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成说静静地听着,隔了一会,说:“joe,你真讨厌。”
“什么?”祝方觉一时怔然。
“我越来越爱你了,joe。”原成说无意解答他的疑惑,只是说。
祝方觉也累了,没太计较他的说法。
等到夜深人静,原成说看着他身边熟睡的男人,轻轻一笑,然后把唇贴在他的唇上,轻轻说:“我真想把你关起来……你这么好,joe……你这么好。”
他眼睛微阖,依偎在祝方觉身边,甜蜜而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祝方觉就带着原成说到了家附近的一家电影院。
这是一家小型的电影院,但装修十分j-i,ng美,出入也很安静。这家影院的老板并不怎么放映热门的电影,更多的爱好那些并不为人所知的小众电影,因为这固执,所以渐渐也有了些名声。
他和原成说的父母有些交情,祝方觉给了他影片,他看了之后更是惊为天人,当天就把排片放在了心上。
这位影院老板本来是想把首映放在白天的,但后来实在舍不得,就干脆挑了个好日子,提前从深夜场开始。其实也是为了他自己方便,他白天忙着影院的事情,晚上就想泡在电影院里看自己喜欢的电影,《最无辜的亡命之徒》就是他最近的心头所爱。
祝方觉他们过去,自然不用看深夜场,他们自己有一个固定的小型家庭影院,就他们两个人,依偎在情侣座的沙发里,看电影。
原成说看得认真,祝方觉却多少有些心不在焉。
他边看着电影,慢慢就想到了他初到这个世界的时候。
那时候他刚刚亡故,满心惶恐茫然,抓住系统这个救命的东西,任务完成得兢兢业业,对那个所谓的“娱乐圈成神系统”更是害怕得不得了。
他有时候感到这个任务世界怪怪的,虚假而真实。
——就像是一个游戏。
他看着自己身边的原成说,不知想到了什么,慢慢地叹了口气。
《最无辜的亡命之徒》自然很快在这个平静的电影圈子投入了一个炸弹。
尽管祝方觉并没有用原成说的名头去宣传这部电影,甚至他本来都没考虑宣传,但到底全世界的影迷都是买原成说的账的。
无数电影院跑来和祝方觉商量引进和排片的事情,祝方觉虽然驾轻就熟,但是烦不胜烦,最后直接找了家经纪公司,把这事转给了他们,这才一心继续拍戏。
盖亚斯倒是有次走过来,酸溜溜地说:“joe,你可真是不厚道。”
祝方觉抬头望天,想了想,然后说:“大叔,反正你不急,不如把《女臣》晚一年上映?”
生生把盖亚斯给气笑了。
不过这两部电影虽然很有可能在明年三月的先锋奖上碰见,但年底的年度电影论坛却生生被《最无辜的亡命之徒》给屠了榜。
虽说这部电影并没有公布任何的演职人员名单,连原成说和祝方觉都是因为脸所以被认出来的,但是年度电影论坛上,最佳男主、最佳男配、最佳影片、最佳剧本、最佳音效这五个奖项还是被他们收入囊中。
尽管谁都没有过来领奖。
年度电影论坛上一度冷场,因为这五个奖项也算是最有价值的奖项了,不过台下观众却忍不住笑出了声,不少人和身边人议论着原先生的冷酷,随即哈哈大笑。
毕竟也算是神格犹在了,偶尔耍耍脾气,也没人会恼怒。
倒是一众影迷,对原成说这种又不交出导演和编剧的行为,又哭又气,就差集体联名上书了。
原先生自然是依旧万事不挂心地在拍戏。
经过祝方觉的r_ou_体安抚之后,他整个人都处在一种春风拂面心情很好的状态,连亲密戏都难不倒他了,虽然有时候会因为和祝方觉的亲密接触而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不过那都是次要的。
嗯,次要的。
在又一次面红耳赤地从祝方觉身上滚下来之后,原成说捂着脸,靠在床柱上,一脸生无可恋地等着自己的反应平息下去。
片场已经被清场了,连盖亚斯都没留下来。
他是知道这两家伙的关系的,自然不会留在这里碍眼,而且也相信他们的专业能力,所以他留下了几台不同角度的相机之后,就直接拍拍屁股走人。
留他们两个在这里磨。
其实亲密戏对于原成说来讲,心理上已经没什么排斥了,问题在于动作上的生涩。
这场戏是支主动爬床诱惑,而陨只需要表现出从抗拒到沉沦就可以了。
可是原成说却对主动引诱有点……棘手。
虽然他的确学了不少取悦人的手法,但那都是对着祝方觉,而他真要用起来,就会想到祝方觉,就会b-o起,就会情欲上头脑子里除了祝方觉的y-inj-in-g什么都没有了,连被他记得滚瓜烂熟的剧本都不记得了……自然进行不下去。
这场戏他们已经拍了一个多小时了,盖亚斯倒十分好心地不来打扰他们,但原成说自己却有点难耐了。
他的yù_wàng一直被他强压下去,这时候颇有种反攻的架势。
特别是这一次,他几乎克制不住地想要吻下去,在吻到的前一刻才想起来自己正在拍戏,所以不得不狼狈地爬起来,努力平息自己的yù_wàng,但他越是焦急,就越发的欲火燎原,简直让他自己都有点吃惊了。
祝方觉看他坐在那里,耳根都发红了,心中好笑,他跪坐在床上,膝行几步,从原成说后方抱住他,慢条斯理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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