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人只是在谈事情并没有唱歌蹦迪,因沈青的到来而停下了谈话。
沈青只认得其中一位是东廷娱乐的年轻董事长任鸿博,其余皆不熟悉,他飞快地将全局看在眼里后,垂下视线:“嗯,来了。”
“来了,那就唱呗。”施展扬起一个讥讽的笑,眼中似乎很期待他的表现。
沈青知道,这是将他当会所的少爷了,在这种地方,被点了的少爷,自然就要陪唱陪酒。施展如今只让他唱歌,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运。
沈青再没有讲话,顺从地取了只架子上的话筒,上前两步点了大屏幕上的开始键。
屏幕上随机出了曲目,伴奏开始,沈青舔了舔唇,开始唱歌。
作者有话要说: 只唱歌,哪能这么简单呐。
第3章 被酒淋
一首,又一首,再一首,施展没有开口叫停,沈青就继续唱了下去。他歌手出身,这些歌大多会唱,所以中途没有停下,直感觉嗓子要冒了烟,嗓音也开始变得沙哑,这让他一贯清冷的声线变得多出了别样的味道。
直到唱完一首,他捂住口忍不住轻咳几声,然而现场依然没有人喊他喝水休息。
沈青怕触碰到施展的目光,因此不敢看向那些谈话的人,只专注地看向屏幕,他也不知道身后人们是如何的表情看待他。
但在这个圈子,自己可以可怜自己,却永远不要去奢望别人的怜悯。
他现在怕是连会所的少爷都比不上,好歹人家能休息,沈青在心中自嘲了一句,开始了下一首。
但节奏响起他便愣住了,随机的这首歌竟然是他们曾经少年组合的作品,他这一愣差点错过了唱。沈青反应过来后在晚了两个字的情况下快速接了上去。
不等他唱了两句,身后就有了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
沈青敏丨感地转身看向身后,就见施展歪头紧紧盯着他,手中端的酒杯碎裂在了桌子上,酒水流了一桌。
一旁的女孩愣了下,连忙抽纸去擦:“展哥没事吧?”
施展没理会她,跟沈青对视的眼睛没有移开过,他从桌上拿了瓶已打开的红酒,向沈青走来。
沈青停下歌唱,攥着话筒,看着比自己高的施展,身体微微发抖,生出一股想要逃走的念头。
不能怪他,记忆中施展对他动手的记忆历历在目。
“你到处跑商演就唱组合的歌对吗?”施展走到他面前站定,讥讽地扯了下嘴角,“以前就罢了,现在在我面前还有脸唱?自己心里没点数是吧?!”
施展举着红酒瓶子从沈青头上淋下。
沈青仰头看着施展,红酒打s-hi他的发丝,从他额上流下,滑过他长长的羽睫,迫使他闭上了一只眼睛。
红色的液体在他脸上逐渐分叉,与白皙的肌肤相衬,对比强烈得直入人心底。
酒水继续下落,有些ji-an在了牛仔外套上,有些染红了白色的t恤,让它变得透明,紧紧贴在身体上,显示他胸丨前的突出,勾勒出他的小腹。
最终沈青两只眼睛都被逼得阖上时,酒也浇完了。
房间里只有最开始女孩惊呼的低声,以及……还在响的熟悉音乐。
歌曲正进入和声部分,背景声中,还能听到沈青跟施展两个人的和声,少年清亮纯甄的声音,在房间里环绕。
施展闻此,似乎忍无可忍,一脚踹倒了竖立的话筒架,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沈青垂下头,睁开眼睛,他缓缓在施展面前蹲下身,将手中的话筒轻轻放置在地板上,这才站起来,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轻轻道:“对不起……我没想到会伤害你这么深,我为我的行为向你道歉。”
说罢他转身走向门口拉开门准备离开。
这时就听反应过来的施展在他身后暴躁大喊:“谁他妈受伤害了?你以为自己是谁?!”
沈青停顿了一下,仍旧走出房间关上了门。
他们三个当年建团时,欧嘉佑十五岁,沈青十四岁,施展十三岁,组合一直走过的五年,正是他们青春成长最重要的时刻,说没有感情,怕是假的。
但沈青没有想到,施展对那个组合,仍旧怀着如此的偏执,即便他唱了两句歌词,也被施展认为是一种玷污。
没错,他每次商演,品牌商或者观众看中的都是多年前组合时的歌曲,至于他复出后有的一两支单曲,寂寂无闻。演出活动宣传他时,也提的是当年组合的成员之一,他现在挣的钱,多半是靠唱组合歌曲得来的。
生活被逼无奈,他不得不如此,如果可以,他也想唱自己写的新歌。
那两首新歌,兴许因为是他在抑郁症期间创作,总是带着一股悲伤。公司帮忙出完,发觉的确销售不佳,没多少人喜欢一直y-iny-in郁郁的调子,往后便禁止他再走这种风格,除非改变,否则不会再帮他发行。
沈青边想着旧事边准备离开,他不想在会所中再见到什么名人,便没走正门,自己找了条消防通道一路到了会所背后的巷子里。
夜晚十一点,空气已经异常寒冷,他只感觉被泼了酒的地方被风一吹跟冰刀扎一般,只得裹紧了牛仔外套寻着停车的地方走去。
“不是去别处老板那了吗?”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沈青站定看向声音来源处,就见那位港地音乐人正吸着烟,坐在轿车的驾驶位上,他盯着沈青,拿烟的手搁在降下窗户的车身外,弹了弹烟灰。
“这个点了还在这儿,骗我的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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