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我们投降?”
“这怎么可能?”
“我们是军人绝不能向这帮流氓缴械投降!”
“左大姐是不是疯了?全是她瞎指挥才害我们落到这地步的!”
一时间女兵们变得激动起来,对左梦痕的荒唐命令无法接受。
“大家别急,我怀疑目前我们接到的指令可能并非来源于左大姐,我们步话机的频道已经被青龙会的人获知,那个向我们下达命令的左大姐可能是对方用变声器伪装出来的声音!”东方镜低声道。
“什么?这怎么可能?”
“是啊,我们步话机的频道是绝密的,青龙会的人怎么会知道的呢?”
“就算对方知道了我们的频道但左大姐她们在后方就没办法进行干预吗?”
众女兵瞪大了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我知道这确实很难以置信,但如果左大姐她们后方出了问题的话那就可以解释这一切了,对方可能已经完全切断了左大姐她们在桃花源总部和我们之间的联系才能够如此容易将我们玩弄于股掌之中,现在我们呆在这里只是束手待毙,唯有杀回小村以其为据点等待援兵的到来,就算左大姐她们真有不测总部也不可能对我们的事不闻不问的。”
“可是,我们这么撤退了的话,那小王小刘一班二班的姐妹们怎么办?我们这岂不是抛弃了她们?我们绝不能抛下自已的战友姐妹不管独自逃生啊!”一名女兵急道。
东方镜娇躯一震,只觉得自已心口像是灌了铅一般沉重,当年她也不得不接受上峰的指示放弃了被数百缅武装包围的战友带着叛徒杀出重围回国,可那完成任务获得的勋章却像刀子在扎她的心一样,让她时时刻刻无法忘怀自已在战友危难之时抛弃了他们,而自已是用他们的牺牲换取了荣誉,难道这一幕又要重演了吗?
她不禁又想起了曾参加过对越战争的父亲对她说过的话:“战争就如决策者在下棋,每一个棋子都要物尽其用,我们士兵就是棋子,尽其所能发挥其作用,而决策者在为何全大局的情况下无论愿意或不愿意都要牺牲一部分棋子以换取胜利。”
父亲,你这话说的真是不假,可是我宁可当一个棋子而不是去下棋的决策者啊,东方镜痛苦的闭上了双眼但随即又睁开了双眼,在这个关键时刻她绝不能犹豫不决了。
“做这样的决定我也很痛苦,但是目前的状况下我们跟本不可能救出被困的姐妹,蛮打硬拼的结果除了全军覆没之外没有任何意义,我们现在必须要和外界取得联系,要让后方知道这里的情况,而且我怀疑这次行动高层方面出了内奸,否则青龙会不可能掌握我们的一举一动甚至知道我们对讲频道,这次行动搞成这样我也要负很大的责任,对不起!”东方镜低了头眼角涌出两行痛苦的泪水。
众女兵也是明事理的人,心知东方镜说的都是肺腹之言,一时间都说不出话来,小田则抄起了狙击枪道:“够了,队长,不用说了,如果一班二班的姐妹知道我们现在身处的情况她们也会理解我们的,快点吧,迟则生变。”
东方镜又看了看眼前的兰泉山庄心中发誓:“姐妹们,对不起了,我发誓一定会回来救你们的,如果你们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一定要让青龙会的败类付出千万倍的代价,否则我也不配再穿上这身军装理当自尽谢罪。”
“把自动榴弹发射器抬起来,一口气把弹药全部射光,乘他们混乱的时候我们就马上突围,不要再带自动榴弹发射器了,它们太重了带着只是累赘!”东方镜下令道。
操纵自动榴弹发射器的女兵将准星瞄准了歹徒们盘据的一块山头扣动板机,“托托托托托……”仅几秒内一个弹托15发榴弹便准确落在了对面山头上。
“轰!轰!轰!”
“他妈妈的!”
“快躲开……”
“痛死我了……”
对面山头顿时陷入一片混乱,众歹徒显然没想到女兵们手上还有如此厉害的“大杀器”被一连串的榴弹打得晕头转向,女兵一口气连换了六个弹托把所有的榴弹全部打光,把对方山头上炸得烟雾腾腾一片狼藉。
东方镜见时机已到大喝一声:“姐妹们,跟我冲……”三班的女兵跟着她如何下山猛虎般直向外冲锋。
刚才那轮狂风暴雨般的榴弹雨发挥出了作用,对方山头上只传来稀稀拉拉的枪声对众女兵几乎没构成多少威胁,东方镜等十人非常顺利冲过了对方的封锁,但跑出去才一公里多侧面又传来的枪声,两名女兵一个不防肩上和背上都各中一枪,好在她们身上穿着避弹衣加上对方距离较远未穿透避弹衣可也把她们痛得够呛。
幸好小田凭着精准的枪法连续狙中三名歹徒才勉强压制住对方的火力,但后方又传来枪响,显然是刚才山头上的歹徒们又追了上来,若是让他们围上那想要再突围可就难了。
东方镜眼看了看,发现一旁是一片树林,当机立断带着众女兵向树林冲了过去,所谓“逢林莫追”,从歹徒果然心生忌惮不敢再卖力狂追了。
“轰!”
“啊……我的脚,我的脚啊……”东方镜耳中听得后方一名女兵传来的惨叫声,她忙回头一看,只见一名女兵捂着一只脚在地上惨叫打滚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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