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就牵着狗走到病房门口,淫笑着把双眼转向那间病房。
那间病房里正在上演的是一场充斥着荷尔蒙和jīng_yè味道的yù_wàng盛宴,有十来
个男人正一边兴奋地举起双手挥动着,并且连连发出意义不明的「嗬嗬」
呼叫声,一边把一张病床围在中间。
而那张病床上自然有一个全身赤裸的美女,正被另外两三个男人抱在怀里,
虽然她的胴体被那几个男人包围着,所以看不太清楚,但光看一前一后抱着她的
那两个男人脸上那淫亵的表情,就可以猜到,她的yīn_hù和gāng_mén都已经被那两个男
人的yīn_jīng所攻陷,而那个女孩却已经无力抗拒,只能随着那几个男人身体的摇晃
而不停地发出呻吟声和哭喊声。
那两个男人一边抱着那个小美女,一边在她的身体里发泄着,而那女孩身边
的另外一个男人也没闲着,他一边用一只手揉搓和玩弄着那个女孩沾满jīng_yè的酥
胸,一边用另外一只手套弄着他胯下的yīn_jīng。
每当那个男人用力抓住那个女孩娇嫩的乳峰,狠狠地掐捏着她丰满而充满弹
性的美乳时,那个女孩都会疼得全身颤抖着惨叫起来,而女孩的惨叫声似乎却让
那个男人感到更加兴奋,没过多久,那个男人就出人意料地第一个爆发了,他淫
笑着把一股股白浊jīng_yè都射在那女孩的脸上和胸口,没过多久,另外两个男人也
就听着那女孩嘶哑的哭声,在女孩的yīn_hù和后庭里几乎同时发泄了shòu_yù。
看着病床边还有另外几个男人正流着口水,「嗬嗬」
呼喊着想要爬上那张病床,牵着藏獒的那个男人赶快向那个穿着白色制服的
男人做了几个手势,那男人马上就从腰带上抽出一支电棒,一边挥舞着电棒,一
边也「嗬嗬」
呼喊着冲了过去,把围着那张病床的那些目光呆滞、只知道淫笑的男人一个
一个拉开,用手势示意那些男人蹲在一边的地上。
有几个男人被粗暴拉开以后,刚想发作,一看到那男人手里那支挥舞着的电
棒,马上就害怕地乖乖蹲了下来。
把那些男人全都制服以后,那个穿着白色制服的男人才挥舞着电棍,用手势
示意那些男人都站起来,然后带着他们走了出去。
「这帮疯子还真够厉害的,脸上被喷得都llip;」
牵着藏獒的男人把手里的铁链交给身边一个男人,然后就走到病床边,一边
掏出纸巾,淫笑着擦掉那个一只手腕被铁链拴在床头,正瘫软在床上,全身还颤
抖着的女孩脸上覆盖着的厚厚jīng_yè,一边对她得意地说,「被疯子操的滋味怎么
样?是不是很爽?要不要在这里多呆上一个礼拜再说?」
那个女孩的嗓子已经哭哑了,一时之间发不出声音来,只能用哀求的眼神看
着那个男人,流着眼泪,惊恐地拼命摇头。
看到女孩极度害怕的样子,那个男人却更加得意地淫笑起来。
原来,那个手腕被栓在床上,被糟蹋得死去活来的女孩就是欧阳玫。
欧阳玫虽然被电击得昏死过去好几次,但却始终不肯给韩近山打电话,于是
那些恼羞成怒的男人就买通了那个在这家专门收治和关押性攻击倾向患者的精神
病院负责看守病人的聋哑男人,把欧阳玫送到这里,又用铁链把她囚禁在病床上
,然后就把整个精神病院中的几十个病人轮流送进这间病房,让那些久未得到机
会发泄的病人在欧阳玫的身上尽情泄欲。
这座精神病院戒备森严,欧阳玫绝对没有任何机会逃跑,而且平时除了神经
病,就只有那个聋哑男人在这里,绝不会有人知道欧阳玫正在这里遭受着难以想
象的摧残。
每天都会有十几个满脑子只有shòu_yù的精神病人在欧阳玫的身上轮番发泄,甚
至就连那个聋哑看守也没有放过欧阳玫,而欧阳玫却根本无力抵抗这些力大无穷
的疯子们,而且因为欧阳玫只有一只手腕被束缚着,那些疯子可以肆意把欧阳玫
的胴体扭成各种姿势,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每天欧阳玫都要被几乎毫无间歇地lún_jiān上几十次,她身下的床单早就已经被
男人们的jīng_yè和她被lún_jiān得shī_jìn的尿水所浸透,变得腥臭不堪,她的白虎yīn_hù和
gāng_mén都肿了起来,几乎每时每刻都疼得像是火烧一样,shuāng_rǔ已经被揉搓得变了形
,酸痛得难以忍受,她的嘴巴也经常因为无休止的kǒu_jiāo而麻痹,嗓子更是已经哭
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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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周当中,欧阳玫唯一吃到的东西就是男人们的jīng_yè,而那些疯子们在
被带来lún_jiān她之前所吃的食物中却被加入了性药和兴奋剂,好让他们在lún_jiān和折
磨欧阳玫的时候欲火中烧,精力充沛,给欧阳玫带来更多的痛苦和屈辱。
被这么多精神亢奋、性欲高涨,而且还积攒了无数shòu_yù和jīng_yè的疯子们几乎
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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