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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厮杀之后,还没到一晕,白谨就觉得有些头晕,也不知是不是最近都睡得挺早的缘故,稍稍熬夜居然都有点受不了了。想当年,她可是通宵达旦奋战到天明码字过……
“快睡!”
叶溪原是想着这人两个月没玩游戏了,刚回来这两三天天天还得码字,就容她一回超十二点,没想到脸色马上就变了,吓得他赶紧将人抱上/.床,哄了几句。
吐气顺了过来,白谨迷迷糊糊地想着自己身休变差了就睡着了,第二天醒来倒也精神得很,原本想叫医生的叶溪看人脸色不错,观察了一早上,这才松了口气,带着人回门了。
回门的礼物叶夫人早准备好了,贵重得体,一股脑儿全搬到了车上。她对长媳很是满意,礼物自然就重了许多,如今叶家一连两大喜欢,如果再来一喜,喜添丁,那就更完美了!
当然,这事她没跟跟自家儿子说,儿子那性子冷得很,交了女朋友才回暖了些,可跟她也不是很亲,再说,看儿子的意思,似乎一两年内不打算要孩子,她贸然提出,惹人不高兴了怎么办?
这半年,儿子儿媳大多时间都在家里,加起来可比过去十年儿子在家的时间都久!
做为母亲,天天能见着儿子,是件幸福的事情。
可是雏鸟长大了,总要往外飞的。
如今鸟儿归巢,她高兴。
高兴了,就不能做惹人不高兴的事。
尽管她真的挺想抱孙子的。
车上,叶溪将人搂着,让她靠在自己怀中,“累了就睡一会儿。”昨晚虽然没折腾她,可看人脸色的确没有刚回来那两天精神,这会儿坐车,脸色又有些不太好看了。
白谨温顺地靠着他,轻摇了摇头,“晕车……”她状态不好的时候,有时的确会晕车,状态好时,就是一天坐几百公里也不晕。
叶溪侧了侧身,让人靠得更舒服些,然后伸出两手抱着她的头,拇指在其太阳穴处轻轻地按揉了起来,他的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按得人很舒服。
没多一会儿,白谨就真的睡着了,睡着了那恶心感也就没有了。
到了白家,白家人看女婿是越看越满意的,收礼也不太在意贵重,放屋里一放也没管,早就做好了拿手好菜招待,难得的,这回白谨没什么胃口。
叶溪担心,吃得也没太上心,白妈妈皱眉,叶溪赶紧解释,“小谨晕车了。”
一听,白妈妈了然了,一边说一边往屋里走,“别看小谨现在好像挺壮的,她小时候特别害怕坐车的,就坐两三小时的车也能把脸都吐青了……”
声音越来越小,没一回又大了起来,伴着笈鞋声,“……也是到了十多岁后,忽然就好了,也不怕坐车了。嗯,有时也会晕,就是玩手机看东西之类的,她会晕。”
说着,把手中的瓶子打开,一股臭味散发出来,熏得人顿时没了胃口,她却让白谨张嘴,“啊~~”
像是无数次做过这样的举动,白谨本能地“啊……”地张了嘴,那沾了黄色酱状东西的筷子头伸了进云,她含了一下,筷子又抽了出来。白妈妈笑了,“好了,一会就没事……”
话还没完,白谨猛地推开了半扶着她的叶溪,起身冲进了洗手间,然后传来了呕吐声与水声……
白妈妈:……
叶溪:“……”
跟着起身大步走进了洗手间,见人抱着陶瓷马桶吐得天昏地暗的,叶溪心情也跟着焦躁了起来。
怎么就晕成这样了?
半蹲下来,轻轻地拍着这纤薄的背,“有没有好气?”边轻声问,边接过白妈妈回过神后倒来的白开水,递她她嘴边,见人喝了一口漱口之后往马桶里吐掉,却没有回答他,只是朝他摆了摆手,就知道人此时定是还很难受,连话都说不出来。
马桶按了一次又一次水,干净得无一点异味,她吐起来才没那么难受,可却还是不敢开口说话,一张口就想吐。
这次吐得狠了,居然连胆汁都给吐出来了,吓得叶溪冷着脸要叫医生。
只是佛城这边白家没有家庭医生,想着直接送医院算了,可人又朝他摆手,也不知是不肯去,还是依然难受不想动,急得他咬着牙根险些就暴起来了。
还是白妈妈稳重,“你先别急,小谨这可能是时差还没完全倒过来,一时晕车,你移动她她也难受。”
随手就将人给推出了洗手间,换她蹲了下来,“女儿啊,还有哪里难受?就只是想吐?”
白谨闻言,点点头,她已经有两分钟没有吐出东西了,可那股反胃还在,她没敢轻易开口,更不敢离开马桶。
白妈妈耐着性子,轻声地哄问,“告诉妈,你上次的月事多久之前来的?”
两人婚前就同居了,不由得她不多想。
白谨一愣,她木木地转头,看自己的母亲,比竟是生过几个孩子的妇人,懂得比自己多不知多少,她这么问,是……那个意思吗?
她现在很难受,脑子有些转不过来,一时还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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