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洞怎么形成的?”
聂北好奇的问蟒蛇。
“属下也不知道,我出生它就存在了。”
“那你出生多少年了?”
聂北很好奇,这蟒蛇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妖怪。
“这些……属下不懂。”
“……”
聂北忽然觉得自己有种对牛弹琴的感觉,呃,是对蛇弹琴。
聂北经过新鲜再经过好奇然后没了新鲜感失去了好奇,便也没了兴致,颓废的坐在光洁的地上,在想怎么出这鬼地方。
“快给我想想办法,要不然砍了你脑袋。”
聂北一筹莫展,忍不住拿蟒蛇出气。
“属下正在想,正在想。”
“你在这里这么久了,难道没看到过别的动物呀又或许人呀怎么过这峡谷么?”
聂北想了想还是问道,蛇脑袋不见得开窍,靠它还不如靠自己。
蟒蛇晃了晃它那怎么看就怎么怪的蛇头,忽然它张开它那腥盘大口,咻咻的怪叫着。
聂北心不由得一紧,蟒蛇有敌意?聂北飞快的拔出匕首握在手上,怒吼:“你怪叫什么,是不是想叫同类来吃吞我?”
聂北说着就要拿匕首刺去。
蟒蛇忙闭上腥盘大口,给聂北传达自己的意思:“蛇主误会属下了,是属下一时想到了办法,欢喜之下才……”
“办法?”
聂北听到办法比听到什么都好,去势也收住了,匕首也讪讪的回去了,“什么办法,快说。”
“属下刚才已经把信号发出去了,森林里的蛇类会集体集合到这边,然后众多蛇盘缠住这边上的撑天大树,一直搭接过去,就好象桥一样,这样蛇主就能过去了。”
“这样也行!”
“应该行,我们蛇类身体的韧都很好,只要撑天大树能承受得起不翻而倒就行。我们缠一片大树应该没问题。只是……”
“呃?别吊我胃口,开说。”
“只是我想跟随蛇主你一起出去。”
“这个……”
说实在的,聂北虽然心里已经默默的接受了蛇主这个现实,但他无法接受这么一条恶心的蟒蛇跟着,看着它那圆滑滑幽幽斑斑的身体,聂北总是不寒而栗。
“属下其实是想跟随蛇主身边效力而已。”
聂北蹙着眉头,问道,“那以前那死红蛇有没有要你跟着?”
蟒蛇摇了摇头。
“那你喜欢这里的环境还是喜欢陌生的环境?”
“喜欢这里。”
蟒蛇想都不用想就回答。
“不就得了,那你跟着我干什么?我可没钱养你。”
这样的蟒蛇,不吃斋的,吃的话那得多少钱买呀?聂北在心里坚决的摇头了。
蟒蛇没悲没喜,只是一直吐着它那长长开叉的蛇信子,静静的看着聂北,聂北忽然觉得它有点可爱,不过,也就是忽然一下而已。
一人一蛇在这洞里呆了很长一段时间。
洞外忽然一阵一阵的咻咻声,时间越长声音越大,慢慢的开始变得嘈杂起来,在跟着就嗡嗡声,蟒蛇似乎没有提示的动作,只是盘在那里仿佛死蛇一般,聂北微微转醒。聂北知道自己已经睡了好几个钟了。
聂北不管蟒蛇,自己一个人出洞,站在洞口处的时候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望眼所及处,或爬或动或挂在树上或盘在地上,全部都是蛇,仿佛铺叠在地上一般,什么蛇都有,特别是那五步蛇最多,这些蛇似乎能感应到聂北的出现一般,齐唰唰的向聂北望来,蛇口处蛇信子幽幽的吐着,那种感觉让人毛骨悚然,聂北现在就有这种感觉。
好在这些蛇似乎很安分,只是望着聂北吐着信子像蟒蛇刚才那样咻咻怪叫几声而已。聂北能读懂它们的信息,竟然是对自己问好,聂北微微愕然,但更多是是难以置信,因为蟒蛇说的竟然是真的,只要是蛇类,聂北都能读懂它们的信息,而他们似乎也能理解聂北的话。
第二天的早上,周围的蛇仿佛减少了很多,甚至有些地方的本没再看到蛇的踪影,聂北大感奇怪,待蟒蛇和他再一次到峡谷的时候他惊呆了,只见经过昨晚的搭接,成千上万条的蛇纠缠着峡谷边上的大树,蛇缠蛇再缠树,然后蛇再缠蛇,硬是缠向对面的峡谷。
已经缠了一大半距离,依然有源源不断的蛇爬过‘蛇半桥’然后纠缠在一起,点点滴滴的向对面缩短距离。聂北看着既感动又震撼,整个人呆呆的,昨晚就幻想着这景象会是怎么样的,现在亲眼看到,无比的震撼。
这些蛇一直累积纠缠延伸,这头快承受不这整体重量的时候就会有蛇纠缠加‘蛇桥’度,然后坚定不移的延伸到对面去,再缠绕着对面的树木,大概一直到中午的时候这‘蛇桥’才顺利搭成,于是,聂北看到了从自己这边宽都超过十米的‘桥体’向对面慢慢延伸慢慢缩小,对面那边的大小应该也就仅是聂北身体那而已,可那也需要用多少的蛇纠缠才能完成呀?
走在这‘蛇桥’上,聂北心反而十分的平静,他知道,缠绕在‘桥心’里的蛇绝对没活的,憋死,可是……聂北竟然被这些蛇给感动了,有种无言欲泣的感觉。
正走过峡谷中的时候,狂风起,呼啸欲切人,站在蛇堆上,聂北有种站不稳的感觉,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脚给缠住了,跟着聂北呼叫一声倒下,正以为自己会掉进无低深渊时,才发现不是那么一回事,而是自己的身体被这些蛇缠绕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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