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是个月子中的女人。她有奶水,温热的,白白的奶水。他愣了一下,不知道该怎样收场。他不能碰她下面那处销魂的禁地,他还能怎么缓解这妒忌带来的澎湃情欲?
下一刻,他自己都没有想到,他会俯身下去,吸住其中一只小小的光滑的晕比之前大了一圈,却不影响那ru房的丰美。她成熟的身体,对他而言更多了一种想要亲近的yù_wàng。那yù_wàng中,不仅包含了男女之情,更有一种难以言明的,对母亲的思念和怀想。
他如今是皇上,可他过去也是个孤儿。四岁的时候,他失去了母亲。十岁的时候,他又痛失了父王。十二岁的时候,他这小小的孤儿便成了信王。可谁又知道,他这王爷是多么孤凄,多么渴望有父母的照料。
正因为他的幼年这样凄惶,所以对月娘也有同病相怜的情愫。出身低贱的她,和高高在上的他,是一样的可怜啊。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每每把周皇后的话抛在脑后刻意不想。
灾星,什么是灾星?若说灾星克人,他朱由检,难道不是灾星吗?只因为他是信王是皇帝,所以没人敢说罢了。
他疯狂地吸吮着月娘的头,像一个无比饥渴的孩童。用他的身,他的心,他的嘴巴和他的魂灵,去吸取着月娘身体内的女性味道。那奶水,腥腥甜甜,是他最眷恋却又最无法讲出口的味道。
这时他才有些明白,为什么先帝对客氏会那样恩宠有加。他们眷恋的,都是这样混合了女人与母亲双重魔力的女体。
他在她的两只ru房上轮流肆虐,就似恨不能一时间吸干她,让她在他口中彻底消融。吸干她,消融她,她就再也无法离开自己,再也不会讲出那些绝情的话。
月娘瞪着茫然的大眼睛,既不反抗也不躲避。她恨自己这身体,恨了很久了。
在他疯狂的进攻之下,她甚至也希望自己可以被他吸干榨尽。如果那样,她就不必在这冷森森的皇宫中终老一生了。
「皇上……皇上……」
殿外又传来曹化淳急促又稍嫌惊惶的声音。
「何事,讲!」
崇祯没好气地问道。嘴巴暂时丢开了那对汁丰盈的ru房。
「浙江巡抚急报,浙江海溢,人畜庐舍漂溺郊居民被溺死者不可胜计。绍兴大风,海水直入郡城,街市可行舟。山阴、会稽、箫山、上虞、余姚被溺死者,各以万计……」
曹化淳此言一出,崇祯马上翻身下榻。上天竟这样对待他?陕西已是饿殍千里,如今竟连一向富庶的江南都遭灾了吗?这灾祸来得如此迅猛,竟死伤万人以上。崇祯尚且发着愣,内殿却突然传来一阵女婴的啼哭之声。
他身体一抖,心中大震。难道,难道真是因为她?自打她出生,已经发生了这么多事了。他烦躁地大喝一声:「把公主跑远点!」
奶妈听到皇上声音中满含怒气,急忙一路小跑,将孩子抱到更远的偏殿,哄着她赶快睡觉。
崇祯咬咬牙,拎着衣摆急火攻心地走出去,边走边问曹化淳:「灾情竟这样重么?」
曹化淳小心答复着,抬眼看看皇上,忙命人奉上干净帕子,弯腰递给崇祯。
崇祯想想,明白了怎么回事。他在脸上胡乱一擦,擦汁痕迹。若是这个样子被大臣们看到,不知会作何感想。
「月儿弯弯照九州岛,几家欢乐几家愁。几家夫妇同罗帐,几个飘零在外头?」
月娘艰难地爬起身,默默合上大开的衣襟。她突然想到这首小调,梦游般地反复哼唱着这一句。
这小调在她的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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