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体路灯外,我几乎看不到有行人路过。虽然没有人投币吸乳了,不过木驴的
ròu_bàng正在chōu_chā着我,准备给我第次高潮。
此时我突然看到一个很年轻b级性奴妓女,赤裸娇躯拿着硬币笑嘻嘻的跑过
来投币,然后在我被吸乳的呻吟声中拿着冰淇淋回去给她的嫖客,她想伸出香舌
舔一下冰淇淋但是又不敢的可怜样子让人觉得可笑,最后那个嫖客吃着冰淇淋就
在路边和那个赤裸妓女交欢起来。
我眼巴巴的看着他们两个就在我对面的女体路灯下合体交欢,突然间我很羡
慕这个妓女,她大概只有15岁,rǔ_fáng和美臀还显得很青涩,她可能是某个贵族
的女儿,因为魔族的律法而不得不成为妓女,但是大概十年后她就会自由,然后
再找个爱他的下等人结婚。而我呢,即使挺过了这次酷刑还有无边无尽的酷刑等
待着我。乌骨邪每到一个大城市就会举办狂欢节,而我这个给他拉车的母马也是
a级性奴隶,是无法躲过每个城市别出心裁的虐女奴情趣节目的。
就在此刻木驴的符文ròu_bàng终于给了我最后一击,第次高潮泻身来临了。巨
大的能量波动传递到了我的全身,rǔ_tóu也习惯性的喷出奶水,yīn_dào里流淌着大量
的yín_shuǐ,我用了最后的力量前后扭动着娇躯,仿佛是坠入地狱前的狂欢。
「哎哟,啊~ 」rǔ_fáng的鼓胀折磨着我,习惯性的高潮泻身后应该还有大量的
吸乳要求,按照习惯乳腺拼命的跳动着生产着奶水。可是……,机器的外面已经
没有人群了,或许是因为夜晚的人们更喜欢用自己的ròu_bàng亲自去体验狂欢,或许
是看腻的只会高潮产奶的无聊节目,或许是到广场去看伊薇特和她骑着三年的小
公马肏屄,或许仅仅是因为天黑了看不清楚机器里面yín_dàng哀嚎的我。总之没有人
投币吸奶了。
rǔ_fáng很快就鼓胀起来,娇乳白皙的肌肤都被胀得透明发亮。「啊~ ,投币呀。」
我痛苦得轻轻呻吟道。这是个多么可悲的结局,无论是过度吸乳还是不吸乳
都会让我难过至极,只有中间那个微小的平衡点才能让我舒服,由此可见设计这
个机器的魔族有多么的阴毒。
「我们可爱的小奥黛丽没有人陪伴了吗?」一个我熟悉的声音传来,但我只
能看到机器的正面却看不到人。不过有人过来我就极度的兴奋了,那意味着可以
投币吸奶了。
「啊,啊,嗯~ 」我习惯的发出了yín_dàng兴奋的呻吟,希望这个熟悉声音的主
人可以尽快过来投币好让机器吸取我的乳汁。
乳腺还在生产奶水,身体在治愈术的刺激下习惯性的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产
出奶水上,因为7次的高潮后都伴随着大量的吸允rǔ_tóu吸取奶水。可是现在突然
不吸了,这怎么受得了,rǔ_fáng的胀痛几乎让我疯掉,随着每次心跳我都感觉rǔ_fáng
里的奶水多一些,可是这该死的吸乳器却不再吸允了。我宁可在吸乳的酷刑中再
高潮几次,也不愿意没有吸乳而让rǔ_fáng胀痛得让人发狂,我感觉自己的奶子好像
一个气球般的要爆炸了……
「叮呤」的响声此时对我来说犹如天籁。吸乳器又开始工作了,rǔ_fáng停止鼓
胀的快感让我的yīn_dào犹如刚才高潮般的又抽搐了几下,粘稠的yín_shuǐ喷涌而出。
此时的我才有精神看到那个从地狱中解救我的熟悉声音是谁。在笼子外面是
个驼背的红鼻头老人,他就是在我被安装进机器前挑逗我的老汉斯。
老汉斯是我父亲的老朋友,据说年轻时是父亲的仆人兼玩伴,那个时候的贵
族公子和恶仆人们没少做那些伤天害理的荒唐事。后来老汉斯和父亲的年纪都大
了就逐渐开始打理经营家族。或许是因为对老汉斯有一种特殊的信任,老汉斯一
直在暗中打理着我们斯普鲁家族的非法生意。不过每次我们家有大型聚会的时候
老汉斯依然会到场,当然每次都给我买极其贵重的礼物,从小时候的真皮毛绒玩
具,到少女时精致的丝绸长袍和内衣,再到后来的高档金银宝石饰品。所以我和
老汉斯是十分熟悉的,他以前给我的感觉总好像是一个热情的叔叔,在无微不至
的的关心爱护着我。
「真是罪孽呀。」老汉斯举着马灯,靠近笼子,他那红红的鼻头几乎贴在笼
子上,一双本应该浑浊的眼睛色迷迷地看着插在我肉穴已经停止的符文ròu_bàng,以
及上面粘着的层层yín_shuǐ。
我厌恶的闭上美睦,粗重的喘息着,希望能用这种态度让这个曾经疼爱我的
人快些离开。
「在你失踪后,你知道我和你的父亲花了多少钱,废了多大的力气才让帝国
的贵族们相信你已经战死了。然后帝国拼命的宣传你,用几乎所有的高贵词汇赞
美你,你的雕像都被放在了郁金花大道圣路易王雕像的身旁。」老汉斯忧心的说
道。
「父亲,呜呜~ 救我。」听到老汉斯提到我的父亲,我突然睁开美睦哀求着。
原来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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