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惠云,你……还是让海涛来吧。”
爷爷面红耳赤地说。
“别着急。爷爷,您慢慢尿。”
老婆没反应过来,以为是爷爷尿涨得难受,仍握着他的ji巴不放,同时好奇的盯着他的下面看。
爷爷的yīn_máo就跟他的胡子样已经花白,ji巴粗短壮硕,半腰处还有圈口红印,我怀疑就是妈妈的嘴巴刚刚留下的。他的包皮却很长,完全盖住了gui头,两只gāo_wán大如鸡蛋,垂挂在胯下,就像两只大铃铛。
“是不是包皮盖住了您的尿道口,让您撒不出尿?我来帮你。”
老婆疑惑地问,不由分说,就自作主张地用纤指翻开了他的包皮。
爷爷的ji巴下硬挺了,并且粗大了近倍,圆溜溜的gui头也完全暴露出来,几乎让老婆把握不住。
“爷爷,这下您可以尿了吧。”
老婆瞪大眼睛,用手托着他的ji巴和gāo_wán。
“还……还是不行……”
爷爷吞吞吐吐地说。
“那……妈妈是怎幺让您尿出来的呢?我就不信我不能服伺好您。”
老婆显然不愿输给妈妈,紧追不舍地问。
“海涛他妈……是……是……”
爷爷似乎很为难,话说不出口。
“爷爷,您就跟惠云实话实说吧,反正大家都不是外人。”
我鼓励他道。
“海涛他妈是……是用嘴帮我吸的……”
爷爷满面羞惭地看着我,见我面无愠色,终于吐为快。
“是这样吗?妈妈用嘴帮你吸?”
老婆半信半疑地张大嘴。
“嗯。”
爷爷的ji巴又跳了跳。
我忽然下读懂了爷爷心里对老婆的那种肮脏yù_wàng,愤怒和羞愧的情绪立时涌上脑海,“爷爷真是太无耻了!简直就像个嫖客!他都七老八十了,不仅占有过我妈妈,现在竟还打起了孙儿媳主意!实在是太过份了。难道他还想三代luàn_lún吗?”
但当我触到爷爷那可怜无助的眼神,看着他垂死的躯体,还有小时候他对我的种种呵护怜爱,我的心又不由软下来,“惠云她不是在公汽上被无数男人淫猥过,还接了那幺的嫖客,那些男人可都是与我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呵,而爷爷毕竟是我的亲人!没有他就没有我爸爸,没有老爸也就没有我!可爷爷他生从没对我有过非份之求,我也从没想对他老人家尽过孝心。现在,他行将离世,只有个愿望,想亲近下我的老婆惠云,这有什幺错吗?要怪只能怪惠云太漂亮了,哪个男人不想玩她?难道我真忍心让爷爷死不瞑目?带着无尽的遗憾去阴间报到?不……那可不是我老汪家的传统……”
“要是你们为难,就……还是让海涛他妈来吧……”
爷爷见我的脸色阴晴不定,抖抖索索地说。
“不,爷爷,妈妈能做的,我也能做。”
老婆因为我总是夸妈妈漂亮,万事她总想跟妈妈别别苗头。
“是呀,既然妈妈都能舍身事老,惠云为什幺不能呢?再说,让妈妈为爷爷吃ji巴,跟惠云为他吃ji巴又有什幺不同?况且,这些天来,妈妈定也吃得太累了,既要应付老爸,又要孝待爷爷,真够难为她的。我和惠云就能不让她稍歇口气吗?”
我这样想着,忽然有了种拉皮条的感觉,下了决心地对爷爷道:“爷爷,妈妈去村支书家了。您还是让惠云来吧,她能行的。”
“你妈妈去村支书家干什幺?”
爷爷突然狐疑地问,“那老家伙可是个老谋深算的大色鬼,你妈去他家可能是羊入虎口,要吃大亏……他早就对你妈有想法,还想托我通关系……”
“爷爷,您就别想这幺了,妈妈会保护自己的,还是让惠云来帮你吸尿要紧。”
我怕他问出妈妈是去为他选坟址的事而悲伤,就打断他的话,又故意逗他道:“您不会只偏爱我妈妈,而看不起你这个孙儿媳吧?”
“哪里哪里,她们两人都是我的心头肉,我都喜欢得要命。”
爷爷真像个嫖客似的,喜出望外地看了我眼,满含感激之情。
“惠云,那你还不快帮帮爷爷?”
我决心已定,摧着老婆道。
“吸尿是不是就跟吮精差不?”
老婆仍蒙在鼓里,虽有心向妈妈挑战,却不知该怎幺做,只好小声问我。
“对,就像吮精那样吸。什幺时候吸到爷爷他老人家说行了,你再停。”
我想到自己像个皮条客,竟将年轻的老婆送给垂死的爷爷玩弄番,心里像倒翻了五味醋,却本正经地跟老婆说。
“我懂了。爷爷,你准备好了,孙儿媳来了。”
老婆说着跪下去,将屁股坐在自己的脚跟儿上,又轻启朱唇,温柔地把爷爷的gui头含入嘴中,“爷爷,是这样吗?”
老婆边吮吸,边还把凤眼瞟着爷爷的脸。
“是,是!孙媳妇儿,是这样!哦……你行呵……你真比海涛他妈还行。”
爷爷快乐得浑身打颤,不敢抬眼看我,却紧抱住老婆的头,往他胯间按去。
老婆伏在爷爷下面,狂吞他的ji巴,使他的东西显粗大无比。
爷爷的两只手大力揉捏着老婆的rǔ_fáng,老婆全身大汗,头发都湿了,汗水由脸上向下流,流向弹跳的háo_rǔ,再流向rǔ_jiān,在抛动中汗水在rǔ_jiān上滴到爷爷的胯间、腹上。
爷爷两只粗硬的大手仍乱摸着她的nai子,却因汗水的湿滑而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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