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虚还要说什么,花斯年突然猛地低下头, 吻上了桑虚的唇。
两人唇齿交缠,皆是快慰一叹。
这两人正吻到极致,那边将湘儿重新灵魂归体的白袍人才想起来把客人扔在了一旁,匆匆赶来。这房门一推,就看到滚在地上 恨不能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
实在是,有碍瞻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啊。
见两人吻的投入,没察觉自己的到来,白袍人只好干咳一声,敲了敲房门,尴尬道:“两位,要不然你们回去再……行那什么之欢?”
被人打扰了兴致,花斯年这才不情不愿放来桑虚,意犹未尽舔舔嘴唇。
这辈子的爱人,嘴唇可真叫一个娇嫩啊。
“湘儿姑娘怎么会灵魂出窍的?她已经神魂不稳到可能随时灵魂出窍的地步?”桑虚脸颊红彤彤的,有些害羞地扫了扫了花斯年一眼,这才看向白袍人问道。
白袍人却没有立刻回答桑虚的问题,而是在桑虚和花斯年身上来来回回扫了好几眼,才道,“被蛇妖吓得神魂涣散,险些丢了性命。”
花斯年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后又帮桑虚整理了一番,也不害羞,将刚才有些凉的茶轻轻抿了一口,问道:“大师,还不知您法号叫什么?”
“我一个区区佛灵,有什么法号,你叫我星月便好。”
花斯年:“听方才星月大师说,这半年来您一直帮湘儿小姐驱除妖物,可我听那许老爷说他们中的是蛇的诅咒。我们当日去许府时只感受到了冲天的怨气和不愿往生的鬼蛇,并没见到什么妖物。对他们家的事情您应该比我们了解,缠绕着他们许府的到底是什么?”
“是妖蛇。”
“妖蛇?还活着的蛇?”
白袍人盘膝坐下,“具体我也不知许府是从何时被这妖蛇找上的,反正半年前湘儿姑娘身上就已经是一身妖气和怨气。怨气是她那些夭折的兄弟姐妹,妖气此前我一直没找到来源。我让湘儿姑娘来着寺庙中,我为她诵经见佛,超度依附在她身上的亡魂,助他们早登极乐。再以佛法加持于她周身,可保她不被邪灵入体。但没过几天,那些佛光就从湘儿身上消失,转而又换成了妖气和怨气。我只能一遍又一遍的诵经施法。”
“我一直在找这股妖气的本源,找了半年,都未曾发现。而就在月蚀前晚,一股强大的妖气进入这片深林。那些被我收服压制的百鬼躁动不堪,不听我指挥,反而转过头来反噬于我。也正是那一晚,我看清了这股妖气主人的真面目。”
星月法师顿了顿,在花斯年和桑虚面前取下了一直佩戴在脸上的恶鬼面具。
花斯年好奇星月的相貌,星月一将面具摘了他就抬头看去。星月法师面目清秀淡雅,像一株绽放在溪涧的幽兰花。
这星月法师摘了面具,只是却还闭着眼睛。
“我描述的可能不太真切,你们自己看一看吧,以后说不定还要与它交锋,”星月此话一出,慢慢睁开了那双一直紧闭的双眼。星月的眼睛没有眼白,只有漆黑的眼瞳,眼瞳中无数星星点点,竟是一片星光点缀的星空。那眼睛甫一和花斯年对视,花斯年就觉得整个灵魂都被这双眼睛吸了进去。
神识在黑暗中翻转了不知几次,才是听到一声怒吼声,“妖孽,休要作祟!”
周围是模模糊糊的一片黑色深林,天空黑云密布,将月亮完完全全遮挡了起来。还没等看清楚周围的环境,花斯年的视线就自己动了起来。这视线望向天空,他就看到了一条巨大的蛇甩动尾巴悬浮在天空中。
这里应该就是月蚀前一日星月法师的记忆了。
许许多多黑点飞舞在巨蛇身旁,花斯年认真看去,原来那些黑点竟然都是一个个的恶鬼。
那蛇吐着蛇信子,沙哑地沙沙笑出声,“一串小小佛珠竟也敢阻本王之路,今日便要你葬身于此!”那蛇说着口中喷出火苗,身旁万鬼齐出,纷纷向花斯年冲来。视线再次移开,花斯年就看到自己眼前一双修长的手掐作莲花状,手中佛珠漫天洒落,化作无数佛陀与万鬼缠斗。他可撒豆成兵,鬼却无穷无尽,佛陀只拦住了大部分鬼物,剩下一切依旧不顾一切朝这里飞来。
星月法师再次掐指,身边金光乍现,金色透明的莲花宝座从脚下绽放开来,登时弹走了那些凑过来的恶鬼。恶鬼们尖叫一声,化成一片齑粉,融入空中,消失不见。星月身负佛光加持,口中念着如来金刚经,恶鬼痛苦不已,被压得节节败退。
眼看着万鬼被制,花斯年心中拍手叫好,可就是这是,花斯年只觉得胸口一通,低头看去,一条长剑已经从自己的后背穿入胸口,至刺胸前。视线从剑看向地面,花斯年这才发现,天上那条巨蛇的尾巴不知何时已经悄悄垂直地面钻入地中。趁着星月法师全力驱逐万鬼之时从后背钻出化为利剑趁机偷袭。
花斯年心中一沉,升起不好的预感。
星月法师佛法加持,任何邪祟不得其身。这蛇妖的尾巴化成的长剑之外,竟然包裹着层层佛光咒文。金色咒文密密麻麻悬空附着在长剑之上,让星月根本没有反应的机会就被这蛇暗算了。
那蛇见一击成功,抽回尾巴,沙哑着嗓音y-in狠道:“见你我本源为一派,我留你一个全尸。如今只刺你一剑,也算你对得起佛祖。”
那蛇说着便摇动着身躯朝城镇飞去,万鬼却还留在此处。星月要去追那蛇,可万鬼袭来,顷刻间就将花斯年的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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