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附近300米处是一片枯黄的草地和落叶,而在这一片落叶中正匍伏着一个身背枯叶式伪装服的女警,她叫薛芬,是玉眉手下最优秀的队员之一,不但精通格斗而且还是一名颇为优秀的神枪手,此时她正匍伏在枯草落叶堆中忍受着冬日夜晚的寒气的侵袭关注着周边几百米的情况。
呼,真是够冷的,连手指都有些发麻了,还好训练时就经受过这种训练了,新配备的夜视仪还算不错,至少能看清200米外活动的目标,真是希望这一夜快点过去,否则自已真是快要冻僵了。
薛芬轻轻活动了一下身体,长时间这么趴着实在是够受的,虽然是她自已自愿接下这个放暗哨的警戒任务,可是真做起来才知这实在是份苦差,还好天冷蛇虫鼠蚁都几乎绝迹,否则碰上的麻烦事还要更多,她知道自已身侧200米处还潜伏着一名暗哨,她是东方镜摩下的一名女兵,名字她就不太清楚了,从夜视仪上看对方并没有动过,傅队长和东方镜她们的关系最近不太好她也是知道的,她肯定不会希望自已的表现不如那些女兵。
再忍忍吧,再过三个小时差不多到换班的时候了,自已就能回房间里睡了,唉,也不知亲爱的现在在干什么呢?有没有想我呢?
薛芬不禁想起了自已的男友,再过半年他们就打算要结婚了,她在参加行动前把自已的chū_yè献给了男友,想起二人彻底叫喊着,四肢紧紧交缠,她的泪水流得满脸都是也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下体的疼痛,洁白的床单都被她的chù_nǚ血染红了一片,但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却是她有生以生从未体验过的,这次行动危险性颇大她还是在心理上做好了不幸殉职的准备,所以在这之前把清白的chù_nǚ交给了男友也算是以防万一让自已不带任何遗憾走了战场。
真是好困啊,薛芬的眼皮开始越来越重了,不能睡不能睡,她一再警告着自已可惜眼皮就是不受控制般开始闭上,紧绷的精神正在一点点松开来。
算了,就闭一会眼睛,就一会儿,薛芬闭上了眼睛慢慢头垂了下来,夜视仪也掉落在了一边……
突然间薛芬只感喉间一紧,同时自已的右手已经被反剪到背后,双腿更被两条强壮的大腿压在了下面,有人偷袭!薛芬几乎在一瞬间醒过来同时左手想去抓腰间的匕首谁知一抓竟抓了个空。
“嘿嘿,在找匕首吗?你睡的太沉了,你的步话机匕首和手枪被我下了都不知道,你们平时是怎么训练的啊?居然在警戒时候睡觉?以为披上件防伪服我就看不见了?这玩竟只能糊弄糊弄外行,糊弄行家只是在找死罢了。”薛芬耳边传来一阵很轻的声音,但却像是一头即将将她吞噬的野兽,一股热气直传到她发红的耳根上令她浑身直冒冷汗。
快来人,有人偷袭!薛芬想要大声呼喊,可惜步话机已经不在了,想要引起同伴的注意更是不可能,被紧勒住脖子的她只能发出“咳、咳……”的轻响声,就算是十几米外都不一定有能人能听清。
该死,自已真是做茧自缚,真不该睡觉,真……真不该自愿来警戒!薛芬心里充满了一百个后悔,但此时的她绝不甘引颈就戮,多年的训练也绝对不是白费的,她鼓足力手用左肘狠狠撞在了对方的肋上,她估计对方体形远在自已之上光靠一下是不能让对方放手的,但只要能让他稍一松劲她就有机会喝出声来,不远处的那名女兵应该就能听到她的呼喊声来援救她。
可是薛芬左肘就像撞在一堵钢墙上一样疼痛难当,连续几下没让对方松开分毫反而痛得左臂都麻木了,此时喉间的铁臂开始收紧让她只感眼前金星直冒出气多入气少,身体开始不受控制般猛烈扭动抽搐起来。
放手放手!薛芬的右手被反剪到身后跟本用不出力气,只能用左手抓住对方的臂弯想要摆脱对方,可是就如蜻蜒撼石柱一般无济于事。
“没用没用,真是太没用了,女人就是废物,细胳膊细腿也想玩枪?简直是不自量力啊。”身后的巨汉嘲讽着,同时将薛芬被反剪到身后的右臂用力向上一带。
“呜……呜……”薛芬只感右臂传来“喀”的一声脆响,她几乎当场痛得晕死过去,只感右手已经完全没有了感觉,虽然曾受过严格的训练但终究没有承受过脱臼的痛苦,两眼一酸泪水从双眼中直滚而出,只感全身的力量都迅速流失。
完了,我就这么死了?被这个坏蛋活活勒死了?薛芬不是没有想像过自已的死,但在想像中自已就算死也应是像电影里的女英雄那样壮烈而死,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已会是这种死法?居然会因为放哨时睡觉被这坏蛋活活勒死!真是太丢脸了,要是让傅队她们知道自已死了也要丢脸!不,我不想死,我还年轻,我还要结婚我还有很多事情想做的!
绝望中的薛芬一下子又振作起了斗志猛然用后脑狠撞在了背后人的脸上,这一下子用力极大居然撞得对方手臂一松,薛芬抓紧机会张口大叫:“来人……”
可惜只喊了两个字随即喉间一紧又被对方牢牢勒住了。
虽然只喊出了两个字,但是薛芬还是有自信200米外的那个潜伏的女兵完全应该能听见的,然而她很快就失望了,周围依旧是静悄悄没有任何人走动的声响。
怎么回事?自已刚才虽只喊出两个字但是自信声音也不小了,那家伙难道也睡着了?这也应该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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