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子峪在路上走的心急火燎的,生怕看见赢凛的时候那混蛋身上有个磕磕碰碰的。
白石在马车上还不停的揶揄他道:“这是迫不及待想要试试我配出来的药膏好不好用呢……”
姬子峪:“……”
昨天白石来的时候还给他带了几小瓶药膏,明明白白的告诉他这是岑肃特意告诉他给带的,说咱们小师弟头一遭干那事的时候受了大罪了,千万记着给他带些好点的货,让赢凛那头驴心疼着些干,别把要紧的地方玩豁了……
车刚刚拐到大路上来,就看到远处一个穿着银白盔甲的人正站在路边远远的眺望,姬子峪的眼睛瞬间就热了起来,两个人约莫有小半个月没见面了,他不知道赢凛所谓的办法是什么,会不会有危险……这些他都不知道,生死未卜,下落不明。
突然得知这人还好好的,而且他两个就要回梁国去了,这一惊一喜姬子峪只觉得自己身上的病都好了一大半。
马车慢悠悠的停了下来,一只满是裂纹冻伤的大手伸向车内,赢凛那似乎带着温热笑意的生音传来:“三公子下车吧。”
白石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
姬子峪红着眼睛,将右手轻轻搭在他的手上,生怕碰到那些伤口。却不防被赢凛一把扯了下去,兜头抱住。
只听他叹息一般在姬子峪耳边说道:“真的急死我了……”
“我知道没那么容易跑出来,但没料到出了这么多麻烦。”
“我不敢在屋子里等,生怕你找不到我,就在这站了三天……”
“我以后不走了,什么狗屁办法……子峪,我以后去哪都带着你……我们不会再分开了。”
姬子峪窝在他怀里用力的点了点头,眼泪迅速掉出眼眶,哽咽道:“你说话……要算数啊……可不能再…再骗我了…”
白石同那黑衣侠客也跟着下了车,白石轻轻咳了一声:“我说啊,你们先等会再亲热,赢凛,你那个小兄弟叫肇临的,去阻追兵到现在可还都没回来啊。”
赢凛神色严峻了几分:“肇临一向很有分寸,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才对……说起来,岑欢去找他了,你们来的路上可有看到那小丫头?”
白石明显是不知情,惊道:“谁?她去找肇临?怎么回事?岑肃这小子居然没告诉我……”
没告诉就对了,一想到岑肃视肇临如洪水猛兽的嫌恶表情就知道了,人家根本是没看中这个妹夫,还告诉什么啊,自己都够闹心的了,还打算再给他们这对‘苦命鸳鸯’找几个说客来斥责他这根打鸳鸯的‘大木奉’?
姬子峪自是不会将岑肃的苦水借由自己的嘴往外倒的,无不讥讽的笑道:“大概是师兄记得正事太多一时忘了罢……”连叫白石带这种药来给他都记得!却不记得交代自己的亲妹妹、白石的亲徒弟已经和哪家的臭小子好上了?他这分明就是不想说吧。
赢凛看到白石身后还站着一个闷声笑着的侠客,顿时愣了愣,轻声道:“这位不曾见过……”
那侠客笑了笑,抱拳道:“好说好说,在下秦易,赢小将军,咱们在岛上见过的。”
赢凛隔了好久,才涩声道:“是啊……”
他不记得自己曾经也有过徒弟……
白石抱着胳膊紧着走了几步,道:“好冷好冷,咱们进屋说罢。”
秦易见他神情有异也不多做停留,跟着白石向前走去。印象里秦寡之似乎一直都这样,洒脱又自信,脚步总是沉稳有力,仿佛没有什么能让他停下来。
“安垣,走吧……”姬子峪拉了拉他的衣袖,一切了然不必再问。
“嗯……”赢凛摇头苦笑着向前走去。
秦寡之只能作为赢凛年少时的一段记忆,是秦易前生的影子。但影子也只能是影子,人要向前走,影子只能在身后跟着而已。他已经向前走的很远了,记不记得那个脾气暴躁的小鬼,似乎没有那么重要了。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不要戳穿我短小的事实。
——打滚的作者菌如是说道
第49章 第 49 章
燕国,都城晋豕,燕宫
“慢……慢一点,”吴仪承受着身后猛烈的撞击,满脸泪花的轻声喘|息。
身后的人一声不吭,身下的动作却越发凶狠起来,丝毫不留情面的大力捣伐着他,手下更是失了力道一般对他又掐又拧。
“你还敢……说要走吗…啊?说话啊……”肖蛰喘息着在他耳边一字一句的道,每一下都带着凶狠的撞击。
吴仪被他撞的整个人往前一耸一耸的,带着哭腔道:“我不……不敢了……求求你……”
身前的人身上还穿着薄衫,却挡不住满身汗珠打s-hi露出一身的好皮r_ou_,身|下不着寸缕与他紧密相连。他无力的呻|吟着,哭泣着求饶。希望身后的人能对他些怜惜……
“疼…我疼…别这样……别这样肖蛰……”吴仪脸上带着微红的潮热之色,一句话被他撞的支离破碎,说话都不大利索起来。
“哪里疼?”肖蛰略微停顿了片刻,下意识伸手去摸他汗s-hi的头发。
吴仪像是又疼又舒服,满脸泪痕的道:“里……里面,疼……”
他愣愣的看着吴仪,觉得心里某一块似乎出现了裂纹,心像瓷器一般哗啦啦的整个碎掉了。明明不想这么对他的,可他为什么非要离开呢?明明可以守住他,只要再多些时日,等聂雨霖重新回到军中一切稳定下来,他必定会亲自去齐国取齐君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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