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要从两个月前说起,我家是五层的落地房,现在房子值钱,父母为了给我挣点钱,就开始出租三楼以上的房间。我就住在三楼,结果我隔壁搬来个姐姐,每天都打扮得很好看,就是那种露脐装,超短裙,连丝袜也不穿,总是花枝招展地大半夜出去玩,但从不回来过夜。
久而久之,我父母对她有很大意见,说她估计是出来卖的,让我离她远点。还说等这个月房子到期,就让那姐姐搬走。我对此有点失望,因为就算吃不着,每天都能看到开放美女,觉得是挺好的事儿。
而就在昨天半夜,事情有了进一步发展。
我是个服务员,下班时间晚。昨晚我下班回来,父母已经睡了,我听见三楼传出轻轻的呜咽声,好奇地走上楼,却看见那姐姐喝得酩酊大醉,靠在门板上哭。这是她第一次深夜回来,衣裳很乱,上身的衬衫被扯烂两个纽扣,而下身的短裙也是褪到脚踝处,这场景看得我面红耳赤。
她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因为楼里还有其他住户,我担心她被欺负,就扶起她,从她的手提包里找钥匙开门。这姐姐身上都是酒味,但却有一股淡淡的体香,嗅着很舒服。她醉得厉害,整个身体都压在我身上,还在我耳边喃喃自语,但我一句话都没听清。
等打开房门,我扶着这位漂亮姐姐来到床前躺下,正准备离开,心里却升起一阵怪异的感觉。因为我父母都是农民,而我在就是个外卖仔,平日里根本没女人喜欢。眼下这么个漂亮美人在我旁边,我承认,我就是个想占便宜的小人。
此时漂亮姐姐还晕得厉害,可谓是不省人事。我颤抖着伸出手,放在了她的腿上。漂亮姐姐的短裙早已经被她自己踢掉,里面穿着一件皮卡丘的卡通内裤,但这种装束也抵挡不住她的妩媚。我正准备欺负一下她,可楼下却忽然传来急匆匆的上楼声。
我一听有人,连忙就从床上站起来,只想着这下事情要败露了。结果楼梯处却窜出一个我从不认识的中年女子,这女人浓妆艳抹,身后还跟着两个打扮招摇的小太妹,等见到漂亮姐姐,那中年女子很是尖锐地叫了起来,骂漂亮姐姐是个狐狸精,冲上来就扯起漂亮姐姐的头发,直接就往床头柜的尖角处砸。
这是要把人往死里整的打法!
我一看那还得了,要是漂亮姐姐被打死在我们屋里了,那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连忙推开那中年女子,可那两个小太妹却已经开始扯漂亮姐姐的衣服,衬衫都已经被扯烂了。两个小太妹说要把她的衣服扒光丢大街上。所谓双拳难敌四手,女人打架更凶狠,又是用牙咬,又是用指甲抓我,弄得我一个头两个大,就吼着让父母来帮忙。
其他住户估计是听见了打架的声响,为了避免麻烦,根本就不敢出门来看。我父母被吵醒了,从二楼急匆匆地跑上来,一见到这场景,我爸立即脸红地下楼了。他就是个捕鱼的农村人,不敢看这种场景。倒是我妈尖叫着说要打出去打,别在这把人打死了。因为漂亮姐姐的额头已经被打破,嫣红的鲜血顺着脸庞流下来,格外渗人。
此时漂亮姐姐的衣服已经被扯破大半,那两个小太妹抬着她要往外面走。就在这时,楼下又传来急匆匆的上楼声,只见一名秃顶的中年男子跑上楼,口中大骂着王八蛋一类的脏话。听见中年男人的骂声,那中年女子就站在走廊与他对骂。通过他们的互骂,我才弄清楚两人是夫妻关系。
中年男子想进来,可他老婆拦着不让他进来。这下中年男子着急,一耳光抽在自己老婆的脸上,顿时把他老婆打懵了。那女人哭着喊着,就在楼梯上跟她老公打起来,结果两人一起滚下了楼梯。这场景吓得我妈大叫,我父亲也是急忙去拉两人,我只看见中年男人那坨犹如圆球一样的身体压在自己老婆身上,然后砰砰两声,他老婆后脑勺撞在台阶的尖角,就没动静了。
鲜血从中年女子的脑后溢出,这下事情闹得更大,我赶紧打电话叫救护车过来。那俩小太妹见场面变成这样,都纷纷不敢再动,此时漂亮姐姐还在昏迷,我母亲骂骂咧咧地给她换上衣服,说她真是个惹事精。
等救护车过来,漂亮姐姐和中年女子都被抬上车。而我们其余这些人,则是被带去警察局了。
警察并没有一个个审问我们,完全没电视里演得那般严肃。他们就是把我们叫到个办公室里问怎么回事,那中年男子胆小,全都如实托出。我们才知道,原来那漂亮姐姐叫陈小月,不是出来卖身的,而是在酒吧卖唱的。但姓张的中年男子很喜欢她,每次都捧场许多钱,才知道漂亮姐姐之所以在酒吧卖唱,是因为她父亲在农村家里被猪顶坏了腰,无法下地劳作,于是她放弃了学业,供家里的两个弟弟读书,还要挣钱给父亲治病。
而张总就找到个机会,经常给陈小月塞钱,想要包养她。陈小月不肯收钱,张总就常给捧场。结果今晚,他终于灌醉陈小月,谁知道被自己家的母老虎发现。陈小月趁机醉醺醺跑掉,谁知道张总的老婆穷追不舍找上门来,就发生了今晚的事情。
我父母都是农村人,知道被猪顶一下有多严重,我母亲挺愧疚地说那姑娘不错。而警察告诉我们,具体情况,要等那中年女子醒来再看。可话才说完没多久,就有电话来了警察局,说是那中年女子没熬过去,在救护车上就断了呼吸。
这一下我父母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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