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她的rǔ_fáng超有弹性,真让人受不了…涂满jīng_yè,滑不熘丢…」。这些怪
老头的手上都拿着甘庶叶,那上头佈满砂质状细锯齿很锋利,争先恐后之间,多
少会不小心把我划伤。
「小心一点,你们割伤我的rǔ_fáng,都冒出血珠了」。我雪白的肌肤,佈满细
细血痕。
「啊呀呀呀…老伯!手别抓那么大力,我都在流血了」。
族长看我应接不暇,说:「女王!我的ròu_bàng有魔法,快说爽不爽?」。
「爽啊…啊…好深。喔…呜…别吃醋,人家很忙,才冷落族长的嘛」。族长
他人虽老,但屌棍硬梆梆,一口气操了我xiǎo_xué廿分钟,少说千百棍了,依然很够
劲又不洩。
看族友都射过一轮了,他开口说:「大家看,她屁股被我肏的左右摇晃,泛
着红晕像一朵淫花开了,很美…性感」。
「对啊!族长功劳最大…」。「对啊!淫花开,就族长有本事」。其它人跟着
趋炎附势,称讚我的大腿白嫩,又称讚我的脚丫子很美。一个年轻渣男,把我的
脚趾头放到嘴裡吮吻,用舌头舔我的脚趾缝。
终有一个不耐等的,催他:「族长!你嘛快一点。我们也等不及,要和女王
交配好传宗代呢」。又来一个应声附和说:「是啊!你快一点,我怕味道引来魑
魅魍魉和树灵精怪。这些贼子一过来,我们就没得交配了…」。
我听得心裡一惊。难道我立誓想度化淫狱是错的?要是淫味引来山魑、树精
、水怪…,都想和我xìng_jiāo,那还得了,我岂不要被姦坏了。
族长一脸爽,动作更是加大。说:「知道啦!我可没顾着爽,是在帮你们催
她排卵,女王才能怀上咱们的后代啊」。他根本就是自私,光从表情就知道他整
个爽翻了,想一直霸佔着我。
大家都希望族长快一点shè_jīng,「族长,她淫啼的声音,rǔ_fáng还晃成那样,早
就排卵了,你快shè_jīng进去啦」。
我:「喔…嗯~…喔…嗯~…喔…嗯~…」。
有人插嘴,说:「天啊!看这母狗的xiǎo_xué,yín_shuǐ犯滥。管她排不排卵,不如
换人我现在就射爆她…」。
我回:「大哥,被你说成母狗,我真这么yín_dàng喔?羞死人了」。旁人接话损
我:「妳还会羞勒!大家看…她yín_dàng的表情,太骚了…」。
族长边和我做,边出言维持秩序,「什么母狗。要称女王!大家快排队,我
们今天的任务是交配,繁洐后代…要爽,以后有的是…」。
…呜嗯…嗯…喔嗯…嗯…喔嗯…啊啊…啊啊…
「族长大哥,你说什么以后?我不能思考。你们弄得我太舒服了…求求你,
人家快不行了…」。
族长听我这样说,更深肏了几下,「女王大大,妳这穴紧程度,是不是要升
天了?」。
「嗯啊!你顶在人家子宫口上,我…啊…啊…啊…吚呀!快去了啊…」。身体
的高潮反应,终于开始了。
「…呜嗯…嗯…嗯…嗯…嗯…啊…快要去了…啊…呜呜…呜…」。嘴是不由自
主,但还是想到谷枫。心中肯定他在人群裡,总得告诉他一下,于是大喊:「老
公…我快被肏到高潮了…」。
族长以为我改口叫他老公,非旦没停歇下来,反而肏得更是用力。想对老公
说对不起,想问他在那裡?一切都来不及,那一瞬间,在几秒钟后抵达,我「…
啊~啊…喔…喔…呜呜…高潮要到了,啊啊」一阵失控的媚喊,大量的淫液抽搐
的sāo_xué深处滮射而出。
「啊啊…族长干我…快干我…大力点……对!就是这样,深一点…」。甘庶族
见状,群起鼓譟,搓奶的手搓得更重,还不约而同地起哄喊讚,用下流的话刺激
我,「女王,排卵!女王,排卵」。
我费了很大气力,用很大声音,才把一句话讲清楚,「族长!不是排卵,我
…我…我…我是丢了啊…人家…人家…我是高潮了啦!这样喊…很羞也」。
「…啊~啊…喔…喔…呜呜…高潮~高潮~高潮到了,啊啊」在一群男人通
力合作下,我的淫啼声响彻天空。终于从紧绷中得到解放,从来没有体会过如此
勐烈的高潮。
过了好几分钟,身体附合小肉穴,还在一抖一抖的颤动,我仍浑然忘我的呻
吟,
直到高潮过尽后,我二眼失神几乎要晕了过去。这群老人看到我浑身嫣红瘫
软如泥,更是如痴如狂。
外围的男人开始转圈,跳着我看不懂的舞曲。「啊~嗯…族长你真行,我高
潮了你怎没射啊?~嗯…啊~嗯…我头晕了…我从来没有这样公然做爱过」。
一个老人眼尖说:「快看她出的蜜汁,颜色不一样…变了。族长,你快测拭
,她那淫汁,是赤菩提心?还是白菩提心?」。
「嘻!嘻!…哎呦…怎这样说?人家是舒服才流水,那有菩提心?…嘻嘻」
我说话嗲声嗲气。不过是高潮的淫汁,男人非得当它是甘露,还硬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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