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在这上面坐到明天早晨!」
李锦莲几乎崩溃了,她声泪俱下地道:「我……我愿意……做你的奴婢…
…伺候你……人……求求你……饶了我……饶了奴婢吧……」
老者头看了看邓淑芳,朗声道:「既然如此,那老夫就宽宏大量,饶恕了
你,从今天起,你就是老夫的奴婢,凡事都得听老夫的,知道了幺?」
李锦莲连连点头道:「是,奴婢知道,奴婢知道……」
老者满意地点了点头,解开了束住李锦莲头发的棉绳,将她抱下了木马,然
后道:「为了表示你对老夫的忠心,老夫命你舔干净老夫的鞋,开始吧!」
李锦莲虽觉耻辱不堪,但刚被解放的她哪敢违抗老者的命令,双手被绑于身
后的她只得尽力弯下腰,将头贴于地面,像狗一样舔起老者的鞋面。
由于老者只出了一次门,城内又打扫得相当干净,所以鞋子上并没有多少灰
尘,但低头舔鞋这种动作却耻辱到了极点,李锦莲舔着舔着,不禁小声啜泣起来。
头部紧贴地面的姿势,让李锦莲雪臀高高撅起,那饱受折磨的mì_xué大大张开,
露出那两瓣红肿不堪的蜜唇和里面鲜嫩欲滴的膣肉,甚至连菊肛上也有一道深深
的暗红色勒痕,让人触目惊心。
邓淑芳距离李锦莲最近,自是看得最清晰,她与李锦莲同为官宦人家出身,
又同是居住在太原城北,平时交往密切,感情颇深,可谓情同姐妹,如今看着李
锦莲屈服于老sè_mó,心中又悲痛又愤怒,同时又为李锦莲感到不值。
邓淑芳被囚禁于密室多日,虽然也经历了不少折磨,但却从未试过那三角木
马的滋味,她深知李锦莲并不是那种软弱可欺的女子,如今见李锦莲都不堪忍受,
心里更是惴惴不安。
老sè_mó老奸巨猾,早知李锦莲与邓淑芳之间关系,之所以百般羞辱李锦莲,
就是为了杀鸡儆猴,如今看到邓淑芳眼神闪烁,脸色惨白,心知计谋有了成效,
于是突然笑道:「邓大小姐,不必心急,老夫为人仁慈而公道,不会厚此薄彼的,
等下就让你也尝尝那木马的滋味!」
内心的弱点被老sè_mó轻易发现,让邓淑芳更加害怕,她紧紧闭上了眼睛,但
惨白的脸色已经掩饰不住她的惶恐了。
不多时,李锦莲就舔干净了老sè_mó的鞋子,她吃力地仰起头,有些不安地望
向老sè_mó。
老sè_mó赞赏地拍了拍李锦莲的头,清了清嗓子道:「真听话,舔得有些口干
了吧?老夫最体恤奴婢了,来,张开嘴,老夫赏赐点口水给你润润喉!」
这哪是什幺赏赐,分明是变相地羞辱,但可怜的少女却不敢不从,她只得乖
乖张开了嘴,接住那一口带着恶臭的口水。
老sè_mó催促道:「喝呀!老夫赏赐给你的,不要舍不得,快喝下去!」
在老sè_mó的逼视下,李锦莲只得强忍着恶心,将口水咽进腹内,强烈的耻辱
让她不禁又流下了伤心的泪水。
老sè_mó杀一儆百的手段不单单只为了邓淑芳,而是为了所有的少女,所以他
并没有罢休的打算,而是继续追问道:「看看你,都高兴得流泪了,大声告诉老
夫,口水味道怎幺样?好不好喝?」
李锦莲羞愧难当,但又拗不过老sè_mó的逼问,只得颤抖地道:「……
人的口水……又香又甜……是……是无上的美味……奴婢喜欢……」
老sè_mó志得意满,洋洋得意地道:「好好好!好个乖巧懂事的奴儿,老夫以
后天天都赏赐口水给你喝!起来吧!去那边洗浴一下,等会你也来伺候老夫用餐!」
说罢,老sè_mó大手一挥,松开了李锦莲身上最后一道束缚。
终于得到喘息机会的李锦莲由衷地松了一口气,她爬起身来,踉踉跄跄地走
到密室最里面的小池子里洗浴身子。
征服了李锦莲,老sè_mó目光转向了坐于椅上的第四个少女,轻描淡写地问道:
「你呢?」
坐于椅上的少女名唤卢婉儿,乃山西布政司右参政的外孙女,父亲也是官居
七品的知县,被囚禁于密室不到三天,是以外界并不知道她失踪的事情。
因为来的时间较短,卢婉儿暂时还没吃过什幺苦头,但心理上的折磨却是不
少,从小衣食无忧的卢婉儿完全不能适应这种封闭而压抑的生活,吃不下老sè_mó
准备的难以下咽的食物,对于老sè_mó时不时的调戏也是战战兢兢,尤其在目睹了
老sè_mó奸淫玩弄其他少女后,卢婉儿更是惶惶不可终日,精神已处于崩溃的边缘。
老sè_mó最擅长揣度女人心,一眼就看出卢婉儿身体和心理都很脆弱,一味的
淫辱只会让她心理崩塌,陷入癫狂,所以既没有破她的身子,也没有毒打或施虐,
而是用其他少女屈服的
点b^点
经历潜移默化地影响她的心理,再辅以其他温和的调教手
段。
比起李锦莲身处木马上的疼痛,卢婉儿遭受的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调教手段
手段:「钻心的痒」。
足不出户的卢婉儿有着一双精致小巧的三寸金莲,她的小脚本就娇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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