
柔摩擦着。程宗扬按捺不住,一把抱起云如瑶娇弱的身子放在床上,把她摆了个
伏榻挺臀的娇态,然后不顾她的挣扎,一手掀起她的裙子,扯下她的小衣,便挺
起怒涨多时的yáng_jù,对着她白生生的嫩臀捅了进去。
云如瑶mì_xué早已湿透,火热的ròu_bàng沿着湿泞的蜜腔长驱直入,轻车熟路,一
捅到底,直抵花心,干得云如瑶花枝乱颤,险些叫出声来。
这是在自家车上,外面就是兄长和家中的仆从,自己一个未曾出嫁的闺中小
姐,若被人听出动静,可要颜面无存。云如瑶紧张得心脏都快跳出腔子,她一手
掩住红唇,一手想推开这个坏透了的情郎。可惜她那点力气,落在程宗扬身上直
如蜻蜓撼石柱一样,哪里能推动分毫?
程宗扬一口气连干十余下,干得云如瑶浑身瘫软,再没有一丝力气,然后扭
头笑道:「雁儿,过来让老爷亲一个」。
雁儿咬着唇瓣立在车厢一角,俏脸满是红霞,闻言拼命摇头。
程宗扬失望地叹了口气,「算了,算了,你给我倒杯茶吧」。
雁儿如蒙大赦,连忙倒好茶水,递了过来。
程宗扬抓住雁儿的手腕,把她横拖过来,埋头吻住她花瓣般的红唇。茶盏掉
在地上,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温热的茶水像珍珠一样四处乱滚,最后汇成一滩。
云如瑶紧紧咬住唇瓣,丝毫不敢作声,下面的交合却是如火如荼。两人干柴
遇到烈火,哪里还能分得开?在车内抵死缠绵,鱼水交欢,以解相思之苦,虽然
不敢放声,却别有一番偷情的趣味。
云如瑶久旷之躯,被情郎强行进入,强烈的刺激使她不多时便泄了身子。感
觉到情郎的yáng_jù依旧硬梆梆的,云如瑶不忍让他这么憋着,顾不得自己高潮余韵
未消,勉强抬起腰肢,用湿腻的mì_xué套弄着他的yáng_jù。中间由于再次泄身,mì_xué
难以消受,云如瑶还主动献出后庭,好让情郎用她的菊肛来爽。
云如瑶浑身发烫,眉眼间犹如含着蜜汁,她一边卖力地挺动雪臀,一边听着
外面的动静,一颗心紧张得仿佛要跳出腔子。前后两穴轮流侍弄,终于让情郎射
了出来。云如瑶娇喘着停下微微发颤的身体,刚想放松一下,但紧接着又发出一
声惊呼。那根r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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