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穆君渝并不知道她也喜欢自己,斗气时,才怕她真的因为一时叛逆去找她嘴里说的这个叔叔那个叔叔了。
可穆君渝又不蠢,如今细细想来,她的那些威胁,恐怕都是故意刺激他。
所以上将阁下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悬浮屏上的按钮,在门扇向两边打开之际,他擂在宫口里的guī_tóu又是朝上一顶。
女孩在那强烈的刺激下彻底瘫软在了他怀里,小手紧紧揪着军装上的白银扣子,嘤咛声如泣如诉:
”叔叔,别….,嗯,我错了…,.你,你快把门关上…,.”
“小坏蛋,你哪次认错是真心的?”
他抬起她纤秀的下巴,幽深的瞳眸中,笑意沉浮,又淹没在汹涌的情潮之中:
“敢在办公室里就脱了内裤勾引叔叔?”
”不是说要让守卫进来吗?“
”不是说很想小叔叔吗?”
大手下探,粗糙的指腹摩挲着蚌肉间那个红肿软弹的肉粒,忽然用力一扯——
“嗯哈!….,”
女孩慌忙咬住他的衣襟,才把娇媚的哭吟给吞了下去,拉扯之后,他开始慢条斯理地搓弄:
“然然,今天,我们就来一条一条算账。”
不,不是吧……孟然差点哭了出来。
虽说我以前是嚣张了点,是叛逆了点,但是穆叔叔也你吃到肉了啊……
但她不敢把这话说出口,显而易见,只要她敢狡辩一句,穆君渝一定会让她知道什么叫后悔莫及。她只好主动环住他的腰,小脸磨蹭着在男人怀里撒娇:
“穆叔叔,然然真的知错了……然然以后一定乖乖听话,叔叔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哦?”穆君渝凝视着她,眸光毫无扰动,“错哪了?”
“不,不该在叔叔的办公室就把内裤脱了,把小屄屄露出来……”
“还有呢?”
“不该……说要给别的叔叔生孩子。”
“继续。”
“嗯,不该把叔叔用手铐铐起来。”
“不该穿着丁字裤出门。”
“不该在叔叔打然然屁股的时候故意说淫话刺激叔叔。”
“不该装睡在叔叔身上蹭来蹭去。”
“明知道叔叔的ròu_bàng硬了,还用手去戳叔叔的小菊花。”
女孩还在回忆着自己做过哪些错事,穆君渝却是越听,胸腔里的那把火烧得越旺。
他倒不知道,原来这个小坏蛋竟然这么无法无天。
她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在故意折腾他了?撅着她的小屁股说些天真又yín_dàng的话,明知道她的一举一动都对自己有着无与伦比的吸引力,还要尽情地撩拨着,要他把jī_bā插进去肏烂她。
“乖孩子,你很诚实。”他的声音低哑深沉:
“既然如此,待会儿的惩罚可以轻一点。”
孟然还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就被那突如其来的一记深顶肏到了近乎失声。
她的娇躯在腿间的撞击下克制不住朝上颠去,却又被大手狠狠往下一按,guī_tóu贯穿花壶,一大截棒身全都捅进了她娇嫩的小子宫。
那种感觉没法形容,恍惚间,她甚至以为自己会立刻晕死过去。
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哭喊已经涌到唇边,男人的大手将她一下按进了怀里,她只能用力撕咬着他坚硬的肌肉,才没有在那极致的刺激中彻底溃败。
“小坏蛋,又想让门口的守卫听到你的làng_jiào?”
不是,呜呜……不是……她说不出话来,全身都在战栗。
穆君渝低哑的话音始终在她耳边回荡:“听话,好好忍着。”
“要是被听到一次,叔叔就把你的小骚屄捅烂一次。”
“唔,叔叔……求你,嗯唔……穆叔叔……”
但是女孩知道,求饶也没用了。如果她不照做,可能真的会被肏死。
那个强硬的,果决的,铁石心肠,从不对敌人有分毫容情的男人第一次将自己完全展露在了她面前。
以往她总是腹诽他qín_shòu不如,可直到现在她方才明白,就连那时候,穆君渝都还在隐忍。
只有在梦中,他毫无保留。而此时此刻,他就像在那一个个教人沉溺的香艳春梦中一般,摆动着结实的腰部,用着最大的力气,最狠的chōu_chā,肆无忌惮地征战伐跶。
偏偏孟然不能发出一点声音,一旦她忍耐不住叫出来,门口的守卫就有可能听到。
紧张、惊愕、羞耻、极乐……媚肉疯狂地吸绞着那根飞速捣弄的粗大yáng_jù,yín_shuǐ早已将穆君渝的裤子打湿,她眼中涌出的泪珠也不知是太过快乐,还是羞窘几欲崩溃。
要到了,真的要到了……呜呜呜,穆叔叔,饶了我……
迷蒙的视线中,女孩看到了军装上的大团大团湿痕。上下两张小嘴都在吐水,全身的每一个小洞都因为那仿佛要将她撑破的饱胀充血红肿。
她知道自己不是要泄了,她早就已经泄了好几回。
那个难以启齿的小ròu_dòng正在一鼓一鼓地隐隐胀痛,她咬着牙,抬起头来,小脸上满是羞耻的泪痕:
“……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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