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0.大庆艰难而香艳的求职路
晚上,红玫瑰酒吧中,靠窗的一张桌子,小雄静静地望着对面的大庆,这个即是自己的同窗好友,也因为她妈妈郑翠芝的关系叫过自己爸爸的人,他一脸苦闷地在向小雄倾诉毕业一年以来的遭遇……
我读大一的下学期,妈妈去了我那里,就在学校附近租了个房子,我也不用住校了,天天可以回家吃到妈妈作的饭菜,晚上还可以跟妈妈在一张床上打滚。可是好景不长,妈妈教授钢琴的一个孩子家长喜欢上了妈妈,他对妈妈穷追猛打,妈妈终于被他追到手了,在我大三的上学期快结束的时候,妈妈和那个男人结婚了。那个男人经营了一家广告公司,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也算个中产阶级。自己有一套很像样的房子,妈妈就搬了过去,我只好又回到学校住宿。虽然没个星期六能去那个男人家吃一顿饭,跟妈妈见次面,偶尔家里没人的时候,也能跟妈妈打上一炮,但是总归是在人家里,我们还是有所顾忌的。
渐渐地我去的次数就少了,由原来一星期一次变成一个月一次,仿佛例行公事一般。
三年的大学生活结束后,我在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找到一份工作,虽然专业不对口,公司当文书,但是对于我一个才走出校门,能找个地方先落脚也算不错了,况且那工作非常轻松。
老板是个女人,一个五十多岁的单身女人,她保养的很好,不说是看不出已过五十了。她是个广东人,身材不超过一米六,不胖,体重一百一十二斤。胸部还是挺的,腰还是细的,臀还是园的,外表上还妩媚动人,透过领口还是会看到深深的乳沟的。
我的主要工作就是为老板服务,为她整理材料,为她上传下达,为她安排工作日程,有时也为她开车。老板对我不错,开会带我去,赴宴也带我去,出差更是要我陪她同行。
开始一切都还正常,可是工作一个月以后,我就叉多了一项工作。
老板本来对我就很客气,总是笑迷迷的看我,说话也轻声巧语的从不大声。有时我没领会透她的意思自作主张的下派工作任务,她也不训斥我,只是叹口气说:唉,你这孩子,尽给我惹麻烦。那一次她带我一道去海南谈了一笔大生意,签约以后对方设宴款待,平时她不大喝酒,都是我给她带喝的多,可是那次对方人多,我一人实在难以招架,她见我喝了不少就不要我带喝了,自己端了杯子回敬主人,一杯一杯的下肚,喝的脸红气喘了方才罢休。回房时她已脚步踉跄走不稳了,我扶着她都扶不住几乎是抱着拖着好费劲才回到房间。
回到房间她便往床上一仰说:别走,帮我将衣服脱了,我要冲凉。当时我楞在那里半天没有反应,她看着我说:楞着干吗,脱呀!我实在有些难为情,虽然她还有几分姿色,可是看着她我实在没有过任何邪念,现在她竟然要我替她脱衣服,不由得嗫嚅着说:老板,你醉了,躺一会吧。我没醉,谁说我醉了,当年闯天下我两斤白干不倒,现在还不倒,来,帮我脱了扶我去卫生间冲凉。没办法,看来是躲不掉了,只好上前扶起了她,帮她宽衣解带,天热单衣三两下就tuō_guāng了,脱去了胸罩rǔ_fáng还是挺挺的,小内裤我没去脱,她自己脱去了,yīn_máo浓密,看到那里我竟然有了点反应,jī_bā似乎有些冲动了。
我扶着她走进了浴室,为她调好了水温,打开了淋浴。
她看着我说:你也淋湿了,干脆也脱了,我们一道洗。我等会回去洗。别回去洗了,今晚你陪陪我,来吧,脱了,都是大人了谁还没见过呀,脱了我帮你洗,你帮我洗,快脱吧!说真的,我当时已经挺长时间没和妈妈上床了,摸着她的胴体让我想起了妈妈,就有了几分性欲。
她的肌肤洁白光滑,rǔ_fáng还很有弹性,yīn_fù还鼓鼓的。
她也在我身上抚摸着,一只手握住了我的jī_bā,jī_bā在她手中变粗变硬。
我们相互对视了几秒钟,匆匆擦干身体,她说:又硬又粗,难受吧?你呢?我老了,几年没做过了,无所谓了。是吗?不想了吗?你要是难受,你就做吧,不嫌我老就来吧。还等什么呢,我立刻抱她上床,跪在了她的两腿之间,分开她双腿,扒开她小比,手指在里面摸了一下也还湿湿的,于是挺着jī_bā就往里插去。
她的小比竞然紧紧的将我的jī_bā包裹着,我不由得兴奋起来,用力的往里插,她喊着:轻点,轻点。可是我已经用力挤了进去,伏在她身上,一进一去的抽动起来……
她双手搂着我的腰,我双手抱着她的头,她吐出舌头,我吻了上去。
她身体开始扭动了,嘴里也发出了呻吟,我轻杵慢捣不下三百下,她终于紧紧的搂着我喊道:快快快,我要来了。我一边加快了速度,一边问道:肏的舒服吗?舒服。想我肏你吗?想。肏死你,肏死你这老骚屄!我当时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竟敢骂她。她一点也不在乎,还一个劲应和我叫道:肏死我吧!肏死我吧!肏死我这个老骚屄吧!她突然浑身颤抖,双腿紧紧的夹住了我的屁股,我更快的抽动,终于一股热流pēn_shè进了她的子宫。
我停止了抽动,伏在她身上一动也不动,她搂着我也不放松。
我吻着她问她:压在你身上受得了吗?就要你压。不怕压死你呀?压死算了,宝贝。这样搂着大约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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