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目前,我自己看这篇就看了三遍,对于它我是基本满意的。我想在每对cp各自的故事线中想要做到的事情都基本做到了,可以说我自己的萌点得到了相当的满足。这篇中,我想尽力塑造不完美的人,虽然还是塑造了完美的人。凤子桓在我看来就是一个不完美的人,她是有雄心壮志的,也是一往情深的,更是刚愎自用、固执己见的。这样的君主才能站到这篇的舞台中央。而崔玄寂则是忠诚的、自我抑制的、内敛的、痴情的、同时最糟糕的是过度直接甚至于顽固得天真的。理论上,在中国传统宫廷中,这样对待皇帝的臣子没几个,大部分早就死了。这样的一对能够获得好的结局,倒不是我作为作者的慈悲,而是我满足自己的萌点的需要——费劲力气最终能抵达自己想去的地方,不是很好吗?
而且在这一对的关系里,我还想探寻和表达一点:一个人对待亡故的伴侣的态度应该是怎样,又会如何影响这个人以后的人生。我非常反感目前百合中的一种趋势:要求角色在遇到文中的伴侣之前,不可以有前任,所有人都必须是一张白纸。这样想的人应该扪心自问,这和对女性的贞c,ao执拗愚昧的要求有什么区别?又有退一步的,认为可以有前任,但前任必须是个渣,好像不如此现任的存在就没有合理性。那么,又该扪心自问了:按照这个逻辑,这些读者都希望自己的现任之前是瞎了眼?既然如此,人家为什么就没有这一次一样瞎了眼、是在俯就你的可能?现实一点,客观一点,连幼儿都有过去。
我不认为对待前一任伴侣的态度一定要是极度负面的。因为爱是非常复杂的情感。两个人不能再走下去,很可能并不影响他们彼此之间相爱;或者能在一起,却不相爱,只是陪伴。两个人分手也未必需要深仇大恨,可能就是没法继续爱下去。是,可以给予美好也可以反映残酷现实,这是作者的创作自由。但无论如何都不应该把人物弄得非常刻板。要知道人物刻板,只能像纸片,连版画都不是。对于凤子桓,她是活着的人,妻子已经死去,为妻子悼念一辈子可以,迎来新生活也可以,这是她自己的决定和自由,和逝去的人没有关系——一切都扔给逝者的做法未免显得不负责任。若这个时代里我们的观点还停留在为谁守贞,那未免贬低了我们自己的尊严。至于崔玄寂,有道德负罪感才是常情,没有这种情感的人大约缺乏同理心,这样的角色才难塑造呢。
(那么不如下次考虑写个反社会吧!)
说起来给角色取名字也是我写这篇的恶趣味的一部分。我要她们是可以当皇帝的女人们,于是她们就姓凤——我一度纠结她们要不要穿龙袍,后来觉得穿也挺好,无须刻意矫枉过正。我喜欢曹丕,那么主角就要叫子桓(真是够了)。至于崔玄寂这个名字,玄字在那个清谈与玄理高度发达的时代是很常见的入名字的字,同理还有“僧”字。至于谢琰这个名字,则完全是出于喜欢这两个字。对于历史上真实存在的谢安的儿子谢琰,我并不喜欢,显然谢玄更加可爱。至于像段岂尘这样的名字,则除了姓是按照段部的习俗来的,其余全是胡扯。
所以你看,将心一横,恶趣味帮助你取名字。
要说我在写作时有没有想象过主角是什么样子,有没有照着一定的特定真人去捏,有。在写提纲的时候,先出现的是凤子樟,那是照着《古剑奇谭3》的云无月在捏,但显然不是一回事。继而是凤子桓,照着陈数饰演的天海圣后捏的(啊,想一想都要死了)。崔玄寂实际上作为主角中的主角,她的脸一开始并没有出现。直到我看到了把万茜饰演的柳如是和陈数的圣后剪在一起的视频,我才找到了我想要的。对,崔玄寂的形象就来自于万茜,既是独孤靖瑶(我不是很喜欢她的小辫子),也是柳如是,还可以是南枯月漓或者伏寿。啊,我真喜欢万茜的眼睛。
至于谢琰,她和凤子樟的cp感来自于令狐冲和任盈盈。这个角色过于完美,或许是找不到实际的真人的。写的时候我也没想着谁,你们可以自由想象。当然,如果你们不认同我对角色的想象,你们也拥有完全彻底的自主权按照自己的喜好去想象这一切。只要你们阅读完这篇觉得快乐,投入并享受了一个不错的故事,我就得到了满足。
整个最符合理想化想象的也是凤子樟和谢琰,志同道合且对凡尘俗世没有任何yù_wàng,也是我最向往的状态。凤子桓和崔玄寂是一种典型的罗曼蒂克故事,完全符合我的想象与计划。而对于段岂尘和朱仙婉,我本来有意写成宫斗——后来我发现我是这样厌恶宫斗,于是完全没有创作这方面内容的能力,就像她们两个的故事改成了文化冲突。她们的故事不够j-i,ng彩,是本文最大的不足。
我也想过故事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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