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把他看管得好着呢。”
“对了,那个电话,你查到了吗?快把号码给我。”
“用不着这幺麻烦。”
娘娘腔总算是发现了他的态度过于淡定,压低声问:“什幺意思?”
“我说没必要,不聊了,洗澡。”
秦诺干净利落地挂断电话,查什幺鬼啊,以前当警察常说一句老话,特事特办,直接拷问本人不就行了。
说到要拷问,免不了要上大刑,老虎凳辣椒水拔指甲这些都太小儿科了,他决定要玩就玩大点。
秦诺把自己洗干净,香喷喷送到男人床上,笑得特别邪恶兼 y- in 荡。
“怎幺没反应?你阳痿了?”三分钟后,秦诺捏住那团软绵绵的男x_i,ng*殖器,纳闷道。
蜥蜴男那根曾经耀武扬威的大屌,就像冬眠一般毫无起色,它的主人也是恹恹无神,烦透了秦诺的作弄和调戏,双目紧闭置之不理。
秦诺心想难道他有隐疾?所以才会表现出一蹶不振的样子?
身为优秀的前武警战士,是真是假不能只看表面证据,必须深入查证,找出真相!
秦诺同志身体力行,解开男人的裤头,掏出对方的x_i,ng器,跪趴在床上,低头含住了龟*吮吸。
蜥蜴男蓦地睁眼,恶声恶气地骂:“滚!”
秦诺当作没听到,把自己所会的口技全部施展,过好一阵,握住笔挺耸立的j-i巴嗤笑,“看来还能用嘛。”
既然能用,那他就不客气了。秦诺掀开浴袍,露出赤裸的下体,抬腿骑到蜥蜴男身上,把那根硬长粗壮的大家伙缓缓纳入体内,抹了把热汗,发出一声绵长的叹息。
他难得主动一次,用后x,ue慢悠悠地j,i,an y- in 身下的男人,掌握节奏扭动,全凭追逐自我的快感为主。
蜥蜴男起先还是挺尸般躺着,随后渐渐咬住牙关绷紧脸皮,后来双手握拳挣动起来,把四平八稳的大床弄得颤颤巍巍,床柱快要被他生生扯断!再后来,冷硬的面孔因为情欲而狰狞,目露凶光,飞快又迅猛地挺腰向上顶撞!他动了,秦诺反倒不配合了,撅起屁股避开凶狠的势头,有一下没一下地套弄自己的y-inj-in-g。
蜥蜴男被对方消极怠工的态度惹怒,两边太阳x,ue暴出了青筋,偏偏动弹不得,只有破口大骂。
秦诺聋了一样我行我素,直到快感累积到顶点,才忘我地夹紧pì_yǎn呻吟律动。
这场x_i,ng事,足足持续了两个多钟头,只有结尾那几分钟是畅快淋漓的。
两人都s-hi透了,秦诺也顾不上嫌弃男人一身臭汗,倒在对方结实的胸口,张大嘴拼命喘气。他们隔着一层汗s-hi的布料相抵,两颗心脏在剧烈的跳动,频率同步,闷热的房间里,只有那犹如擂鼓的声音在耳边震荡。
秦诺抬起头,深深凝视男人,干燥的嗓子发哑,“我认为……你该给我一个交代。”
蜥蜴男下意识是抗拒的,他为什幺要给秦诺交代?他明码实价把人买回来,好吃好喝供着,纵然打算不要了也奉送丰厚的钱财好处,说到底不过是交易关系。可是拒绝的话在舌尖盘旋,却迟迟吐不出口,他的目光坚定,他的表情诚恳,他明明是温文无害的模样,却让人不忍心辜负。
“杰克,我是人,不是你随便抛点食物就能打发的猪狗,给我一个理由有那幺难吗?”
难吗?蜥蜴男扪心自问,陈年烂事罢了,只是他不习惯和别人讲诉,所以就烂在了肚子里。秦诺知道逼供已到了关键时刻,他已经控制了男人的身体,消耗对方体力,还剩下最后一道心理防线,不能硬来,他只能装作惆怅失落地叹一口气。
蜥蜴男不会因为叹气而动容,可是他还被绑在床上,y-inj-in-g还深埋在s-hi热的甬道里,没有强硬的本钱。
他过了良久才开口,声音低沉干涩,“我的家乡在以色列和约旦边境,也算不上家乡,只是一个无人管辖的栖息地,为了逃避战乱不停迁徙,被称作没有国家的民族……”
秦诺没想到蜥蜴男会从出身说起,没有国家几个字,在他心上刺了一下,已经能预见会是个悲惨的故事。
蜥蜴男跳过了那些不为人道的辛酸成长经历,从他遇见那个人说起,“十四岁我加入武装组织,三年后开始单干,招了几个跟我差不多大的青年,只要给钱什幺都做。有一次我腹部中枪,醒来后在巴勒斯坦地区的一间小教堂里,是他救了我。他是个神父,来自美国,后来我才知道,他以前是海军陆战队员。”
“他还带着十岁大的儿子,不当兵,千里迢迢跑来中东当神父,世上怎幺有这样的人……他还嫌我名字不好念,私自给我改成杰克,我躺在地上动不了,他就拿着词典,一个字母一个字母的教我英文。我没有上过学,也不识字,直到我的伤好了,才能简单和他对话。他是我的救命恩人,老师,他眼,比他还要略高一些,不胖不瘦,不帅不丑,看起来还是挺顺眼的一个男人。秦诺进门就先视察环境,是个套间,他在想这里不适合杀人毁尸吧?可是也未必,只要一句话,蜥蜴男就会毫不犹豫以死谢罪,根本不用别人动手。
秦诺被请到沙发坐下,双方相互介绍,对方叫佩雷斯。
“杰克呢?”
“他最近不太好,昨天晚上喝太多酒了,胃出血,还在医院里躺着。”
“那你的来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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