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拉!”
刺耳的布料撕裂声,紧接着,圆润小巧的衬衫扣子纷纷蹦到了地上。
眼见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空出来的那只手扯烂,陈赫嘉的心跳如擂鼓一般,尽管表面上他还在努力维持镇定的样子:
“谭总,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
“多激情啊,在车库里就能干起来。”
打断陈赫嘉的话,谭永辉低低的声音里带了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怎么,那时候放荡,现在在我这里就当贞洁烈女?这一巴掌……打得还真响。”
陈赫嘉咬紧生疼的嘴唇,挣了挣,“你先——你先放开我。”
就是这一句。
怒火被引爆,听到他的推拒,谭永辉心里无可发泄的怒意一瞬间膨胀至最大,如盘旋在天空的雄鹰j-i,ng准而凶狠地叼住自己的猎物一般,谭永辉忽然就又发动攻势,对着陈赫嘉裸/露在外的锁骨便咬了上去。
“嘶。”
陈赫嘉疼得倒抽一口气,怔愣的瞬间谭永辉接着往下亲,甚至猛地用力顶开陈赫嘉的双腿,被咬到某个地方的时候陈赫嘉下意识地叫出了声,然后他终于也反应过来,于是客厅里再次上演最初的那幕。
挣扎,压制,反抗与被反抗。
皮肤接触到空气那瞬间的冷,与情/欲发作时一身的热火交缠到一起,陈赫嘉大口喘着气,也闷着狠劲去和谭永辉斗争,“我和龙城什么都没有,你他妈放开,放开我!”
沙发不大,抱枕几乎全都被踢到了地上,两个人“搏斗”的时候又滚到地上去,谭永辉红了眼,对陈赫嘉的话置若罔闻,反倒去扒他的牛仔裤。
“放手!”
这次陈赫嘉是真的开始慌。
他原本还冷静自持的表情倏然瓦解,谭永辉却始终牢牢制住他的双手压在头顶,“放?”谭永辉都气笑了,“我平时就是把你放得太自由,你现在都敢反了天了!”
“妈的!”
混乱中陈赫嘉咬着牙骂道:“谭永辉你他妈——啊!”
衣服被剥掉,皮肤与身下冰凉的地板相触,他不由冷得一激灵,想到自己最近差劲的身体状况,陈赫嘉对上谭永辉势在必得的眼神,一瞬间白了脸。
“……阿辉!”
他咽了咽唾沫,终于选择妥协。
“阿辉……不要。”
声音在颤抖。
谭永辉终于顿住。
主要是陈赫嘉的声音听起来太迷人了,动听又甜腻。他永远知道怎样能抓得住自己的软肋,哪怕你能从他的眼睛最深处看得到冷漠和不情愿。
谭永辉深吸两口气,再看这个人却发现他深棕色的眼睛在黑夜里仿佛泛着泪光。而他细腻的肌肤被自己握在手里,两条白皙的长腿更是已经架在了自己腰间,谭永辉忍了忍,冷笑一声,“现在才叫?已经晚了。”
“等……等一下!”
陈赫嘉却再次叫停,之前的一番挣扎让他现在已经脱力,他喘着气躺在地板上,看着谭永辉几乎冒着火光的眼睛,难堪地闭了眼。
“不要在这里……”
他反手用手腕覆盖住眼睛,语气却好像恢复了冷静,声音低低的,他说:“我感冒了……冷。”
而且累。
若是以往,他也不会这么矫情这么抗拒地去拒绝谭永辉的求欢,实在是身体骨子里都在叫嚣着需要休息,从去办公室接到电话的时候他就开始马不停蹄地在忙碌,工作交接、回家收拾行李、办出入境手续,然后又拖着箱子赶飞机,三个半小时,才风尘仆仆地从机场出来。
现在已经凌晨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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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阔别一个多月的陈赫嘉回到battle总公司大厦,走过大厅的时候他敏感地发现很多职员都一脸便秘色地在朝他这里张望。
陈赫嘉抿了抿唇,公司里关于他的流言蜚语一向很多,不过这么多人明目张胆地一起打量他倒是第一次。
只微微顿了脚步,陈赫嘉背离那些窃窃私语目不斜视地走进专用电梯,直达25楼,熟悉的长廊再次出现在他眼前,安心与被束缚的沉闷情绪同时涌上心头,陈赫嘉眉目低敛,一脸平静地走出去。
然而长廊上却忽然响起一个软糯的声音。
“嘿嘿,姐姐们说笑了,我在学校哪有那么受欢迎。”
“没有啦,我也只是听谭总的,先过来实习一段时间。”
“你们平时工作很辛苦吗?”
尽头,开放的秘书间里,阳光爽朗的男孩双手都撑在桌上和那几个美秘聊天,眼睛里全是干净又柔软的笑意。
呵。
这下忍不住笑出了声。
楼下众人的眼神也在这里得到解释,陈赫嘉在原地顿了好一会,才步履平稳地走过去。
“……陈特助!”
看见他的身影,那几个美秘的表情一下子就收了,如同见到什么可怕的人物一般端端正正站好,严肃又认真。
“陈特助早上好。”
“陈特助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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