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也才不到四十,我也就三十出头,我等着,到时候嫁给他,再好好过日子。」
「想那么远干蛋。你找了别的男人也没事,我出来砍死他再娶你。」彪哥抹
了一把脸,盯着吕梅胯下被染红了一大片的床单,说,「这老骚逼怎么处理?还
跟这个傻逼一样,让你出够气再弄死?」
「不用了。」小莜把手上的水果刀扔到地上,听着那当啷的清脆声响,缓缓
说,「我没恨她到那个程度。」
她看了看彪哥因为亢奋而又有点勃起的yīn_jīng,「你想操就操吧,血流太多,
就不剩几口气了。」
(六)
吕梅的一只脚踩刚刚迈进中年的门槛,身体健康,事业勉强还算如意,家庭
至少看起来很和睦,所以她还从没想过死这种可怕的事。
她更没想过,自己会被一个半大毛头小子强暴,pì_yǎn里插着旧铁管,嘴里咬
着穿了一整天的内裤奶罩,以这样丢人的方式走向死亡。
一定有哪里错了吧?为什么llllip;靠审判来惩罚罪犯的她,会招来这么大恨意
呢?
她还想再说点什么,可嘴里的东西顶出不去,身上的感觉也越来越模糊。
下体渐渐变得松弛,彪哥骂了几句,抓着钢管又捅了几下,她哼了几声,肠
子被西搅来搅去的感觉清晰了许多,痛感却渐渐远去,意识都开始模糊。
「操,松了。还他妈尿了。看来是不行了。」
彪哥骂骂咧咧的爬下了床,抓起吕梅的衣服擦掉膝盖上的血,径直走向小莜。
小莜很娴熟地站起来,转过身,撩起裙摆,脱下了脏兮兮的内裤。
两个都还没完全长大的身躯,没有任何阻隔的结在一起。
吕梅瞪着眼睛,眼球的倒影中,黝黑的少年开始冲击瘦削苍白的少女,粗暴、
单纯的动作就像是最原始的野兽。
身上的温度飞速的流逝,吕梅的眼皮无力的垂下,倒影的舞台,仿佛也随之
落幕。
「彪哥,咱们去自首吧。」
这就是吕梅人生中最后听到的一句话。
(七)
最近刚下过暴雨,市里唯一的桥上,只有小莜一个人站在那里。
她的头发短了很多,但个子长了一些,胸口已经能看到鼓鼓的突起。可她的
脸上,还是那种近乎麻木的表情。
她抬起手,瞄着指缝里夹着的那一叠剪报。她知道,一切都结束了。
她想要的东西,可能真的就从来没有存在过。
挥了挥手,剪报像是一叠纸钱,飘散在湍急的河水上,带走了她不愿意再看
到的那些消息。
她没事,所有的一切,都被彪哥抗在了肩上。她只是被看管了一年,反而体
验了从七岁起就失去了的久违平静生活。
可彪哥死了。
上个月,就在这个城市,执行了死刑。
她不懂,很多事她都不懂。
她不明白为什么爸爸还是要往死里打她,妈妈还是一副觉得爸爸打得太轻的
样子。她想了很久,还是把毒鼠强放进了家里的粥锅。这样,以后她就再也不必
考虑这个让她头疼的问题了。
她还不明白为什么彪哥成了十九岁,她明明看过彪哥的身份证,明明看过的。
成年的世界原来这么复杂的吗llllip;
幸好,她不用再害怕了。就这样吧,永远也别长大了。
看着栏杆外黑漆漆的河水,她叹了口气,爬了过去。
咕咚。
一个小小的水花之后,河水继续奔腾而去。
什么印记,也没有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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