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娣嘴上哼哼道:“怎么就成不相干的人,三日前,尤夫人不还当众给你敬酒,酒撒了,她搀着你去内院,”说着就揉住他耳朵,手心拧起来,黛眉一挑,“你说,之后你们干了什么勾当?”
桓猊却在她耳边说,“那日我做了什么,你仔细想想。”
一经他特地提醒,芸娣才回想起来,那天晚上她都已睡下,桓猊忽然进屋,解了衣服就上床,握住yáng_jù让她含,之后又忍不住,戳进她身子,第二天起来,床上闹得一塌糊涂,最紧张的是,还跟赶在月娘和小春之前收拾干净。
后来宅里的奴仆就换了一批,月娘跟小春都被打发去庄子里守着,芸娣虽然有不舍,但这也是没法儿的事,她跟桓猊来往频繁过密,情到深处难免腻歪在一起,让她们看出破绽来,只能打发了。
回想起这个晚上,芸娣俏脸一红,当时只以为桓猊借酒行凶,如今回来想起,想来是中了那尤夫人的春药,他回来时药没解,就说明了一切。
芸娣又想道:“你尚未与我说,杀闵曜的刺客,究竟是不是你派去的?”
桓猊俯身在她耳边说了一个人名,芸娣不由诧异,才知道此事是谢玑干的。
深想下去,越发觉得冥冥之中有天意,昔日在秋山刘镇邪害谢玑瘸了一条腿,六年后,谢玑也报了仇,但还是留有一丝善念放了他,反而放任刘镇邪在世间作恶,无人不恨,如今由谢玑来亲自了结刘镇邪的性命,也是最合适的。
只是细究下来,又有一丝疑惑,谢玑在建康身担重职,有什么让他甘心放下公事,千里迢迢远赴江北去杀刘镇邪。
晚上芸娣翻来覆去睡不着,心内十分不安,忽然身子泛起一阵阵剧痛,一摸身下见红了,连忙唤桓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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