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硬了!不是答应过阿姨,尽量不要去想那种事儿么?」
无月无可奈何地叹道:「月儿也没想,不过小弟弟不受控制,自己要站起来,
我也没招啊!您放心,这点克制力月儿还是有的。好比那些斗败的公牛,在整个
发情期yáng_jù随时都会勃起,可得不到母牛交配,还不是一样要过日子?」
她噗嗤一笑,「可咱俩不一样哦,我的小情郎并非斗败的公牛,而是女人心
目中的宠儿。我又是正在发情的母牛,一对发情的公牛和母牛凑在一块儿,真是
好危险哦!」
无月色迷迷地道:「那月儿隔着裤儿顶君怡阿姨几下解解渴,不算出轨吧?」
李君怡脸儿红红地点了点头。
无月搂住她的腰肢来回旋动,用她那柔软温热的胯间隔着厚厚的衣物厮磨硬
得发疼的棒儿。二人便象这样一边热吻,一边相互用下身厮磨,尽情享受那种除
了出轨之外所能得到的最llllip;
亲热厮磨良久,见月儿并无其他出格的举动,李君怡大为满意地道:「第一
关通过,我的小情郎真乖!不过还得继续努力、戒骄戒躁,争取修炼到坐怀不乱
的境界,那样咱俩即便亲热得再疯狂一些,阿姨也不用再担心失控啦!」
无月惊呼:「天啊!咱俩都这样了,还不算坐怀不乱么?」
她不以为然地道:「当然不算,若是咱俩一丝不挂地象现在这样接吻厮磨,
你仍然控制得住,那才叫坐怀不乱呢!」
无月痛苦不堪地嚷道:「难道您想把月儿训练成一个圣人啊?君怡阿姨饶了
我吧,您瞧我象个圣人的材料么?」
李君怡笑道:「阿姨瞅着也不象,所以才不敢象那样训练我的心上人哩!」
无月一脸无奈地道:「既然君怡阿姨不敢,就别说那么撩人的话行么,害得
月儿心痒痒地!」
李君怡凑在他耳边昵声道:「阿姨就是想看到你心痒痒的模样,因为阿姨不
仅心痒痒地,下面更是痒得要命,真是难受死了!唉~咱俩这样做不啻于火中取
栗,纯粹就是在考验自己的意志力!」
无月凑在她耳边色色地道:「君怡阿姨,您下面很痒么?」
「嗯~不仅痒lllliip;不行!亵裤都湿透了,得换一条。」
她站起来tuō_guāng下身,用帕儿擦过湿热的yīn_hù,拿出一条干净亵裤穿上。
无月见她下身一大片浓密的yīn_máo,穿上亵裤也无法完全遮掩!禁不住口干舌
燥地道:「君怡阿姨真坏!竟当着月儿的面tuō_guāng,不是成心折磨月儿么?我的天,
救命啊!」
李君怡娇笑道:「我就是要锻炼一下你的忍耐力。若仅仅这样你就受不了,
晚上阿姨又非得陪你睡,你岂非更容易犯错误?怎么,月儿是不是特喜欢下面毛
多的女人,所以见不得阿姨下面的毛多?」
他的口鼻变成风箱一般,呼哧呼哧直喘,「简直太撩人啦!」
她骚骚地腻声道:「想看么?」
无月期期艾艾地道:「当lllliip;」
李君怡坐在椅上,将一双粉白yù_tuǐ分开搭在扶手上,露出胯间黑压压一大片,
风情万种地道:「月儿想看阿姨就让你看个够!」
她的手轻轻拉扯着卷曲的长长yīn_máo,指尖时而由yīn_mén边拂过。
无月但见萋萋芳草之中,翻开的大裂谷下端,红肿充血的玉门虽已擦拭过,
仍有缕缕蜜液缓缓溢出。天啊!真是要命!他不由得心中呐喊!
李君怡光着下身,重新坐回到无月腿上,继续亲热厮磨,「月儿,见阿姨下
面毛多水多,忍不住了么?你下面好硬哦!」
无月一边热吻、一边厮磨着道:「月儿勉强还能忍得,就是有些血脉贲张啊!」
光着下身厮磨月儿那顶高高鼓起的帐篷,快感愈发明显,李君怡不由得呻吟
着道:「月儿啊,老象这样亲热,阿姨倒先要忍不住啦llllip;」
「君怡阿姨放心,既然我已答应过,即便您忍不住了,月儿也会尽量保持冷
静的,不让您犯错!」无月忍得认真,说得更是坚决!
李君怡抱住他的脖颈一阵痛吻,「我的小情郎真好!噢~阿姨好想把你的小
弟弟掏出来摸一下llllip;」
「您尽管摸,若能摸出来最好,免得月儿憋得难受,还容易出问题。」
李君怡伸手解开他的裤带,略微褪下裤儿掏出坚硬长大的yáng_jù,握在手中玩
弄起来,像撒尿一般蹲下娇躯,将棒儿凑在眼前端详半晌。
无月忙提醒她,「宝贝儿君怡别像这样蹲着,门儿开着呢,当心地上有虫儿
钻进去。」
「屋里就只有这根大虫儿,我才不怕!」
她忍不住亲了亲棒头,「天!好大的味儿啊!不过居然不象燕郎那样臭臭的,
反而有点象麝香味儿,真好闻!好长好大好可爱的棒儿啊,比燕郎的大的太多了,
以后月儿的娇妻可享福了!」
无月嗤嗤笑道:「若君怡宝贝儿答应做我的娇妻,马上就可以享福,呵呵!」
李君怡啐道:「想得美!咱俩命中注定只能做情侣,不可能做夫妻,月儿死
了那条心吧,好好练习克制功夫要紧!」
她居然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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