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容貌清淡,眉眼亦温良,寻常时候笑起来更是犹如阳春三月的和风拂面,让人生不起厌来。而此刻他染上情潮,面泛红晕时,愈发教人挪不开眼。
宿欢素指插进他密密稠稠的发间,手心就贴在他颈侧,细细摩挲便是意乱情迷。两人唇舌相触,不同此前的你来我往,只柔柔卷弄,轻舔慢吮,间或松开喘息几下,低语几句,便再度缠绵起来,尝遍了其中滋味。
她并未坐实在林似锦身上,如今撑起腰胯,隔着衣衫用细嫩温软的腿根在他那物上来回磨蹭着。
“唔……”不自禁自喉间逸出一声低吟,林似锦不知是欢愉是难受的轻皱着眉头,气息愈乱,不住闷哼,“嗯……唔、嗯……”
被宿欢这般折腾着,他何止是欲壑难填。
“宿欢……宿家主……家主大人……”他低低哑哑的央求着,又讨好的在她唇角轻蹭,软言道,“我错了……是我错了……我下回再不说你了好不好……”
林似锦此时甚为后悔自个儿之前调戏宿欢时,说出的那句欲迎还拒。
“你原谅我这次吧?”低声下气的在她耳边说着好话,林似锦略微停顿一霎,再开口时嗓音愈哑,“憋久了会坏的……宿欢……我忍得都发疼了……”
宿欢说,“用手也好。”
他说的可怜极了,宿欢却忍不住噗嗤的笑。
林似锦在她面前虽无甚遮拦,可终究还不是百无禁忌,讲出方才那句话便已然羞得浑身发烫。如今再被她这一笑话,就是想破罐子破摔,可待对上她有些戏谑意味的含情目,四目相望,竟更为不好意思了。
可除却哄着宿欢给他,他不怎么想自个儿纾解。
“宿欢……”用自个儿都觉得腻人的语气唤着,林似锦乌眸里湿润润的,既委屈又哀怨的看她,“哪儿有你这么欺负人的,自己惹的火也不管灭,撩完就跑……”
闻言后她再度忍不住笑开,语气促狭,“你再喊声大人与我听。”
倏地一下,林似锦乍然染了满面红晕。
此前是觉得有趣,随口喊来也不觉得有什么。可此刻在这个时候,被她这么一说,他方才知晓那称呼有多……破廉耻。
“……家主大人……”酝酿了许久才将四个字儿讲出口,林似锦狠了狠心,索性不要脸皮去埋首在她颈间,一面蹭着一面撒娇,“亲亲家主大人……我难受的很……你倒是管管我……用手也好……”
这真是半点儿不顾脸面了。
宿欢止不住的笑,舒展着眉眼笑得明媚至极,再因着强自忍笑而花枝乱颤,不经意间挨挨蹭蹭的碰到了那物,惹得林似锦又是一阵煎熬。
“那便听似锦的罢。”她面上仍是难忍笑意,并眉眼弯弯的看着林似锦,起身挪到一旁的圆凳上坐好,将他的话重复了遍,“用手也好。”
林似锦好半晌说不出话。
她抬手撩开长衫,便见亵裤被顶起的那处已被浸湿了,而今裹在玉茎头上,将其形状、轮廓,连同尺寸,都勾勒得清清楚楚。抬头瞧了眼林似锦偏过脸去,羞于见人似的作态,她忍不住又笑,用着指腹在玉柱上抚弄了几下,佯装惊讶道,“呀,怎的湿了恁大一片?”
他喘息更促,却低着头没应声。
宿欢知晓他真是羞极了,也不怪罪,只一面抿唇压着笑,一面将他亵裤扯下。
虽少年郎年仅十七,那物却是不输旁人,反倒更硕大几分,昂扬着弹出来被宿欢拨弄三两下后,引得他不禁又闷哼了声。因着隐忍不发这许久,原本粉白玉润的某物胀得蔫红,青筋毕露,以致宿欢不过抚玩套弄几番,他便低喘连连,泛了满面的红晕。
看他这般情态,宿欢着实有些心痒,便倾身在他颊侧轻啄了下,低笑着问他,“倒与我亲热过许多次了,怎么还羞成这样。”
林似锦转首用唇堵她的口。
“唔……”轻启齿关任由他索取着,宿欢阖着含情目,手下抚弄不停。素白的手握在颇有些狰狞的那物上,上上下下、来来回回的为他纾解着欲念。趁着喘气的工夫,她语气促狭的又添一句,“似锦为何不答、唔……”
再度被这般拦下了话音,她倒也不恼,只游刃有余的回应着。
待过良久,林似锦方才松开她,喘息着在她唇上轻吻慢啄。她的唇瓣被林似锦蹂躏辗转,如今更是嫣红的宛如抹了胭脂,娇艳欲滴,教他情不自已。
“家主想听答案?”他低哑着声音,轻轻笑道,“在心上人面前喘息呻吟,又在她的掌控下丑态百出,你说……叫我如何不觉得难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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