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宋打开家门之后,没有看到张疤脸行凶的现场,反而是满屋子的农产品,还有一整只的烧鸡摆在客厅中间的茶几上。母亲肖春月看唐宋回来了,慌忙整理起凌乱的头发和衣服,张疤脸反而态度和善的走到唐宋跟前,给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说道:“小宋啊,张叔给你买烧鸡了,你爱吃不?”
幼小的唐宋谨慎的盯着张疤脸,站在门口没有动。反倒是母亲肖春月过来打了唐宋的头一下,假装生气的说道:“这孩子,怎么这么没礼貌,见了长辈也不知道叫人。”
在唐宋印象里,张疤脸跟自己家根本就八竿子打不着,怎么一下成了自己的长辈,但从母亲对张疤脸的态度中可以看出,母亲不讨厌张疤脸这个人。
从那之后,张疤脸三天两头来自己家,每次也不空手,给唐宋买些学习用品和吃食,唐宋也就接受了这个莫名的叔叔。
不过和同学或者院子里小朋友一起玩的时候,大家都有意的避讳着唐宋,除了二胖这个傻小子一如既往的粘着他,别人渐渐开始疏远唐宋。某天唐宋放学晚了一点儿,刚回到家属院门口,隔着墙就听到二胖在和别人吵架:“你不许胡说,唐宋哥他娘不是破鞋。”
唐宋的邻居嘲笑二胖:你懂什么,破鞋能让你知道啊?告诉你吧,我妈说了,唐宋她妈就是个破鞋,她天天趁着唐宋上学后,和张疤脸在家里滚床单,还大声叫呢!我家就在他家楼上,听的清清楚楚,这还能骗人么?
这时唐宋进了院子,眼中露出一丝阴狠,话不多说,上前抓住刚才说话的孩子,抬手是几个大嘴巴,接着就传来那小子的哭声。唐宋不依不饶,一脚将他踹倒在地,接连又是几脚,小孩哭的更厉害了。
这时被打孩子的父亲从院外推着自行车进来,大老远看到自己儿子挨打了,咆哮着冲到近前,一伸手把唐宋摔出几米远,再一看自己儿子被打的满脸是血,心疼的汉子跟着还要再动手,但唐宋已里摸出一把自制的刀具,瞪着小眼睛的与他对视着。这时门房大爷连老头突然出现在孩子父亲身后,用右手的拇指在他腰眼上捅了一下,孩子的父亲感觉如同被人猛然在腰间抡了一锤,当下捂着腰蹲在地上大声呻吟起来。
“老徐,小孩子打架,你拉一下就可以了,再动手可就是大人不懂事了。”连老头夺过唐宋手里的刀子,转头对地上蹲着的男人说道。
“连叔,刚才我也是气急眼了,你老放过我吧,我太难受了。”
“算了,以后改改你的狗脾气,真以为人家孤儿寡母好欺负啊!”连老头说着,一手牵着唐宋,一手在汉子的后背上拍了几下,汉子起身后,灰溜溜的拉起自己儿子推车回家了。
“小宋,你是个好孩子,不要听他们瞎说,你母亲是个好女人,你要记住,遇到事不能冲动,更不能起杀心,知道吗?”连老头给唐宋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摸着他的脑袋说道。
“谢谢爷爷,我回家了。”唐宋心情十分不好,虽然他刚才已经为母亲出了恶气,但他也在怀疑张疤脸和母亲肖春月之间肯定有事儿。
“嗯,记住,如果有一天发生了不开心的事儿,就来找爷爷,爷爷给你做。”老头把唐宋的刀具又还给了他。
接下来的几天里,唐宋已经无心上学,他走到哪儿,都觉得有人在背后对他指指点点。终于某一天中午,唐宋的母亲休班在家,中午竟然就开始洗澡,唐宋知道张疤脸下午肯定要到家中来,趁着母亲洗澡的时候,唐宋大声冲肖春月喊道:我去上学了。说完,就传来开门的声音。其实他就开了一下门,自己却躲进了母亲卧室的衣柜里。
不一会儿唐宋就听到母亲哼着歌,从浴室中走出来,好久没有听到母亲唱歌了,自打父亲去世后,唐宋的母亲一直过的很压抑,直到张疤脸的出现,她才又恢复了往日的神采。
就在这时,楼道里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肖春月开门后,门口就传来张疤脸的声音:“春月,你咋穿这么少,小宋去学校了吗?”
“刚走,你没碰到他吗?你可真会算时间,我儿子一走,你就来敲寡妇门。”肖春月轻佻的说道。
“你还说我,要是不知道我来,大中午的你洗的哪门子澡?是不是也想俺的大jī_bā了,好家伙,春月,你的皮肤真好,小腿真白,可馋死俺了。”张疤脸说完,客厅里就传来唐宋母亲的呻吟声,估计是张疤脸已经开始对肖春月动手了,唐宋把手中的刀子使劲攥了攥。
“讨厌,这是客厅,窗帘还没拉上呢,想玩也不能这里,快抱我去卧室,让你美美的日上一下午还不行吗?”肖春月竟然没有喊叫,反而心甘情愿的让张疤脸抱她上床。
唐宋从衣柜的缝隙里,看到张疤脸光着黝黑的上身,脊梁上的汗珠子连成一片,如同披了一层油腻,让张疤脸的肌肉显得格外耀眼。而母亲一身白色的睡衣被揭开,白皙身体如同一条柔软的白鱼,与张疤脸黑黝黝的虎躯缠绕在一起,黑与白的搭配,更能催发人类的情欲。
“疤脸哥,我刚用你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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