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教主
贺修一路带着温淮去了自己的别院,将少年安置在自己旁边是厢房,那几个负责收拾房间的侍女见贺修竟然带回来一个人,还是个少年都时不时的朝窗外瞅上一眼。
院中的两人坐在院中的凉亭之中,贺修刚刚倒了一杯茶,还没喝上一口便听得一道熟悉的嗓音。
“乖徒,听说你把那心仪之人给带回来了”声音之大,连屋子内的侍女都听了个一清二楚。
“咳。”贺修掩饰性的咳了一声,化解两人之间的尴尬这才看向那已经出现在院子里的人给温淮介绍,“卜柳文,我师父。”
前教主,温淮点了点头:“卜老前辈。”
“叫什么前辈。”卜柳文几步凑上前来,一屁股坐在温淮的另一边,“多生分。”
卜柳文十五岁时便收下年仅五岁的贺修当徒弟,如今虽然已经过去了二十年,可卜柳文凭着一张娃娃脸,看起来也不过弱冠左右。
若是这人当教主,温淮再一想到如今魔教那从内到外十分和谐的氛围,竟觉得有那么几分理所当然。
熟人不来归不来,一来便来上一堆,卜柳文还没待上一会,又来了两位客人。
戒蒙迈着他那大步潇洒,一撩衣摆坐到卜柳文的边上,语气颇为不客气:“怎么着,叙旧也不叫上我们两个。”
他身旁的女子,听此从话本中抬起头,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
在戒蒙的主动介绍下,温淮知晓了那女子的身份正是魔教的右护法云安,名字听起来很不错,人也安静的很,周遭几人都在聊天也只有她自始至终都在捧着话本认真研读。
听着戒蒙与卜柳文扯天扯地的瞎扯,再看一眼云安,温淮有些好气的绕到云安身后,想看一看是对方看的是什么,竟然如此着迷。
谁知入眼便是一大段动作片的描写,详细的让温淮都羞红了脸,可云安却还是一本正经的研读,那样子像是生怕漏看了一个字。
怀着不小震撼的温淮重新坐回自己的位子,再看一眼周遭的众人,心里对魔教的认知刷新了一遍又一遍。瞥见温淮有些无聊的支着头发呆,贺修直接揽住少年的腰,话都不说一句直接运起轻功离开了这座凉亭。
“哎!”卜柳文站起身,瞧着自己徒弟离开的方向,“这怎么就走了”
“嫌你们太吵了。”云安头都不抬,这次她跟戒蒙来也是想看上一看教主的心上人,人已经见到了,她也就心满意足了,径自站起身捧着话本走了。
“你这走路看书小心一点!”卜柳文感觉自己像极了一个c,ao碎心的老父亲。
“晓得了。”云安不耐摆了摆手,但还是依旧自己看着自己的话本,看过贺修和温淮以后,她又有了新的想法。
“你这孩子……”卜柳文摇了摇头,转身刚要准备絮叨絮叨戒蒙,戒蒙却早有预知一般已经不见踪影。
“嘿!”卜柳文一拍大腿,“你们这些个小辈是越发放肆了。”
屋子内的侍女统一的默不作声,整个魔教谁人不知老教主的唠叨,都说宁可被教主罚上一番也不想听老教主的一通教诲,那玩意真的能把人逼疯。
贺修带着温淮去了山顶,中原人都说魔教地处荒漠边境,周遭环境定是恶劣至极,百姓疾苦,可他们却不知道如今的魔教虽地处边境,可这荒山之上早已经被绿色所覆盖,就连山下的小镇也是如此。
风中夹杂着几分灼热,温淮靠在贺修怀中望着山下的景色,虽不如明月山庄下的那般繁荣,可也别有一番风味。
“喜欢这里吗”贺修埋在少年的颈项,双手紧紧抱着温淮。
“喜欢。”温淮望着远处的荒漠,这座山就像一个分界线一般隔开了一个两个世界,“有你的地方我都喜欢。”
他的少年都是能说出让他心动不已饿话,抱着少年的手再次收紧了几分,像是恨不得将少年揉进自己的骨血,嗓音低沉沙哑:“温淮,你以后逃不掉了。”
“好啊。”温淮身子一松,全身靠在贺修怀中,“那你可要看紧我。”
“自然。”
魔教的伙食不错,加上今日的心情也是舒畅的很,温淮吃的肚子鼓鼓的,还颇为搞笑的贺修的面表演了敲鼓。
拍了几下肚子,温淮坐在小榻上斜睨了贺修一眼,语气得意:“怎么样”
“不错。”贺修忍着不笑,可那浓厚的笑意已经蔓延了整个眼底。
还没得意上几句,温淮便被再次造访的卜柳文打断,卜柳文面色潮红,身上带着明显的酒气,一看便知是喝了不少,脚下步子摇摇晃晃仿佛下一刻就要摔个大跟头。
“师父。”贺修眼疾手快的扶住卜柳文,将人往另一张小榻上一带,也省的这货摔出个什么鬼样子。
“哎,你这孩子转眼也就这么大了。”卜柳文摇摇晃晃的坐着,手上握着贺修的手,连喝醉了也不忘说教,“想当初你才那么大点,整个人跟个豆子一样。”
“师父。”贺修低声唤了一声,毕竟是当着温淮的面,若是小时候那些个丢人的事都被抖出来,那也实在是丢人了些。
温淮倒是支着头,颇有兴趣的听着。
“叫什么叫!”卜柳文拍了贺修一下,“如今你也老大不小了,当初听戒蒙那小子说你有了心上人,我还不信,你这前后活了二十多年,就没见你对哪个活物动过心,小时候让你养个宠物你还嫌弃的很。”
好在对方没有说些个小时候丢人的事,加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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