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的下午。
好不容易等到三点钟,我连忙向老师请假并很快往家赶。在离家不远的地方我看到
爷爷和浑身是汗的陆叔叔在胡同朝阳的墙边正要下象棋,见我回来,他们相视一笑,不动声色地摆棋欲奕。我进了院子,果然看到妈妈房间的门是关着的,窗帘拉得很严,妈妈在窗台上又放了盆水仙花。
我悄悄绕到北院的后门,来到妈妈房间的后窗下,又站到条橙上。
这时,听到妈妈的娇柔的声音,“唔噢你轻轻点”。妈妈娇媚的呻吟声时隐时现,我屏住气,用早备好的铁丝伸进窗缝,挑开些窗帘,又开始了“现场观摩”。
夏天,后玻璃窗是打开的,窗帘一被挑开,屋内一切自然能视听如侧。
妈妈房内家俱极为典雅致,粉色的床头灯光柔和温馨,使人感到如置仙境,精神极易放松又极易集中。我看到妈妈房里的卫生间门开着,陆叔的肥大短裤,裆里湿漉漉的,很不整齐地扔在洗手池上,我猛地明白了正要与爷爷下棋的陆叔为什么满身大汗。
随着妈妈一声娇哼,我看清了站在她床沿前的雄壮如牛的黑人比利和他那条黑得发亮的粗大得吓人的yīn_jīng。好家伙他是个二十多岁的黑人叔叔,个子比妈妈要高出两头多。
比利叔叔的左手从妈妈紫罗兰色衬衫的下摆伸到她雪白酥嫩的胸前揉摸着,右手伸入妈妈的争短裙内缓缓轻柔地动着,他厚厚的黑嘴唇不停吻着妈妈因高盘头发而裸出的白嫩粉颈。说实在的,妈妈是那么典雅高贵,她是那么娇秀灵美,她在大学时,老师同学都知道形容她的那句话:“她的眼睛,看神一眼,神仙下凡,瞟佛一眼,佛立地还俗。”如果没看到这样的现场,妈妈不容亵渎的美貌,妈妈的高雅气质,只要是个人,就铁定会认为妈妈绝对是一个极其端庄典雅的极美少妇。
但现在,妈妈已经被这个陌生黑人弄得秀发纷乱,衣衫不整,阵阵娇喘,谁都看得出来,她的身子已经酥软无力了,她已经被弄得不行了,正缓缓软软地仰躺在床沿上,任这个生的黑人按住,正半推半就,好象要阻止他的淫弄,又象在引导着他的每一个动作。妈妈艳若桃花的脸儿此时艳丽已极,不知道比利叔叔低头对妈妈耳边说了什么,妈妈羞得“嘤嗯”一声,双手捂着脸,浑身微颤,好象整个人慢慢溶化了似的,任这个黑人解开她衬衣上最后一颗翡翠色的小纽扣,慢慢启开双唇,香舌轻吐,任比利厚厚的黑唇狠命吻住。
黑人的特大黑手动作着,妈妈象被剥开的香蕉,雪白粉嫩的ròu_tǐ完全地裸露出来了,当妈妈的粉色薄纱乳罩轻飘到了沙发上时,她雪白圆挺的shuāng_rǔ弹跳而出,丙颗樱桃已然支立起来,在雪白sū_xiōng上微微颤动着,黑人大咀一张,猛地扑上,一口咬住右乳,另手不停地揉撮左乳,纵情地猥亵淫弄起来。
妈妈雪白柔嫩的身子再无片缕掩遮,只有她细细长跟的高跟鞋,随着盘在这黑人腰上的雪嫩双腿不颤动着。妈妈的内裤三角区是以两颗按扣相连的,只要手指轻一弹就会打开,极为方便。
妈妈的贴身用品都是由上海“培罗蒙”的一位裁缝伯伯专门来北京为她定做的那伯伯是用进品性药的行家,在我家小住的那几天,每夜都让妈妈着着实实地呻吟了个通宵。
这么高级的贴身内裤,现在的连接处湿淋淋的,早被这黑人扔在沙发上。
比利叔叔的中国话和许多外国人学说得一样,既有一定的京腔也显得有些滑稽他轻声“冻结”了妈妈的举止,“啧啧玉茹,你真美,美得让我快喘不过气来了。”他边继续淫弄着妈妈边由衷地赞叹着,边左右摆动下巴欣赏着妈妈极美的娇柔ròu_tǐ,在他与床头灯之间所形成的阿娜剪影,双手象要测量妈妈的腰围似的在她腰间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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