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枯听着姜云凭的话语,瞬间眼眶通红,她激动的问道:“你既然知道小秋!?那你,那你找到无忧了吗!?”
姜云凭闭了闭眼,继续说着:“你有什么资格再去找她。”
“我来告诉你今后会发生些什么,你血洗云岐山庄,收集千条生灵铸造封魔剑,把无忧错当成你记了七年的仇人温扶留,百般折磨,差点自尽,后来你后知后觉知道,无忧竟然就是温扶留,而当初抓你进青冥山的根本就不是温扶留,你一直憎恨的人,为了报复灭了她全家的人,竟然就是自己一直寻找的无忧!你听,多可笑啊,你作恶太多,天理不容,被苍梧山的人散去魂魄,就地正法。”
“你在胡说些什么!!”
“我没有胡说,你以为这就完了吗,你明知道,封魔剑一但铸成,天下大乱,生灵涂炭,还为虎作伥,助纣为虐!你这一生,作恶无数,根本不值得被原谅,而且还可笑的幻想着能够回到从前,你没资格再见她!你最后的命运,就是永远消失,这就是你,悲哀,凄苦,永远得不到心中所爱”
“够了!你闭嘴!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但我的命运,从来就不由她人决定!”姜枯厉声打断姜云凭,此时的她还未经历过这些,但她从她的话中,能感受到剧烈的痛苦,窒息一般的绝望,姜枯头痛欲裂。
“我不是她人,我是你,我想的和你一样,既然y-in差阳错的我们俩相见,让我们自己能够左右命运。放过无忧,放过所有人,也放过我们自己,好吗?”
“呵,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姜枯冷眼看着姜云凭。
“你不信,我证明给你看。”
姜云凭摘下脖颈上的紫阎石链,握在手中,向前伸,举到姜枯面前,说:“你知道这石链是做什么的吗。”她一笑,眼睛注视着姜枯,复又说到:“这是我们魂飞魄散时,阿皎用尽毕生修为,帮我们把魂魄聚到了这个项链里,只要打碎它,咱们就会灰飞烟灭,永无轮回,彻底从世界上消失。”
☆、打赌
姜云凭笑着,令人不寒而栗的眼神里许久未出现的带着恨戾,决绝,他弯着嘴角,神色嘲讽,这种神情只有姜枯脸上才会见到。
“姜枯,咱们俩打个赌怎么样。”姜云凭缓慢举起手中的石链,准备向地上摔去。
姜枯之前不相信对面这人的话,什么散魂复生,什么回到过往,全都是无稽之谈!可是现在,那副相同的容貌,连神情都是一模一样,姜枯感到手臂隐隐刺痛,他盯着姜云凭手中的石链,不敢轻心大意,万一这是真的,他这十几年所受的苦都将毫无意义!
只有把石链抢过来!
姜枯疾步上前,去抢姜云凭手中的石链,姜云凭哪能这么容易就让姜枯抢到,连连躲避,与姜枯纠缠,到底是姜云凭体弱,又受伤太重,敌不过当时的姜枯,石链轻易到了姜枯手中。
接着,一声刀剑入r_ou_的声音传来,姜枯胸口剧痛,低头看了一眼刺入心脏的短刀,不可置信的看着姜云凭,发现对面的人也一样,一把刀凭空而来从后心刺穿。
姜云凭笑了笑:“现在你相信了吧,不过,我会陪着你,我们一起走,不会孤单的。”说完猛地拔出了短刀,姜枯瞪大眼睛,捂住胸口,后退了几步,狠狠摔倒在地上。他仰面躺在地上,近乎癫狂的笑着,血从口中喷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好,好好,我姜枯,杀人无数,坏事做尽,最后死在了自己的手里,哈哈哈哈,也好,也好……姜云凭,我感谢你……”
瞳孔渐渐涣散,眼前慢慢变成了黑色,他缓缓闭上了眼睛,眼前浮现出曾经经历的过往。
七岁之前,他原本有一个幸福的家,在记忆里,温柔善良的母亲,高如泰山的父亲。
七岁之后,人心可怕,世态炎凉,人性的黑暗让一个七岁的小女孩体会的淋漓尽致,那一夜,父亲被迫替人顶罪,母亲不堪受辱自尽,一夜之间,让他沦为孤儿,无亲无故,无人收留,以乞讨为生,他只知道害死他全家,不共戴天的仇人,姓温。
十岁,有幸遇到了让他惦念一生的人,他从未见过有如此善良的人,只想一直待在他的身边,再也不离开。可是世事无常,y-in差阳错般,命运再度重演,为什么他珍惜在乎的一切,老天都要夺走。他被温家人送进了青冥教角逐场,胜者生,败者死。温家......又是温家......
十七岁,经历了七年的打打杀杀,一路从黑暗血腥中走来,已过了七年,被困在青冥山七年,无法下山。他杀了自己的师父,成了新任泥黎堂堂主,这就是青冥教的规则,强者为王,有了自由行动的机会,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下山,寻找那个心里的人,他回到了鄢州,找到了十年前收留自己的婆婆,婆婆说等过几天无忧就回来了,他开心的一夜没睡。为了报十年之仇,也为了完成自己的承诺,这夜,他瞒着婆婆来到了云岐山庄,也就是温家。
一个自称为他自己的人,把后来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他。那断故事,若是真的,他不想再去经历第二遍,如此痛苦,煎熬,一直以来,支撑着他的执念没了,他也没有了活下去的理由了。
其实那把致命的刀,他看到了,他怎么能让姜云凭把那项链毁掉,那里不只装了他自己的魂魄,更是阿皎的全部修为。
韩皎,青冥教主义女,他最好的朋友。在青冥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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