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你跟她说…她只是有一个身份而已,你不会碰她?”乾隆面色纠结的问道。
“对啊,怎么样?这已经是唯一一个愿意让我不碰就嫁给我的女人了,而且我还承诺担保她当上皇后的。”永璂耸耸肩,不在意的说道。“那子嗣问题怎么办啊?”乾隆头疼的扶额,“皇后又怎么样?若是皇后生不出孩子,那群大臣就会逼着你再娶妃子。”
“嘿嘿,皇阿玛不要担心啦,永璂自有主意。”永璂才不会告诉他自己的想法呢,反正,等到时候真正实行了再告诉他也不迟啊!“是吗?”乾隆看着永璂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也觉得能拖就拖,就算是先熬过这一关也行,反正永璂也不是很大,子嗣问题也没有那么严重。只不过……“还是觉得很不甘心啊,就算永璂不碰她,可名义上,你是属于那个女人的。”
“皇阿玛,只要我们在一起,就好了,你不是也有好多妃子吗?永璂都不介意,你也不要介意了……”永璂叹了口气,有些疲惫的靠在了他身上。乾隆沉默了许久,将他搂紧了几分。的确,永璂是需要一个太子妃来充场面的……
于是,这件事就这样定了下来。
一年之后,终于到了大婚的日子。永璂看着整个皇宫一片沸腾的样子,听着那喧天的锣鼓,心中却只有悲凉。穿上大红的喜服,只有刺目的冰寒。这注定是不被两位新人所欣喜的结合。待到众人退去,永璂看着坐于床上却很是紧张的西林觉罗氏,笑了笑,“我要回养心殿了,你…呃…新房就交给你们了,希望…呃…那条白色帕子不要忘了。”永璂越说越觉得别扭的很,看着那女子越来越红的脸颊,还是觉得自己出去的好。
出了门,就看见那日见到的婢女一脸担心的样子,永璂轻笑,示意让她进去,然后就离开了乾隆专为永璂大婚所准备的毓庆宫,偷偷回到了养心殿。
“皇阿玛……”进了内室,永璂略带委屈的缩到正怔怔的躺在床上的男人怀里,感受着乾隆怀中熟悉的温暖,心中的苦涩和委屈才稍缓。乾隆看着他身上的红,碍眼的很,伸手就扒了去,略显粗暴的吻住他,“永璂,你只能是朕的!”
永璂顺从的吻上他,“是的皇阿玛,永璂只是你的……”从两人相许,三年的时间,感情愈加浓烈,永璂又如何舍得放弃他最爱的人?他想,或许自己是栽在这人手里了,不过,他甘之如饴啊!焦躁的回应着,永璂心中着实难受的紧。
可是……生在帝王家,他们也有太多太多的无奈啊……但是:永璂,朕对你,绝不放手!
是的,皇阿玛,永璂对你也一样!
没过多久,太后的身子越发的虚弱了,这时,知画又哭哭啼啼的来到她面前,挺着大肚子,满脸的委屈。原来那五阿哥终于在太后的强势逼迫下不情不愿的要了知画,知画也是争气,一次便有了身孕,不像那小燕子一样,连着流了两次。太后高兴了,再一诊断,是个男孩儿,便更是欣喜。可是知画却发现,她就算有了孩子,也拉不回来永琪的心,伤心与绝望,岂是单单一两句话能说得清的?这时的知画才恍然大悟,她当初究竟是有多傻啊,才将自己断送在了这根本c-h-a不进去的感情中,可是,太晚太晚了啊……
太后看着梨花带雨的知画,她能怎么办呢?虽然疼爱些知画,但是,她其实关注的,更是永琪的子嗣而已,知画有了永琪的孩子,就够了。谈什么受不受宠的话题,这对于皇家的女人来说,无疑是个笑话,何况她本来在雍正爷时期也不是什么受宠的妃子。
安慰了几句,也就让陈知画退下了,只不过这样一叨唠,太后的病更是加剧了几分。乾隆很担心,不过却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急得团团转。永璂在一旁看着,说没有担心那是假的,不过更多的,还是放心吧……
养心殿中,永璂突然抬起头来,笑的很无辜,“皇阿玛,那个箫剑被咱们扔在大牢里也快两年了,不知道那脾气磨没了吗?”若是没有看见那个陈知画,他都已经将那个箫剑给遗忘了个彻底。“箫剑?谁知道呢……”当初两人很快就从那群活捉的叛贼口中撬出了总舵的消息,这两年也都消灭的差不多,两人事情又多,就将那个被永璂一脚踢断了腿的箫剑给忘到天边去了,这时想起来,两个人都有些面面相觑了。
“怎么也没听小燕子咋呼着找哥哥?”永璂很是奇怪,不会吧,她可是整天粘着永琪的。
“嘿嘿,永璂你不觉得太高看她了吗?就小燕子那个没心没肺的x_i,ng格,也就是最近陈知画有了孩子,她才又不安份了起来,前些日子,她整日跟五阿哥亲亲我我可是幸福的很呢!”乾隆有些嫌恶的撇撇嘴。“呐,皇阿玛,就让小燕子知道她哥哥的下落吧,咱们也该偶然干些好事的,不知……他们两人会怎么做呢?”永璂坏笑着吐了吐舌头。
“好。”乾隆笑了笑,两人都恶劣的很呐……
刚在说说笑笑的谈论着什么,就听见高无庸有些焦急的声音响起:“皇上,太子爷,边关 急报!”两人都是一凛,“快快呈上来!”乾隆焦急的说道。
两人看了之后,乾隆一掌拍到桌子上,狠狠的说到,“哼!这群该死的缅甸人!真是不知好歹,竟妄图侵犯我大清的领土!”永璂盯着那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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