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的帮扶里,再也活得不若以前那般小心翼翼了。她敢开怀笑了,也敢稍微展露一点刺绣方面的才华了。
她绣了很多花样子,一部分给阿沅做衣服,其他全部给了谢奇这个不要脸的。还不是她想给,是他耍赖要去的,他连阿沅的醋都要吃,一定要最多的花样子。
谢奇腿有伤,得了云后恩典,日日只是骑马巡一遍逻,便躺在房里像个大爷似的。
明月辉真的怀疑,他不是脚坏了,而是脑子坏了。
这一番回来,不但脾气涨了,架势也涨了。要明月辉哄着吃饭敷药,这倒还罢了,还贪上了她的口脂。
时不时趁她不备,手肘一撑,侧过头便啄了上去。
“谢奇!”明月辉一开始还挺气的,撤了绣绷瞪他。
可没想到他这么不要脸,转眼把身子一侧,装成个没事人一般继续躺倒了。
明月辉:“???”
还能这么玩的吗?
亲了又不负责,还装个没事人一般。
她就这样被一个这般老赖治得不能动弹,此人日日只知欺她逗她,一点也不体谅女儿家害羞的心性。
明月辉本想闹的,可是她一闹,他就一只手握住,一个用力拖到被窝里,缠绵着声音道“夫人,为夫在家里做些敦伦之事,有何不对吗?”
她人小,不懂什么叫敦伦,只羞红脸,巴巴地快要哭出来。
那混账也不理她的心境,只是粗粝的手指擦了泪。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引首开始吻她的脸颊和唇。好不容易她的心情平复了一些,他的手指又开始不老实了。
“阿奇,阿奇,我怕……”明月辉瑟瑟地蜷起身子。
“阿宣,在你过门之前,我皆不会动你。”谢奇搂紧了自己的少女,克制地啄了她一下额头,“勿要排斥与我,这些事,也是夫妻间要做的。”
那时的明月辉尚是懵懵懂懂的,她不知晓,夫妻间要做的事,到底是哪些事。
她更不知晓的是,一个素了十八年的童子鸡一朝得了女人,会表现出怎样的如饥似渴。她就这样弱弱地垂着眼皮,被跛了脚的男人浑身上下欺负了个遍。
待到他欺负完了,明月辉脸红得烫人,明明羞愤得想要去跳河,可是那一点点莫名的舒服。
特别是每次她羞愤欲死的时候,躲进谢奇怀里,那种奇妙的感觉,会从身体蔓延进心里。
虽是害羞,可她不得不承认,被少年亲吻的感觉甜滋滋的,不止嘴里甜,心里和脑子里,也甜得跟蜜一般。
只是明月辉还不习惯他身体上的一些接触,那些隐秘的事,她还是很羞涩。
她不明白谢奇所谓的“动她”什么意思,明明谢奇都对她动手动脚了,可每次她舒服了,他却是忍得很难受的模样。
“阿奇,怎么了?”明月辉见他皱着眉头,便用手去抚平他的皱眉。
她哪里知道谢奇是被憋的,他手上是舒服了,其实完全没有纾解开来,人都快被憋出病来了。
谢奇怕她再撩起火,拿起了她去抚眉的手,对着亲了一下,“乖,别动了,陪我睡一会儿。”
然而饶是谢奇忍得再辛苦,“不动她”的誓言还是被云皇后的神助攻打破。
……
那云皇后也不知是吹了什么妖风,听说谢奇受伤后,便说是找了一位西域的神医,要为其医治。
谢奇不好推去,只得前去。
明月辉去谢奇那儿的时候,谢奇已经走了。她也是很习惯的,直接坐到了谢奇床边,翻出绣绷开始绣花。
大约等到了中午过后,她忽而听到一阵脚步声。
那脚步声是那样令她悸动与熟悉,却与平常不同,显得很慌乱。
明月辉搁了绣绷,赶紧走过去看,走到一半,被开门而来的高大人影给笼罩住了。
她正要抬头,被人捉住了脸颊,猛地往上抬去,那人咬了她一口,撬开贝齿,攻城略地
少年与平常任何时候都不一样,他的呼吸是粗重的,重重将她压倒在墙上。
她别说说话了,连呼吸都快呼吸不过来了。
少年的嘴里有一些酒香,更多的,是一种让人迷醉的气息。
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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