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陆香雪以为可以结束了时,何玉翾将她两条细腿拉开压在她两边肩膀外侧,顺便压制住她两只胳膊,身下风光一览无余。
整个花穴泥泞红肿,两边花唇已经变成艳丽的殷红,原本只有一道手指宽缝隙的地方终于被他艰难的开辟出一个口子,如今那小嘴儿蠕动着,吐出混杂着阴液的乳白色的精水。
“真可怜。”真美,里里外外都沾满他的味道。
陆香雪看着何玉翾的眼神,挣扎着就想逃离:“不要……翾郎……不要。”
何玉翾死死的摁住她的双腿,坚定的将烧红的铁棒往里挤,眼看着比鸡蛋大的guī_tóu破开层层软肉,顶到底时,穴口已经绷得发白,陆香雪哀哀痛哭,但还有一寸多长露在外面。
“不要哭,让我进去,嗯。”何玉翾一边吻陆香雪脸上的泪,一边继续顶撞,力度由轻及重,碾磨开早已被撞得酸软摊开口子的子宫颈,腰部骤然用力,guī_tóu就‘噗’的一下破开屏障,穿透子宫颈插入子宫内。
何玉翾不再循循诱哄,绵绵密密的吻,随着下体密集的攻势,完完全全堵住她所有的求饶。
他要让她在yù_wàng里欲生欲死的沉沦,让她记住他的身体,他的气味,让她心里一辈子都记得他。
前太傅刘喜林的回忆录
怜君山庄最大的特色不是其建筑华美,而是风水。藏龙聚气,依山傍水,视野十分开阔,后山俨然是座无需修缮的后花园,古朴自然,其间修筑小路,夹杂精美小亭,随意种着些易活的花和树,不同季节里各三三两两开着互不干扰。
陆香雪喜静,不爱到处撒欢,不出庄不嬉闹与人交际,就只在庄里消遣时光,无需花费银钱也无需操心出行安危,庄子里里外外几百个侍卫平日闲得斗蛐蛐。更多popo文来招待群~q群⒎⒏⒍0/⒐⒐/⒏/⒐⒌
古时马车慢,书信长,一年也发生不了多少大事,望鹤署轰轰烈烈的甄选庭君,从旧年前冬日筹备,到开春甄选,确立人选等,匆匆忙忙就耗去两三个月,宫里很是举办几场为陆香雪接风洗尘的正名宴。
让人哭笑不得的是,除去景王不在京,其他三位皇嗣在庭君宴中活跃得像个跳蚤,推杯置盏间公然拉帮结派,几个势力稳固的家族更是明目张胆的同太女四皇女甚至五皇子结交联姻,完全不把七皇女放在眼里,几番如此衬得皇七女安分软弱更加势单力薄,像一叶孤舟在狂风骤雨电闪雷鸣的汪洋大海中颤颤惊惊。
何玉翾入皇七女幕为庭君无暇他顾,便提携副都御史为右都御史,而右都御史赵利民接任从一品御史大夫,不比何玉翾翩翩fēng_liú贵公子的名声,赵利民长着一张方正国字脸是个耿直人物,当面背后直言这些妄想通过走后门插入权势中心的一步登天的贵贾名门为‘权臣称王’,被骑到头上还了得,引朝臣愤慨,纷纷为皇七女打抱不平,递上的奏折一点不拐弯抹角,女帝翻阅后大为悲窦:“孤在时尚且如此欺压,孤死后乞食矣。”
女帝母性爆发,难以坐视不理,怜惜自己这个小女儿弱渣,亲自着手精挑细选,派人将根深叶茂的宗正豪门氏族公子画像一一画好给送去怜君山庄让陆香雪挑选,就连不屑与权贵为伍的泰源苏氏和琅琊王氏都在其列。
豪门士族和普通豪门之间有着天差地远的区别,泰源苏氏出了不知多少名人雅士政治家和著名学究,在泰源地区有很深远的影响,历任庭君依然要到苏氏甄选,虽屡屡拒绝朝廷辟命以清淡自居,苏氏仍不负众望辅佐三任女帝登基,独揽朝政百余年,操纵废立,盛名犹在皇权之上,如今随驾女帝御侧榻下庭君便姓苏。
琅琊王氏显赫几百年,在前朝时便已是名门,史上出过45位丞相,大将军25人,尚书33人,御史42人,节度使刺史太守等不知繁几,与‘袁陈李韦’四大豪门氏族联姻,后代世居高官,跺跺脚天下抖三抖,最了不得的是在朝便有八位重臣出自琅琊,被称作‘琅琊八子’。
陆香雪若是成功得到两大豪门支持,小猫咪化身猛虎,猛虎添翼声势再不比从前。
此举无疑狠狠扇了陆臻霞一耳光,在太女府大发雷霆。
家臣刘喜林白须高瘦,曾是前太女太傅,向来老谋深算,安抚道:“殿下何必动怒,不如听臣下一言,泰源苏氏向来只辅佐帝相之才,自视甚高,连太女殿下再三拉拢都不为所动,七殿下是出了名的懦弱无能,他们如何能瞧得上眼。”
陈大人一副憨厚一样,原是尚书院院士之一,卸任后也做了太女家臣,他为人中庸,也附和道:“是啊是啊,七殿下来自民间,从未学过帝王御下之术,政权交际手腕是学都没曾学过,殿下都打动不了的人,她如何能说得动,如果臣下所料不错,泰源苏氏此次进京不过是给女帝几分薄面,转一圈就又打道回府了。”
刘喜林深思熟虑一番:“就是琅琊王氏对女帝言听计从,此番才是心头大患。”
陆臻霞深以为然,又想听听不同的意见,问道:“何大人你怎么看?何大人?何!大!学!士?”
问了几遍,无人应答,拍桌子:“何采人呢?”
刘喜林默不作声,陈大人不知道看脸色,便接话道:“咿?殿下还不知道吧,何采是蕲(qi)州何氏长房嫡女,如今七殿下麾下庭君何玉翾是她嫡亲哥哥,殿下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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