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如你一样,恨女人入骨这样,你作为伤害她们的凶手,难道不感到内疚和良心
的不安吗?今日,你也对我出言相激,如果换成其他一些意志脆弱的女子,只怕
又会堕入你的手段之中,而惨遭暴虐伤害。在此,我郑重声明,我卓冰倩可不是
那种任人耍弄或被人当作试验晶的人,为了安全起见,我建议咱们还是各行其是
,你不要死缠着我。欧阳琼被她的一席话说的心如潮涌,反复的品味咀嚼,觉得
其说的甚是有理,多年来对女人的偏见和愤恨,终于有所悟解。暗忖:是呀!她
们和我娘一样同是女人,也同是受害人,她们受辱暴虐后,家人一定恨我入骨,
恨不能找到我,将我碎尸万段。这样,我不是害了她们?害了她们这些无事之人
?为何llllip;为何在此以前我在报复她们时,听着她们那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和拼死
的反抗时,却是无动于衷而未想到这些呢?不但如此,我的报复并且愈来愈残忍
,全然不顾她们和其家人的悲愤感受。现在,我又想对面前这位冰清玉洁的姑娘
以很亵的动作和言辞相激,想让其露出yín_dàng、贱浪的本质,然后再对其进行非人
的暴虐和折磨。我这样做真的错了吗?如果是,那llllip;一边想着,陡
听到她最后两句话,心中不由又怒,暗骂:「臭妮子,即使你说的没错,我做的
是有些不对!但你也不能这样吹嘘自己如何如何冰清玉洁、守身如玉呀?你不是
那种任人耍弄和当作试验品的人,那是因为你没有遇上找,被我扳在床上。还说
什么a;为了安全起见,让我不要缠着你,我们各行其是a;。你在装什么清高、正
经?虽然看表面上你还像个贞女,但我就不相信,将你脱得精光压在身下,你还
能这么嘴硬?刚才还不是将你楼得浑身乱颤、呻吟不止?等会有机会我就给你一
阵吻揉,然后再大肆杀伐作一阵,看你还清高不?只怕你那时比平常的dàng_fù淫女
还要骚浪几分llllip;」
心里虽如此想,他口中却笑道:「冰倩姑娘说的极是,现在我感觉到从前做
的确实不对。她们都是无辜的,我不该那么残忍地伤害她们,以后我会注意克制
的。」
卓冰倩见他后悔自责,心中不由一软,柔声道:「欧阳公子,虽然你从前残
忍地强暴报了无辜的女子,但事情已过去了,就不要再忆起它了。现在你能认识
到自己的错误,以后改正就行了。万一以后有崆峒派等武林正道人士找你算帐,
我会让爷爷出面将你由于不幸遭遇而导致心理的失态,才引出的畸形报复之事告
诉他们,我想,凭爷爷他老人家当年的威名,他们那些人是要给一些面子的。放
心吧,只要你知错能改,这些事就包在我身上。」
欧阳琼见她神态祥蔼、语音柔婉,还为自己着想,心中不由一热,道:「多
谢冰倩姑娘,在下一定不负你的厚望,知错改掉llllip;对了,不知今祖父是哪位英
雄?姑娘能否见告?」
卓冰倩压低嗓门,环视四周后,道:「我爷爷就是六十年前稍逊于江湖上武
功最厉害的a;卓
名天。现在,他们三人都已经死了,我爷爷应该能称武功夫下第一了。如果有他
出面为你说情,武林中谁敢不给他老人家一些面子?llllip;」
她碟碟不休而得意的说着,欧阳琼却暗忖:「难怪她的武功蛮厉害的,原来
卓名天就是她的祖父,听师父说,卓名天在当年虽未列入武林绝顶高手之列,但
也只是比a;稍逊一些而已,他的武功也十分诡异、厉害,是一
个屈指可数的高手。他为人脾气怪异,喜怒无常,由于,住在华山a;上
,因此,才得了a;这个绰号。现在算来,他也有一百多岁了。的确,
现在除了当年的a;外,他的武功可能算得上很厉害了,不说是
天下无敌,但可说是难寻敌手了。不过,为何说a;都死了呢?
我师父他不是还活着吗?是了,我怎的忘了师父他老人家已入a;六十年
了,别人哪还知道他是否活着?嗯!凭他a;的武功和在江湖上的老面
,崆峒派等人想追杀我,只要他从中冰释、周旋,他们肯定会给他个面子和人情
而放过我的!那我得快些将其孙女、眼前这大美人搞到手,占了她的身子,让其
怀有我的骨肉而生米煮成熟饭后,他就会处处护着我这个孙女婿了。说不准还能
帮我报父母之仇呢!」
心念甫转,他却微笑道:「冰倩姑娘,你真让人羡慕,原来还有一个威名远
扬、叱吒风云的祖父。令祖大名,我早有耳闻,如雷贯耳,敬仰万分;嗯!若能
得到爷爷他老人家的相助,那就减去在下所惹出的诸件麻烦了!llllip;多谢倩妹妹
了!」
卓冰倩闻言,娇嗔嗤笑道:「你这人脸皮真厚,竟也毫不害臊的称我祖父为
a;了,你可不许乱叫占我便宜呀!还有,谁是你的倩妹妹了?叫得这么刺
耳llllip;你今年才多大呀!我已经十九岁了,说不准你还没有我大,应叫我为姐姐
还差不多。」
欧阳琼见她嗔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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