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脏器被贯穿了。
台下的众人忙于鼓掌,喝彩,或是震惊地说不出话(第一次来的人都这样),
根本没人去关心萨拉的死活。
毕竟,萨拉只是一个潜逃在外,下落不明的逃犯罢了,她那条贱命的价值在
这些男人们的扭曲的、黑暗得见不得光的yù_wàng面前实在是算不得什么。
罗伯斯招了招手,几个侍者迅速上台,将萨拉从有些恋恋不舍的副局长手中
放了下来,又将昏迷不醒的她抬到了后台,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放心哟!我下手很有分寸的!萨拉她还能用噢!」听副局长的意思,萨拉
应该生命无虞。
接下来,这场「比赛」的悬念就落在了赫尔娜与道尔夫人之间。
相比起道尔夫人略有些消极的动作,赫尔娜正在施展的技巧宛如狂风暴雨一
般。为了弥补不利的境地,赫尔娜的速度已经比一开始时快了数倍。尽管她也隐
约察觉到了自己的努力也许都是徒劳,但她还是拼命地用自己的ròu_tǐ去打磨着那
根大得离谱的、几乎可以当作刑具的冰柱。她身体的肌肤表面布满了一层细密的
汗珠,在舞台的灯光下反射着点点光芒。
稍微望了望着赫尔娜那边的状况,道尔夫人只是粗略地估计了一下,就得出
了自己必胜无疑的结论。
现在,道尔夫人面前的冰柱已经缩减到了她认为可以完全接受的程度,比萨
拉先前尝试的那个尺寸还要小许多ash;她可不想落得像萨拉那样的下场。
对着仍在顽强挣扎的赫尔娜,道尔夫人露出了毫无同情可言却又无奈的微笑。
「真是对不住了,这位不知名的小姐。我可是道尔?雅各?阿肯赛尔的妻子,
我还要等我的丈夫来救我呢!像你这样的破烂货,反正是无可救药了,就好好享
受罗伯斯那个家伙准备的把戏吧。」同为沦落之人,道尔夫人的内心中对赫尔娜
没有半点的怜悯。
可就在下一刻,赫尔娜的惊人之举,让道尔夫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惊讶得甚至忘记了抢在赫尔娜之前一步胜出比赛ash;尽管那时候,她的那根冰
柱已经相当安全了。
(此时,贫民内,鲁克的住处)
「老大,再坐会儿吧。我知道ash;是后院着火了,呵呵呵呵,对吧?要不然
这个时候你肯定正在家里干那几个娘们儿呢,怎么会想起来到我这儿散心。」这
里是一处里外看上去很普通的民宅,一般人绝对想不到,这里就是整个贫民最
大的打手集团首领ash;鲁克的家。
「汉娜那个贱人不好对付吧?嘿嘿,信我的,准没错,把我对付那些嘴硬的
家伙们的那一套都拿出来。准保ash;准保她跪下来向你求饶。」酒过三巡,已经
有些醉的鲁克躺在一张半旧的沙发上,左手握着一只酒瓶,右手勾搭着一个年轻
的娼妓。他刚才的这些话是对着自己面前,仰躺在沙发对面座位上的一位少年说
的。说话的时候,他的手就没有安份过,在娼妓的半推半就之下,游走在她的身
体上下各处,一点儿也不显得拘束。
「a。」这个少年的手中有一只不大的酒杯,里面还剩了小半杯酒。
可从他的状态来看,似乎醉意还要更甚于鲁克。「你说的没错,汉娜她简直就是
个疯子!干杯!」
「嘿嘿嘿,大哥,你现在明白的有点儿晚了。你就别回去了吧,我这儿的姑
娘也挺不错的。」鲁克满面红光,又灌下一口酒,手里的力道加重了些。他怀里
的女人发出一阵媚人的娇吟。
「而且啊,嘿嘿,我跟你说啊ash;」鲁克一阵傻笑,他坐直了身子,靠近了
些,「这些姑娘要知道是跟你上床,说不定连钱都不要了。要是我再压压价,说
不定还能顺带着把我的那份钱给免了呢。」趁着酒劲,鲁克性拿他面前的这个
少年ash;也就是他口中的「老大」开涮。鲁克笑得前仰后,他怀里的姑娘更是
羞的满脸通红,掩面而笑。
「讨厌!鲁克就会趁着喝醉了酒乱使坏!下次我要跟赛门先生打小报告ash;
呜!」没等女人说完,鲁克已经有了动作。他把酒瓶子的瓶口对准了女人的嘴塞
了进去,硬是把剩下的半瓶都给她灌了下去。
拔出了瓶子,趁着这个女人还在猛咳,鲁克一把将她拦腰抱起甩到沙发上,
然后解开了裤子,一副就要提枪上马的架势。
看着眼前就要上演的春宫活剧,赛门酒醒了一半。「那就ash;不打扰了,失
陪了。」赛门几乎是强迫自己清醒过来。
他丢开了酒杯,爬起身,猛拍了几下自己的脸,对着屋子里站在一旁服侍的
另一个女人吩咐道:「给我打些热水。」
鲁克不喜欢打扰手下的「夜生活」,住处附近从来不安排人放哨(他有自信
没人敢来打他的意),他本人又要忙着收拾屋子里的女人们,一点儿也没有要
送赛门的意思。于是赛门擦过脸后,只得摇摇晃晃地自己走出了门ash;给他递手
巾的那个妓女,想要过来搀扶他,也被赛门婉拒了。
还没走多远,就听见身后的屋子里传出了鲁克的大嗓门ash;惊天动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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